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词像被人网在罩子里,看不清东南西北,连贺进脸上的失望都看的云里雾里。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迟疑道,“贺特助,你是什么意思?”
“辞退员工犯得着总裁办亲自出申明吗,池副总自身就有辞退员工的权利,是池总执意要辞,这种事可不是第一次了,宋秘书,你可长点心吧,别以后后悔……”贺进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没说两句就被气的头疼,怕自己年纪轻轻犯个脑血栓,保命要紧的推开她,“算了,回你的办公室吧,以后别干这些让大少不开心的事了,你和他的关系再不好,也荣辱一体,你们是夫妻……”
谁让他不开心了?宋若词气的好笑——分明回回莫名其妙生气的人是池君寒,哄他的、吃亏的人是她。
为什么每次都像她占了大便宜似的?
一怒之下,宋若词回了办公室赌气,恰好一记电话打进来,她语气分外不好的接听道,“有话快说!”
电话那头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方才怒喝道,“你长本事了,都敢训斥你爸爸了?”
这回换宋若词沉默了。
如果她早一点看见来电显示人是宋国华,她说不定早就挂断关机了,生气果然是魔鬼,不该接的电话乱接。
宋若词几乎能猜到他下一句台词是什么,抢拍道,“你又来催我的钱了?资金到现在还没到账,快点跟池君寒吹枕头风要点钱给你解燃眉之急,对了,最好再问唐家借一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