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没关系?别装了,昨晚的事情难道不是你说出去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温淼淼打量着她的神色,试图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来,狐疑道,“真的不是你说的?”
【我该说什么?】
“最好不是你说的,我告诉你,要是因为你说了这件事,影响了郑家和霍家两家的生意,止寒哥不会放过你的。”
温淼淼声音冷冷,“霍家已经决定把霍婷婷送到国外疗养了,对于你来说,这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吧?”
温娴静静地看着温淼淼,【在温家酒庄,我撞破他们的事情,是你安排的吧?】
温淼淼面色一僵,“你胡说八道什么?”
【你这么气急败坏的来找我,是因为霍婷婷出事担心,还是怕没了她这把刀子,以后没有人给你当枪使?】
温娴一针见血,毫不客气的点破了温淼淼的那点肮脏心思。
她哪里真的把霍婷婷当过姐妹,不过是一把杀人的刀子而已。
温淼淼恼羞成怒,“是又怎么样?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我亲自动手?”
【他对你还好吗?】
“你在说什么?”
温娴在便签纸上写下三个字,缓缓地推到温淼淼跟前。
‘郑博仁’三个字格外清晰有力。
温淼淼的脸色登时惨白。
“你……你……”
温娴按了一下手边的铃,外面的助理立刻开门进来,“温总,有什么吩咐?”
【送客。】
温淼淼不可置信的瞪着温娴,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咬牙切齿。
“温娴,你给我等着。”
温淼淼走后,温娴靠在椅子上半晌,眸色一片沉静。
霍婷婷流产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像是失心疯了一样,整日浑浑噩噩,和郑博仁再无可能,霍正山为了郑家的颜面,也为了女儿,不得不把她送出国疗养。
霍止寒真的一点儿都不怀疑这件事跟自己有关吗?
绝不是。
霍婷婷和郑博仁的订婚闹翻这件事,对于霍家是有弊无利,可对于正在和霍正山对抗的霍止寒而言,却是利大于弊。
两害相权取其轻。
自己不过是推波助澜了一把而已!
傍晚,温娴收拾好资料下班,约了姥姥今天一起吃饭。
姥姥习惯性的往她身后看了一眼,又失望了一把。
“都跟你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让你带那个霍止寒回来我瞧瞧,怎么到现在也没个动静?”
【他工作忙,有空就会来了。】
“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姥姥皱着眉,“我也不是老封建的思想,你要是日子真的过不下去的话,早点跟他离了婚,也不耽误再找别人。”
温娴给姥姥碗里夹菜,笑嘻嘻的不接话,又将这事儿给糊弄了过去。
陪姥姥吃完饭,温娴独自一个人下楼。
小区里一道人影鬼鬼祟祟的躲在树后面。
温娴心头一紧,下意识的将手伸进包里,攥紧了随身的防狼报警器,只要对方有什么动静她立马就丢在地上。
最近一段时间,她一直都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
不行,她非要弄清楚是是人是鬼不可!
“什么人?躲在哪儿干什么呢?”
一道呵斥的男声忽然传来,惊动了躲在树后面的身影。
一看是小区保安,那道身影立马往小区门口跑。
“站住!”保安拔腿便追。
温娴在原地怔了几秒,也追了上去。
当初给姥姥找这个小区的时候,就是看重这儿的安保好,保安年轻力壮,果然还没等那人跑到小区门口,他就被保安扑到在地。
周围有不少出来散步的住户,三三两两的围了过去,登时将保安和那‘贼’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两天小区遭贼,是不是就是这个人?”
“八成就是。”
“看着挺年轻的,干点什么不好?”
“现在的孩子游手好闲的。”
“……”
闲言碎语中,温娴远远的看着里面的情况。
是个少年,看着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左右的样子,打扮的流里流气的,一头紫色色的非主流头发格外扎眼。
“他这是怎么了?”忽然有人惊呼了一声,人群宛如潮水一样往外散开。
原本被保安扑到在地的男人忽然疯狂的抽搐,嘴里吐出大团大团的白沫,双眼直翻,这副面目狰狞的样子吓坏了所有路人。
温娴却立马反应过来。
羊癫疯。
她立马冲了上去,拨开指指点点的人群,蹲在地上,直接将那少年的头抱起来,从后面绕着,翻出一只签字笔,狠狠地扣在了他的嘴里,隔开了舌头和上下两排牙齿。
一边做着这些,她一边朝着周围人做出一个打电话的动作。
很快有路人反应过来,“叫救护车是吧。”
温娴拼命点头。
“好好好,我来打电话。”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温娴算是第一目击者,又是第一时间出来急救的,所以被医护叫着,一路陪同着一块儿去医院。
医院急诊科。
“你处理的很好,以前学过么?”
护士查看过病人后,拉上帘子,出来跟温娴说话,“你是他什么人啊?”
温娴连连摇头,写了一行字给护士看,【只是路过遇到了,顺手而已,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啊?你不认识他啊?那谁给他签字啊?”
护士一愣,转头看了一眼急诊室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