第203章玉钥匙的用处
卓寒湛的另外一个心腹严副官道：“周妍，别忘了，你来之前答应的话。”
来之前答应过的话？
周妍突然挨了两巴掌，人都打蒙了。
嘴里吐出了两颗带血的牙，缓缓想起了严副官在地牢里说的一句话，“一会儿提审说该说的话，给你个痛快，留个全尸。”
周妍当时还以为是卓寒湛又哪根筋不对，还有什么问题想要问她。
没成想竟然是为了这个死丫头，愿意为卓寒湛对甄玖月只是一时的兴趣。
如今看来他还真是够宠爱她的，为了她做到这个地步。
哪怕她周妍今天没有说不该说的又如何？
这鬼丫头精得很，可不是表面上那副小白兔的样子。
总有一天甄玖月知道真相，一定不会原谅他。
想到这里，周妍抬起头冷笑看着甄玖月，“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吧。”
“你背后的……”
甄玖月还没说完，少了两颗牙的周妍含混又冷冰的打断回答，“在我背后指使的人……是帝都四大家族……之一的燕家。”
“燕家体系庞大，不可能每个人都知情，具体是谁策划主谋的？”甄玖月听完，非常镇定的细问。
明知道卓寒湛的母家是燕家，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死丫头，是有两把刷子。
周妍盯着甄玖月，停顿两秒，“燕银羽。”
“我父母死的时候，燕银羽才多大，你算过吗？”
在周妍眼里，隐没在黑暗中的甄玖月深不可测，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说话的声音冷冰锐利，像是裁纸刀裁开纸张时发出的刺耳声。
周妍在甄玖月身上，找到了跟卓寒湛类似相近的东西，心脏微微一颤，“十六岁的少年心智差不多成熟，有大的野心并不奇怪。”
“你在甄家做的这些事，和燕家主有没有关系？”甄玖月清冷语调自黑暗中传出。
周妍轻笑出声，“呵呵，你父母才多大点人物，他们的生死是燕家主会关心在意的吗？”
这时，轮到甄玖月陷入沉默。
周妍虽然受过重刑，照理已经失去了说谎的能力。
但这个回答，像是刻意在维护燕家主。
甄玖月不得不仔细思考周妍回答这个问题时的可信度。
“很好，说的在理。”许久之后，甄玖月缓缓出声，“最后一个问题，燕银羽为什么要你做这些，做这些事总该有个动机。”
“这个回答需要我来说吗？你自己不是心知肚明，燕少让我潜入甄家，设计你父母的死，甄家其他几房的死，都是为了那把玉钥匙，以及九州商会的统领权。”周妍一字一顿，猩红的双眸蕴含着狠意。
看着在黑暗中只能看到一个轮廓，如同欧洲哥特小说里暗黑少女的甄玖月。
她心想要是当初心狠一点，直接饿死甄玖月。
或者直接不许甄玖月出息葬礼的话，今天肯定风水轮流转，她的结局一定不会是这样的。
甄玖月平静解释，“你没理解我的意思，我是问，玉钥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我……不知道。”周妍说我的时候停顿了两秒，才回答不知道三个字。
然后，暗室中一道脚步声逐渐到了周妍近前。
她亲眼看着一双可爱的黑色玛丽珍少女风皮鞋，踩在被她鲜血浸染的地毯上。
皮鞋上黑色缎带扎成的可爱蝴蝶结格外醒目，而少女给人的气质却格外恐怖。
甄玖月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跟前，黑暗妖姬般居高临下站立着，“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想清楚回答，钥匙，到底做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