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王韩绛渊是唯一一个不住在宫内的皇子,纵使拥有皇城所有军队的兵符,却也是莫可奈何。因为另一半的兵符在御王韩承的手里!御王令人造假了韩玉缘的那一半兵符,调动了城外的八万御林军,合着江山夫人带来的三十万大军,足足将皇宫围了个水泻不通。永安王在城门处高举这半块兵符,厉声大喝御王的兵符乃是赝品。只可惜已经参与兵变的将士即使知道自己被御王利用了,却也是无可奈何。因为如今若是放下了武器投降,最后的结局也一定是个诛九族的下场。饶是这样,还不如放手一搏,助御王成就大事,还有的一丝活命的机会!
永安王无奈只得调动了自己的亲卫军,虽然皆是精英,但却只有不到两万的人马,又如何与御王的三十八万大军相提并论?!
一时间,整个皇城呈现出三方的势力,如同同心圆一般层层包裹着。最里面是被围得水泄不通的皇宫,困着当今的天子和皇家人。第二层则是御王和江山夫人的三十万大军,也是目前最为强大的势力。第三层则是永安王韩绛渊的亲卫军,号称“天人”的玉家军。
一开始三方还纠缠不下,可到了第三日晚,第二层的兵变军队突然发动了攻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皇宫!将后宫的嫔妃皇子全数押卸,并将皇帝软禁在寝宫龙炎宫内,逼迫皇帝下诏退位。
另一方面,驻守宫外的玉家军眼见已经无力回天,已经默默撤军,永安王爷韩绛渊气急攻心晕倒,醒来后便单枪匹马的朝皇宫而去了,再也没出来。
玉家军的副统领齐宇以及兵变之时正在宫外的禁军统领萧竹马不停蹄的赶到了与永安王爷交好的镇远将军月臣的宅邸,期望月将军能够救出皇帝和韩绛渊。只可惜二人到了镇远将军府的时候,却被府里的二少爷月雪珠和一干丫鬟拦下,说什么也不让见月将军。二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呆在将军的府里也不走,说是要等将军出来。
二少爷月雪珠好说歹说硬是劝不走二人,无奈,府里的丫鬟给两人上了一杯又一杯的茶水。二人终是忍不住了,在第四日天还未亮的时候迈开大步,朝着月臣将军的睡房就冲了过去!
月雪珠与一干丫鬟在后面急急呼唤,而前面的人硬是不理睬。
二人站在月臣将军的房外大声叫唤了半个时臣,却不见里面有任何动静。难道月将军不在府里?这可如何是好,皇上和王爷那里已经等不了了!
二人对视一眼,正要一脚踹开房门。却见那紧紧闭合这的门竟然开了!缓缓走出一个衣衫狼藉的人来。只见那人赤着脚,下身穿了一条单薄的白亵裤,上身只围了一层白布,可那白布上满是触目惊心的血红!雪肩露着,肤白如雪,满身的汗渍,漆黑长发散乱的粘在身上脸上,竟是说不出的凄凉妩媚。
“月......月将军......”齐宇支支吾吾的开口。这人怎的这般魅惑?一时间他竟然分不出了他的性别!
萧竹也满是诧异的看着我,雪珠闭着眼睛似是不忍再看,惊羽和汀语低着头跪在一旁,直呼着“将军恕罪”。
我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冷冷笑道,“这是怎么回事?!”
雪珠扭头不语,汀语颤颤巍巍的开口,“将军......萧大人和齐将军,我们拦不住......”
萧竹上前一步,语气里满是焦急,“御王逼宫,求将军救救皇上!”
我揉揉额头,满心的疲惫,雪珠低着头过来替我披上一件衣裳,我轻声开口,“萧大人,月臣如今不过是一个空有名头的将军罢了,无财无权,何来的能耐去救皇上呢。”
萧竹的脸色瞬间惨白。我心里叹息,不是我不救,只是如今的我,救不了。纵然我非常人,可现下无兵无马,怎么救?单枪匹马的闯进去?
单枪匹马?!
韩玉缘!
冷汗瞬间从额头流了下来,我看向一旁畏畏缩缩的一群丫鬟,冷声开口,“永安王爷呢?!怎的不见王爷过来?”
谁料一旁的齐宇蓦地跪下,跪在我的脚下,我微微皱眉,“齐将军,你这是做什么?”
“求将军救救我家王爷啊!”
什么?!我惊怔的后退一步,靠在雪珠的怀里,手指不住的抓着胸前的血绸,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韩玉缘......韩玉缘......你......!
当我出现在龙炎宫的时候,里面的人无不睁大了眼睛望着我!最前面的两人满脸的惊悚和不可置信!
我抬眼看去,之间面前站着一身明黄龙袍的御王韩承,和一名锦缎华丽宫装的美丽女子。
他们的身后,是静静坐着不说一句话的皇帝韩萏,身后坐着一身玄墨绣着云纹的韩玉缘。而大殿的一边,数十个兵将押卸着皇帝的儿子女儿们。韩秀一脸的怒意瞪着韩江画和韩承,韩七梨花带雨的哭泣着跪在地上。韩素精致浅淡的脸上毫无生气,软软的倒在韩绝雪的怀里,而韩绝雪则是一脸的淡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指尖一下下的抚摸着韩素的脸颊,温柔的令人心碎。
我轻笑起来,转而望向脸前的两人,语气温柔的仿佛一潭春水,“见过御王殿下和江山夫人。”
御王冷冷的瞪着我,韩江画也似乎并不差异为何我会识得她,只是淡淡的看着我,说,“能闯过层层大军,站在我面前,你很厉害。”
对于她的赞赏,我不予理会。从头到脚的打量这这位曾经的二公主,如今以美丽智慧闻名的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