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寒身上像冰块似得,让人忍不住想黏着他,可宋若词一点也不想,她的理智告诉她,这个男人是毒,靠近他就是自取其辱。
池君寒手心一拢,也察觉出了不对,“你身上怎么这么烫,发烧了?”
宋若词被他不经意一抚,毛孔都舒服的张了开来,像被人爱抚的猫,可这样的感觉太羞耻,宋若词狠狠咬唇强迫自己清醒,用力推开他。
她跌跌撞撞的扶着墙壁,从人少的楼梯上了楼,大家的目光都汇聚在台上,没人发现,宋若词消失了。
怀中的温香暖玉忽然不见,池君寒怀中一空,只剩下掌心余温犹在。
他微微拧眉,沉着的漆黑瞳孔看着楼上纤细的身影,迈出大步跟了上去。
这女人今天病了?浑身都透着一股不正常。
宋若词上了楼,少了那么多人,空气的清凉让她舒服了一些,可体内狂躁的热度烘的她恨不得撕开衣服。
宋若词走了几步就走不动了,半跪在地上,指甲深深抠进了地缝里。
好难受,她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