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词吓的连忙改口,双手举过头顶求饶,“仰慕之情,是仰慕之情!”
池君寒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松开了手,“这还差不多。”
“你今天犯了错,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都必须受罚,不如就罚你……”
池君寒沉吟,被朦胧灯光所笼罩的面庞上,浮现出玩味的笑,“亲我一口?”
宋若词瞪大了眼睛,羞愤道,“流氓!”
他怎么天天都在打她的主意!
池君寒脸色忽然凝肃起来,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要么你自己履行这个惩罚,要么,就等我来帮你完成,宋若词,激怒我,就要有承受代价的觉悟,我可从来不会对任何人心软,包括你,知道吗?”
气氛一瞬间紧张到令人窒息的地步,池君寒每一个咬字都让宋若词觉得危机四伏。
她甚至不敢看他的双眼。
那双眼睛似虎似狼,有着要将她拆骨入腹的凶猛。
宋若词轻轻抬起白皙的颈,闭上眼睛,抱着赴死的决心吻上了他微凉的唇。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上战场了。
池君寒的唇很薄,但并不让人觉得寡淡,每一个线条都像量裁过的画,挑不出一丝缺点。
宋若词对接吻一窍不通,吻的很痛苦,秀气的眉轻皱着,笨拙青涩的取悦着池君寒。
她想过自己会与未来的丈夫甜蜜拥吻,但从未把这个人代入过池君寒。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交差。
宋若词小动物一样嗅着舔着,池君寒神色冷漠,无动于衷,任由她百般讨好。
“你就打算这样完成任务?”池君寒嘴角轻勾,讽刺道。
池君寒快而准的捕捉了她的舌尖,他双手捧着她的脸颊。
得到她,让她再也不敢多看别的男人一眼,永远成为他的藏品。
池君寒就在大脑中的弦紧绷到快要断裂的一刻时,及时抽身,松开了女人。
宋若词差点被吻的休克。
大量的新鲜空气涌肺中,呛到她猛的咳嗽了好几下,她蜷缩起身体,鼻尖却还是萦绕着池君寒的气息。
好像已经被他做上了标记一样。
看见池君寒又凑了过来,她吓得用被子卷住自己,惶恐的看着他。
她真的不想再来一次了。
如果他再该死的没有人性一点,压根不用受这份罪,但受苦的,必然是宋若词。
“你放心,我暂时对你还没有兴趣。”
池君寒冷冷从牙缝中挤出几字,沉郁的盯了她一眼,拾起衣服走进了盥洗室。
不出半分钟,哗啦啦的水声便响了起来,持续了很久很久,水声大作,淹没了那低沉的抽气声。
宋若词的脸热的厉害,人还是懵的,像被亲傻了。
她把头埋在被子里,晕乎乎的睡了过去,半夜总觉得背后热热的,像有什么东西杵着。
宋若词半梦半醒的挣扎了好几次都未果,只能被囚禁在那个炙热的怀抱里。
警察局的调查结果出来了,徐婧苒罪名成立,要判刑。
这审判结果少不得唐肃清的推力。
唐千爱本来想瞒着爷爷,可几天不回家,加上唐家耳目众多,根本逃不过老人家的慧眼。
看见最疼爱的孙女被烫成了那副样子,唐老爷子差点气到心脏病突发。
他都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都掌上明珠,徐婧苒这个贱人,怎么敢下这么毒的手!
听说徐婧苒哭着闹着要见那个给她走后门的陈董事。
至于那个陈董事,事不关己,面都没露过,就带自己老婆孩子出国度假避难了。
周一上班去公司,宋若词觉得,气氛好像不太对劲。
连华姐都安安分分的呆在自己位置上不敢乱动,平时扯淡八卦的小团体今天全部暂停营业。
“华姐,这是怎么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宋若词端着杯花茶走到华姐身边。
华姐忌惮的指了指总裁办的方向,连忙把她按在旁边的椅子上,“你可别说话了,没看见大家都安静如鸡?你今天来的晚,不知道,我跟你说,唐家那个老爷子来了,正坐在咱们池总办公室,等着讨公道呢。”
宋若词捏着杯子的指节一紧,“讨公道?”
“对呀,这事和你也有关系。”华姐怜悯的看了她一眼,“你忘了?那个徐婧苒干的好事,她本来打算泼你的,被唐小姐挡了,现在唐小姐重伤住院你知道吧,唐老爷子快气死了,把那个徐婧苒处理了还不够,还要找替她背后撑腰的陈董事。”
“偏偏陈董事又出国度假不在家,这不,就来找池总了。”
宋若词是坐着池君寒的车来的。
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她提前下车,走到公司,才没被人发现,按理,池君寒这会也该到了。
宋若词心神不宁的喝了口茶,抬眸就看见正大步走来的池君寒。
二人视线相对,不足一秒,便各自瞥开。
贺进本来守在总裁办门口,见状,立马走了过来,“池总。”
“唐老爷子一个钟头前就来了,正在里面等着。”
一个小时前,那不就是七点多?那老人家估计五六点就起床准备了,看来真是铁了心要给千爱讨公道。
这件事和自己有关,宋若词比谁都要上心,留神去听贺进的话。
“唐老爷子现在情绪不是太好……”
池君寒面无表情的看向大门紧闭的总裁办,风轻云淡道,“我知道了。”
秘书们都为池君寒的轻描淡写捏了把汗——
池总作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