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敏这边问完话,就被带下去,随后其他的捕俘小组也带上了自己的猎物。
细细询问之下,和孙敏的口供都是大同小异,在证明孙敏没有撒谎的同时,也说明一个事实,他们捉过来的,全部是区长,一个组长都没有。
黄文和自己的组员详细地聊了一下,他们都表示已经把贫民窟里面有修行者灵力波动的人都捉过来了,再没有发现其他修行者。
“现在怎么办?”又回到了这个问题上。
“扩大搜查范围,去城外,他们能够处理城隍,但是城外的土地,山神不可能全部处理了,要是出了这种事情,我们应该早就得到了消息,另外你们不是说看到三剑宗的人了吗?这次捉来的人里面怎么没有他们,分一个小组,去他们宗门打探一下。”
大家缺的是一个主心骨,一个能够最后拿定主意的,现在黄文发布命令,众人就各司其职,陈凡其实也想单独行动,总是跟在黄文身边,安全是安全了,但是资源的浪费,现在人员散得越开越好,越能收集到更多的信息,现在所有的组长全部消失不见,就已经是山雨欲来的架势,必须要马上解决眼前的困境。
黄文又何尝看不出他的想法,但刚准备要他收集情报去,地府那边来人了。
这次是张判官亲自带队,直接从城隍庙的废墟中出现,地府对这件事情本就很重视,否则也不会向天庭求救,以地府自身的实力,扑灭这种邪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要按照流程走,就必须要天庭的参与。
接到消息的陈凡俩人赶到城隍庙时,张判官一行十余人,正默然地站在一片残垣断瓦前。
感应到陈凡的到来,张判官才回头勉强挂上了一张笑脸:“陈上仙好,麻烦你们了,这位一定是黄上仙吧,久闻大名,你的监察司的事迹,我们在地府可都是听说过了,天庭能够派两位精兵强将前来,一定能够圆满处理这件事情。”
陈凡他们也没客套,直接把承载着城隍残魂的玉牌交给判官:“这是木坤的城隍,关于红花教的人员能够使用接魂幡的情报,就是他提供给我们的。”
张判官手指在玉牌上搓动了一下,城隍的影像便显现出来,他一见到张判官,便跪下磕头哭诉道:“判官,对不起,下官没有看顾好城隍庙,以至于十年基业毁于一旦。”
拍着城隍的肩膀,张判官柔声安抚他道:“这不是你的错,是对方处心积虑,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我们地府。”
张判官转而看着陈凡他们说道:“这件事情虽然我们上报给了天庭,但是内部一直在追查,四个接魂小组,一个特遣小组,就这么不明不白消失了,我张松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地府也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所以我们原本是打算今天监察司的人下凡后,我们再派人过来,双方进行联合调查,对于黄上仙能够邀请我们参与到调查中,我代表地府表示感谢。”
陈凡开始也感到奇怪,按理说庙都被人拆了,人也被干没了,地府不可能咽下这口气,现在看来地府一直记着,随时准备出动,只是碍于邪教方面一般都是监察司处理的,所以按照流程应该天庭先行,再然后不管监察司如何,地府都要派出自己的调查队伍。
看着陈判官身后那十多人,最差的鬼仙也到了地仙境界,就能明白地府的决心了。
在查案上面,黄文是没有什么避讳的,只要能在最快的速度内解决案子,他不介意其他势力参与。
“感谢到不必,现在大家共同的目标都是铲除这个红花教,但据我们先期的侦查,情况不容乐观,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没多少了。”
黄文也没有隐瞒,把颠倒北斗,还有苏敏的口供这些情报,都完整地告诉了张判官。
在听到颠倒北斗的赫赫威名时,张判官的反应和黄文差不多:“黄上仙,你确定没有看错,那真是颠倒北斗阵?这些人想干什么?邪教吗,多半只是为了复活一些邪祟,但没必要弄出这么大的阵势,而且他们从哪里弄来这个阵法,不是说所有的信息都被销毁,封锁了吗。”
黄文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疲惫地答道:“现在不是计较这个阵法是从哪里得到的时候,而是要找到阵法的主持者,还有红花教的教主到底是谁,现在我们连一点情报都没有。”
这么棘手的情况,他也算是第一次遇到,以往的邪教都是小打小闹,小组下凡,直接找到邪教首脑,定点清除就完事了,从没有像这次一样,这邪教简直胆大包天,居然敢袭击地府的部众,而且近乎公然地开始传教。
但也不是说黄文就毫无所获,他也对陈判官说出了自己的一部分猜想。
“我对比过这个红花教和其他邪教的区别,以往的邪教,在乎得别人的信仰,需要凡人日夜祈祷,念诵他们的邪神,吸取信仰之力。但是红花教虽然也需要人员进行祈祷,却不是强行的,只是对所谓的骨干进行了洗脑,至于普通的信众,他们只是着重地推广观音土所制的圣食,而没有进行传教,这点就很可疑。”
张判官也是一点点从底层爬上去的,黄文所说的他也明白,而且还补上了自己的看法。
“那他们这次所图甚大,已经不是简单的信仰能够满足的,我们必须要尽快找到红花教控制者。”
同时他还说出了地府的判断。
“你们从城隍这里得到的情报,我们很重视,刚刚我也在废墟里面检查过了,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