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廉丰接着介绍,“一些对外公开处决的重刑犯中,有一部分关在这里。”
“为什么?”
“他们身上有没有挖出来的秘密。就像是这次花匠。”
“不过他是一个聪明人,要不是许阳义提起来,我们都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
“忘了?”其他你们在意的人是有多大的罪?或者是更加穷凶极恶?
“花匠在这里都排不上号?”
社会已经这么黑暗了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我们以为花匠已经把很多秘密吐出来了,就放任不管了,没有想到还藏了一个最重要的。”
“好险没有打死。”
“现在也总觉得他还有什么没吐出来。”
苏凝儿额头划过黑线。
敢情这些人什么都知道,她还是低估了阖佤组织的智商。
苏凝儿竖起大拇指。
“跑题了。”
廉丰表情变了一下,眼神悠远,仔细看还有藏在最深处的疑惑。
“说到‘海蜇’。还想请你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