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疯狂而灼热,带着一股仿佛要将她拆分入腹的气势。
“凌楚,你…”
她嘴边溢出细细碎碎的声音,一一被他吞入口中。
弯腰他一把抱起她,向浴室走去。
回神时,她已经被他放置在马桶上。
紧跟着传入的便是哗啦啦的水声,起身她拉开门便欲出去。
凌楚眼疾手快一把揪着她的胳膊紧紧扣在怀里,一使劲她便被带去水龙头下。
那水一下淋得她睁不开眼睛,闭着眼睛她揪着他的衣服呢喃:“凌楚,别闹了。”
他很少有这么疯狂的举动,这样的他让她莫名一阵心慌,无措至极。
挣扎在他的怀抱里,她一边推搡着他,一边皱眉道:“真的别闹了,一会该下去吃饭了。”
耳边她细细的声音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怀抱里她的衬衫早已淋湿紧紧贴在身上。
一低头,美好曲线尽显无疑,他解着扣子的手一顿,忽然耐心尽失。
“哗”——
猛的一使劲,他扯了那衬衣。
“啊!”耳边传来她的一声尖叫。
然后是砰的一声响,她被他困在浴室凉湿的墙壁上动弹不得。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已然没了力气,软绵绵的挂在他身上闭着眼睛嘟囔:“我累了,又累又饿。”
“嗯。”他应了声将她轻轻放置在床上。
转身她扯了被子便欲睡觉,却又被他再次扯过,翻身覆上。
乐姗累的眼皮都不想抬一下,皱眉道:“别闹了,真的别闹了。”
今天的他似乎比以往每一次都精力充沛,后来她都已经不停求饶了,他却还是不停继续着。
伸手他扯了她裹在身上的杯子,低头覆在她耳边说道:“还有力气说话,证明还有有精力继续。”
“不…”她直觉的皱眉想要反驳。
可未出口的话,转瞬便被他彻底封在口中。
伸手他扯过被子,盖住了床上起起伏伏的身影,一片春光彻底隐藏在被子下面。
结束时,她真的累的不行,窝在他心口没一会便睡着了。
他侧身躺在她身旁,抬手,修长的手指描绘着她脸颊的轮廓。
脑海里却莫名闪过齐言扑倒她,替她挡枪的那个画面!有些懊恼,为什么那一刻站在她身边最近的,不是他,却是别人!
齐言那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杀人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人,居然也会为了她挡枪…真的很想感激他,可却怎么也感激不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在新西兰,她失踪的那次?还是在这更早之前,齐言就已经注意到她了?
没有想到那样的人竟也有冲动到不顾一切的时候,只是谁都可以,他的乐姗不可以!
她是他的,只是他凌楚的!
意识到那个人可能喜欢她的时候,他心头是闪过一丝不安的。
只是那不安来的迅猛,他没来得及细细研究。
现在再次想起他才确定那感觉,莫名的,又带着陌生的不安感。
伸手他紧紧拥住她,仿佛这样抱着她,就能够感觉她就在身边,就能够确定她是他的,一直是他的…
低头,鼻尖是她熟悉的香味,真实的味道,真实的她。
也许是他抱得太紧,也或许是她本身睡的就不安稳。
睡梦中她还是不由自主皱着眉头,口齿不清的呢喃:“走开,你走开!”
她似乎又在做噩梦,最近的她总是这么容易做噩梦。出现在她梦里的,会是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是齐言吗?
这样的想法让他心头忽然一阵郁闷,此前他从没有想过,会在乎一个人到连她的梦都这般在意!
微一皱眉,他往她身边靠了靠,将她的脑袋搁在他臂弯处。
似乎半梦半醒间她耳边传来他一声声的心跳声,后来也许是这声音让她安心不少,也许是姿势让她安心,她渐渐睡熟。
而抱着她的他,却怎么也无法安眠。
楼下张妈做好晚饭等着楼上的人下去吃,可左等右等都不见人下来。
凌正然的房门她不敢去敲,凌楚的她没好意思敲。
她和林家新一直等到七点还不见人下楼,林佳新从沙发上起身走向餐桌道:“不等了,我们吃。正然要是半夜醒来,我给她做。”
张妈偏头看了一眼楼梯口道:“也好,二小姐要是醒了你叫我一声也行。”
至于四少的厨艺,她还是相信的。小夫人要是饿了,他出来自然能解决好。
林佳新坐下握上筷子,微一点头。
吃完晚饭上楼的时候,凌正然果然还在睡着。轻轻关上门,他摸着黑去开了台灯,安静的房间里传来她安静的呼吸声。
站在她床边看着她安静的睡颜,他的嘴角不由往上勾了勾。
有多久没有这样静静的看着她的睡脸了?他真的有些记不清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一见面就是争吵,各种争吵的理由充斥在他们身边,让他总是抽不出时间好好看一看她,陪一陪她。
现在想起那些曾经互相折磨的过往,他觉得真的错了,错的离谱。
生活是什么?婚姻又是什么?生活在一起就是为了争吵和折磨吗?
不知何时他早已忘记最初结婚时,只想让她幸福的简单目的,再次回到京都,反而让他的思绪变得清晰起来。
他是爱她的,哪怕他或许是爱的自私爱的狭隘,可他清楚的知道他确实还是爱她的!
坐在床边他脱了鞋子在她身旁躺下,伸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