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希望我们再有个孩子,这样就有理由催我们早点复婚。”
“你也这么想?”
“试探我?”霍止寒转头看了温娴一眼,没有停下脚步,“孩子我们已经有了,我们现在也在一起,就已经很好了。”
“还可以更好。”
温娴忽然拉住了霍止寒。
“什么?”
面对霍止寒疑惑的目光,温娴犹豫了会儿,笑着说,“没事,等从塔希提岛回来,我再跟你说吧。”
“神神秘秘。”
霍止寒只给了四个字的评价。
“娴姐!”常嘉茗忽然朝着她招手,“快来跟我们一起玩吧,我们要玩木头人!”
温娴听到了孩子们的呼唤,立马拉着霍止寒过去,“来啦。”
“都不许动哦,要等我喊一二三木头人!”
常嘉茗在前面站着,“一二三木头人。”
身后的几个人都在原地站着动都没动一下,除了木木,保持着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晃晃悠悠坚持了半天,最终没憋住‘噗嗤’笑出声,踉跄着踩在了地上,然后被常嘉茗毫不留情的发配回起点。
夜幕下,笑语声在湖边回荡。
距离江州市中心两百多公里的宏市,此时也正是圆月高悬。
程雨墨睡到半夜忽然惊醒了。
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周围的环境还愣了一下,半晌才扶着额头想起来这是酒店,时越开的房让她暂时休息的。
手机上有时越两个小时前发来的消息。
一张月亮的照片,拍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很有意境。
程雨墨看了一眼时间,连忙爬了起来。
她说好今天晚上要跟时越换班的,让他好好睡一觉,自己去医院陪奶奶,怎么下午睡觉睡到了现在,简直离谱。
匆匆忙忙从酒店出来,直接到了住院部,却没见到时越。
这会儿奶奶已经睡下了。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程雨墨拨了时越的号码,无人接听的状态。
人呢?
程雨墨随手抓了个护士问了一下,护士先是一愣,旋即说,“哦,是你男朋友是吧,那个个子高高的帅哥。”
程雨墨正想否认说时越不是自己男朋友时,护士说,“我刚刚看见他了,跟两个男的走了,好像是去后面停车场了吧,是不是你们家亲戚啊?”
两个男人?
程雨墨猛地一怔,立马丢下护士跑了出去。
该不会是齐淑月派来找自己的人吧?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可能性。
此时的医院停车场。
临近住院部的停车场这个点停车的人并不多,这是宏市市医院最早开发的一块地皮,离门诊远,略显破旧,连路灯坏了都没修,几乎看不清路面。
时越被推得差点一个踉跄栽进花坛里。
“别推我!我自己会走。”
“臭小子,还跟我叽叽歪歪的是吧,赶紧说人在哪儿?”
时越说,“穿过这片停车场就到了,就在后面的西门出去。”
“你最好给我老实的交代,要是敢撒谎,扒了你的皮。”
两个壮汉的一路骂骂咧咧,没少跟时越动手推搡。
时越虽然人长大高高大大的,但是打架这方面确实缺少点天分,而且对方两个人的武力值显然都在自己之上,显然打架是不明智的选择。
半个小时前,他在住院部的一楼自动贩卖机买东西,就被这两个壮汉给带出来了。
他们指名道姓的要找程雨墨,问时越人在哪儿。
“她欠了你们多少钱啊?我帮她还了就是了,你们干嘛这么不依不饶的?”
“欠钱?”
两个壮汉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就差大耳光子拍在时越脑门上了,“再跟我扯淡,我把你嘴给打歪信不信?”
“赶紧走!快着点儿!”
这种要债的向来也不是什么好人,时越便也不再跟他们多话。
想想程雨墨的母亲这么不靠谱,欠了钱记在女儿头上,一个二十岁的女孩被这种凶神恶煞天天追着东躲西藏,日子也太难过了。
他忽然有点心疼程雨墨。
好不容易晃悠到了西门,门口连个保安都没有,两个壮汉却留了个心眼,其中一个说要先出去探探路。
时越的一下子紧张起来,“出去就是了,我带你们去就行。”
“老子需要你教我怎么做事么?”
壮汉压根不听他的,其中一个出去后很快回来,骂骂咧咧,“把这小子按住。”
时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抓住手按在了一旁的树干上,光滑细嫩的脸都要被树皮被磨破了。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放开你,臭小子!”
他的后脑勺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想耍我们哥儿俩玩儿是吧,外面出去就是警署值班亭你好报警呼救是吧?”
时越确实就是这么想的,这两下挨的不冤枉。
“你们现在是在违法知道吗?高利贷本身就是违法的,你们还敢出来追债,她根本没有义务还钱!”
“臭小子还在胡说八道!还不说!人在哪儿!”
时越正挨打,一道暴喝声从三人身后传来。
“放开他!你们干什么呢?”
两名壮汉还没来得及反应,其中一个就被一个飞踢给踹翻了,另外一个躲闪不及,脸颊上也挨了一脚。
“啊——”
惨叫声在夜幕下回荡。
来人正是程雨墨,踹翻了两个壮汉后,程雨墨连忙扶起时越,“你还好吗?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