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飞此刻头昏眼花,剧痛不已,但是他知道,挂饰开始起作用了,跟之前的入骨扳指一样。
“萱儿,再见了。爷爷,我回来了。”逸飞同时喊了出来,紧接着,他头脑一片晕沉,睡吧,就这么睡吧!醒来之时,就能见到爷爷了。逸飞没有抵抗,反倒是很享受。
良久,逸飞觉得头脑开始清醒,猛地一下睁开了双眼,立马坐了起来,开口即喊:“爷爷。”
然而,当他喊出来的那一瞬间,他傻眼儿了,眼前不是孟家沟,不是孟德医馆,让逸飞崩溃的是,依然是熟悉的场景。木箱,木板,船舱,舱门。
逸飞摊开了双手,迷茫的看着,久久,他才反应过来。
“没用?怎么可能没用。”他狂了,想要将头上的挂饰拉下来,砸个稀烂。
但是当他摸自己的额头的时候,发现挂失不见了。这吓得逸飞慌了起来,连忙在即的脑袋上乱摸一通。
“在哪儿,在哪儿?”逸飞叫了起来,这可是萱儿的信物啊,自己怎么能够丢了。
逸飞慌了,连忙走到舱内一边的水盆前,低头往下一看。这一下,他又惊了。在自己的额头之上,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图案,它像是武则天额上的梅花印,但是逸飞这个确实倒着的莲花印迹。也就是那三个小挂件儿的样子。一眼看上去,逸飞在隐约间多了一种邪气。感觉像是一尊邪神。
忍不住,它自己摸了摸额头上的印记,透过水面的倒影,他才惊讶的发现,它就是萱儿的信物,不过不是挂饰,而是额饰。而且跟自己的扳指一样,它同样是入骨额饰。连接他的神秘链子将自己的脑袋缠绕了一周。
就这家伙,他竟然又在自己的额头上生根了,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反应,不是该穿越回去吗?
“先生,先生,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逸飞万分不解的时候,突然舱门外有人敲门。可能是之前自己的叫声将他们吸引了过来。
然而,当逸飞抬头一看,猛地发现一道微弱的声音传到耳畔:“将军对这小子还真是太客气了,不知道军令如山吗?换做是我,对于这样的家伙早就一顿军棍处置。”
而舱门之外却是一直喊着“先生,先生。”没有停止。
这道声音,从何而来?那语气,又分明是舱外的那个将士的语气。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发出两种声音,那只有一个可能,另一个,是他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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