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进当了他这么多年的秘书,对他的脾气性格堪称了如指掌,明白这个时候的池君寒几乎失去理智,对宋若词到了一个偏执的境界。
就算是劝,也劝不来的。
他点头去安排,寥寥几十分钟,池君寒与宋若词已经坐上了飞回华国的飞机。
从巴黎到宁城,一个白天一个黑夜。
仿佛经历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时空般。
只是女人仍旧睡的安稳,不为行程中任何的颠簸而惊扰。
池君寒坚持要亲手抱着她,还是医生与贺进屡屡声明宋若词的情况需要更舒适稳重的推车,他才不情不愿的松开女人,但也必须保持着不超过一米的距离。
就算是不知情的人,也看出他对她的在乎程度。
他似乎一刻也不能失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