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彻底吓傻了,看着声泪俱下的铁之助紧张的想要辩护解释,而铁之助这孩子就是老实的要命,然而之后的话,他变得格外认真:“其实,我一直都很害怕……害怕大家知道我是攘夷志士,为此还给大家添了这么多的麻烦。”
“铁之助。”我向前走了几步,从口袋想要掏出钥匙,结果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衣服和信女的对调了,于是转身走到另外一边真选组成员哪里拿出他们的钥匙走回来蹲在银时身边,替他打开手上手铐的锁,并且还对铁之助说道:“你之前问过吧,我全名叫什么。”
“现在还想知道么?”将拆下来的手铐随手一丢,我一只手撑着警车上框,另外一只手撑在银时的肩膀上,看着佐佐木铁之助诧异的眼神,我微微一笑说道:“清河八彩。攘夷志士‘狐尾会’的首领,‘毒姬’。铁,没必要一直逃避自己的过去呦。”
“你不是发誓过么,”此时身后的土方突然间说话了,我扶着车门框站起来闪开,土方叼着烟面对着佐佐木铁之助,“这次就看你的了,的确。或许你的信送不到你大哥手里,但是……至少,这群和你一样不成器的大哥可以收的到。”
身后那一群真选组的成员勾肩搭背的开始仰头大笑起来:“是啊,保证每一个字都认得。”
“铁,别忘了,我们一直等着……你的来信……”话音刚落,刚刚还神采奕奕的土方十四郎“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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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十四郎住院,坂田银时和佐佐木铁之助出狱,银时被铁之助拜托了什么很“糟糕”的事情,已经赶到武州去了。我记得那个地方似乎是土方、近藤、冲田他们几个人的“老家”呢。
我蹲在真选组屯所的院子中焚烧着一件衣服,曾经在数十年前,这件衣服经过高杉之手缝出来的。当初我还戏言“以后就是高杉晋助的人了”,现在想想的确愚不可及,不过却是最美好的记忆。
“你在做什么呢?清河。”山崎走到我身边蹲下来,看着燃烧的衣物:“诶?这个衣服我似乎见过……原来不是连同一本墨绿色的书和你腰间的胁差宝贵的很么?现在为什么要烧了呢?”
“因为已经是没用的东西了。”我拿起一边的木棍翻了翻那件衣服,如同自言自语的说道:“回忆那种东西还是让他变成灰土吧,因为事实上,我们之间的感情从未变过。”
是的,从来没有变过。以为几年的时间会让我和银时之间的感情变得冷淡,会让我对松阳老师的感情变得单薄,会让我和高杉的仇恨加注,会让我和桂的心有灵犀减少。但是事实上并没有,什么都没有变。仅仅只是我们在逃避过去,强行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压力,以为自己已经“长大了”的愚蠢想法,仅仅只是我们的“一己之见”、“自作多情”而已。彼此所种下数十年的羁绊,又怎么会斩断。
作者有话要说:“呀呀、呀呀,终于等不及了想要率先取走我白夜叉的脑袋么?呵,就算这样的话也不行啊,至少你们也要先问问你旁边的那个——我女人的同意。”
我才不会告诉你们这句话我写的很开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