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陌,刚才的戏码可不准再来一次了。”
被拉往休息室准备换装时,时花开警惕地提醒了晏时陌一句。
要知道,刚才如果不是她机智的话,初吻可就不保了啊!
晏时陌的眸子里流荡着熠熠星光,看着她那红扑扑的小脸蛋时,唇角愉悦飞扬。
“初吻?”
“怎么可能?”
时花开的目光转向了别处。
男人莞尔道:“我是。”
“……”
“我的初吻啊,可是送你的新婚礼物。”
炙热的目光把时花开撩了一下,女人的脸跟加了火球似的,噌噌噌地烧得耳朵都红了。
“瞎说。”
“不信?要不你验验?”
他邪魅地欺身过来,将时花开堵在了墙角。
耳边砰砰砰的,不知是他的心跳声,还是她的心跳声。
一向自诩女汉子的时花开突然结巴了起来。
“晏、晏时陌?”
“嗯?”
“刚答应要给我自由的。”
“那是一年后。”
“现在也不能乱来。”
“那不行。”
温暖的手指轻轻地擦过她的耳际,女人打了个激灵。
他附到她的耳边,低声说:“这一年你得给我机会才公平。”
“我……”
“呃,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啊!”门外突然闯进来一道身影。
晏时静双手捂着眼睛,留出一条大大的缝隙偷瞄了他们一眼之后,坏笑着撤退。
“站住!”时花开羞地叫住了她!
可是,女孩回头冲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然后就噔噔噔地跑了。
时花开感觉整个人都烧红了。
“我不跟你闹了,快换衣服去婚宴吧。”
“哈哈……”
男人笑声朗朗,好不惬意!
……
婚宴在七星酒店中举行。
时花开和晏时陌换好衣服过去的时候,那边已经热热闹闹地坐满了人。
敬酒,接受祝福,是一件考验人社交能力的工作。
尤其是对于出身大不如晏家的时花开来说,那简直是一场飞升的历劫。
不过,却也是一个寻亲的好机会。
她悄悄地将目光放在人群中。
在被晏时陌拉着到处敬酒的时候,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那些人的衣着打扮。
如果那个长命锁上的奇异花纹是某个家族的象征,那么,她是否能从在场的人中寻到点点蛛丝马迹呢?
然而,没有。
在场的宾客众多,从国内的顶级豪门到国外的名门望族,晏家强大的人脉填满了这个豪华的宴会厅。
可是,现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就是独独没有她要找的线索。
“累了?”
晏时陌侧过头来时,见她暗淡地垂下了眸光。
以为她是太累了,便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哄道:“先回去休息休息?”
“好。”
时花开点了点头,收拾了失落的心情,准备到休息室去静一静。
她经过长廊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两道细细碎碎的埋怨。
“真不知道那女人给陌少灌了什么mí_hún汤。全场宴席下来,他的眼睛里就没容得过别的女人。”
“是啊,不就是个长得好看点的花瓶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要说尊贵,现场谁能有云笙尊贵?要说能干,唐梦芸也……”
“嘘!”
起头的女孩突然将手指放在了唇边,示意同伴往拐角的方向看了看。
时花开微微一笑,对愣住的两人轻轻点了下头。
唔,之前在珠宝拍卖会上见过他们的,天宇国珠宝大亨的掌上明珠袁珍珍和药业集团的龚明月。
这会儿,袁珍珍好像蒙了尘的珍珠,看向时花开的目光里跳动着藏也藏不住的膈应。
是的,之前远看时花开的时候已经觉得她是个绝色,没想到这会儿凑近一看,更觉得这个女人好像水做的,说不出的精致剔透。
然而那又如何?
“唐梦芸你知道吗?”她走过来问。
时花开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她。
听得她说:“晏时天空第一大股东的女儿,也是陌少的得力干将。他们从上初中那会儿就已经是公认的金童玉女了。”
“所以呢?”
“所以,陌少只是暂时被你迷了心窍。等他回了帝都总部,回到梦芸的身边,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哦。”
时花开表情淡淡的,越过他们就准备离开。
袁珍珍得不到想要的结果,不甘心地急追了两步:“你要识趣的,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抱歉,我这人什么字都会写,就是没写过——识趣。”时花开微笑着挥了挥手。
正要到后头的休息室去,突然,角落里走出来一个人。
精致的打扮,名贵的大牌。
与她擦身而过时,那人侧过头来,用一种极致傲慢的态度,轻描淡写地扫了她一眼。
时花开在心底里犯起了嘀咕:她这又是招谁惹谁了呀?
“你们认识她?”
待时花开走后,云笙随口问袁珍珍他们。
袁珍珍不屑地说:“一个假千金而已,没什么好认识的。”
“假千金?”
“是啊!您不在江城不知道,这江城里,谁不知道时家的大小姐是抱养来的。咦,云小姐,你怎么了?”
“啊?”
云笙回过神来,脸色煞白煞白的。
“你的意思是,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
“是啊!时花开她根本就没资格嫁给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