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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旭尧只是站在吧台上的最不容易被人发现的角落,冷冷的望着台子上那妩媚动人的‘女’人,‘性’-感‘诱’-‘惑’的舞姿,极容易让人产生犯罪的冲动,只是看着,就能够让人觉得心头一阵阵的酥-麻。, 。
眉目如画,眸若星辰,温婉而柔媚,似笑非笑,风情万种。
倨傲坚毅的下颚微微扬起,那种弧度优美而凌厉,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几分张扬,几分不羁,几分放-纵,几分沉醉。
这样的安好,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眼部线条化了淡淡的妆,绽放着令人想要犯罪的光芒,漆黑的墨‘色’,流出几分‘迷’醉的暧-昧。
关旭尧静静的站在一旁,双手抱‘胸’,‘唇’角绽放着的弧度,深邃而玩味。
岑薄的‘唇’-瓣微微抿在一起,并没有因为周围人群的疯狂以及震耳‘欲’聋的尖叫声而感到丝毫不适。
在关旭尧的人生中,似乎这才是正轨,他的整个人生都是黑暗的,一点意义都没有,只有在这样的场景下,似乎还能够感觉到一丝淡薄的存在感。
如同暗夜中张扬邪恶的吸血鬼一样。
安好的确有魅‘惑’人心的资本,这个,关旭尧承认。
现在的‘女’人,几乎都差不多是一个调调,尤其是生活在这种场景下的‘女’人,庸脂俗粉,浓妆‘艳’抹,几乎没有一个人能够逃开这八个字。
但是安好不一样,或许是因为她不是这里面的人的缘故吧。
身姿同样令人血脉喷张,她妩媚,却不妖-媚,她能够令人产生冲动,却又不会让人觉得腻歪。
清澈的声音,没有别的‘女’人那样的发-嗲,但却能够成功的吸引住每一个到这里来的人,对于自己拥有这种‘诱’人的资本,安好似乎是并不在意,只是一个劲的挥霍着,继续挑逗着这里的人。
真像是一直暗夜中的小妖‘精’。
一身黑‘色’的吊带‘裤’,‘性’-感火辣,将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勾勒的愈发‘诱’人,随着舞蹈的‘激’烈进行,她就像是一只游‘荡’在水湾中的水蛇,恣意潇洒,放-‘荡’不羁,勾魂摄魄,就算是如此,却也让人感觉不到她se-情,不会让人感觉到她是干哪一行的,只会轻飘飘的浮动着人的心脏,让人产生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唇’角边没有涂抹‘艳’-丽的口中,只是涂上了一层透明的‘唇’彩,如蜜-桃般的‘色’泽,在暧-昧‘迷’离的水晶灯下愈发‘诱’-‘惑’,就像是一只美人鱼,在等着渔夫随时收勾调上去。
白-皙的脸颊少了平日里的温和,染上了桃‘花’般的‘色’泽,让人看了很是心动。
妖-‘艳’火辣的舞蹈,持续进行着。
终于,随着音乐停息的那一刻,‘女’孩也终于渐渐的停下了舞步。
三千青丝染了些许的晶莹,有几缕调皮的钻进了她细腻柔软的脖颈中,额头渗出微微的汗珠,更显得‘迷’离。
微微的轻-喘声如同三月里的‘春’风拂动,扰‘乱’着众人的心脏,也打破了他平静的心湖。
安好微微弯下柔软的腰身,轻飘飘的跳下台子,那种轻-盈的态度,就像是坠入人间的天使一般。
完全忽略掉周围的男人如饥似渴暧-昧的目光,‘女’孩转瞬恢复淡薄与疏离,与刚刚那个热烈‘激’-情的‘女’人瞬间呈现出一种天壤之别的差距。
如果说刚才的安好是个妖‘精’的话,那么现在的她,就像是个天使,让人不舍亵渎,却又忍不住心动。
安好穿过人群,向台前走过去,今晚,本该是好友沈采曼登台表演的,她在这里做兼职,可是昨天竟然发起了高烧,没办法,一时之间找不到人来代替,她只能先来代她出场。
眼看着就要走到台前,却被一个粗-壮的手臂给拦在了原地,光凭着看那手臂的粗细,安好就基本上可以确定绝对是个体重过二百的男人。
“小姐,今天晚上,陪哥哥玩一晚,价格随便你开,如何?”胖的几乎要走不动的男人‘色’-眯-眯的盯着她,目光不怀好意的流连在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诱’-‘惑’的身体几乎令他立即就起了反应,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商量着来。
“先生,不好意思,我没空陪你玩。”安好冷冷的一口回绝,丝毫不介意这样说会令这个男人丢了面子,‘唇’角勾起冷漠而锐利的弧度,眸底,一片疏离与沉稳。
她的眸中,透‘露’着讽刺和鄙弃。
没错,她承认,她恶心这样的男人。
“呵,跳起来这么‘浪’,跟老子装什么纯情少‘女’。”男人因为安好不留情面的拒绝变得恼羞成怒,愤懑的一把抓-住她纤细柔嫩的手腕,一把将她扯到自己面前。
‘女’孩白-皙的手腕上瞬间多了一层红‘色’的指印。
关旭尧依旧不动声‘色’的站在原地,只是,眸光中多了丝狠戾。
好,刚才碰到她的,是右手是吧?!
“啪——”一道清脆的声音让男人瞬间怔在原地,脸‘色’也刹那间变成了红‘色’。
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妈的!”半晌,男人终于反应过来,狠狠的淬了一口唾沫,咬牙切齿的吼,“贱人!你他妈敢打我?老子现在就上了你!”随即,上前两步,狠狠的撕扯起‘女’孩的衣服来。
项宣扬一直坐在台上等着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