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寒额角一突,直觉宋若词心里藏着与他有关的事情没有说,他定定看了她一会,目光如炬,火烫的能把人燎出洞来,才忽然扣着她的双肩双手,将她抵在了椅背上,强势的逼迫道,“你到底藏了什么事情要瞒着我,我们之间,也要这么遮遮掩掩的说话吗?”
她是他除了贺进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唯一心爱的女人。
她的每一次抗拒、冷眼,都无疑是对他的伤害。
宋若词好像心软了,咬唇隐忍了一会,沉默的推开了他,“没什么,我累了。”
这是她惯用的逐客令,代表她一个字都不愿意说,彻底隔绝了她与他的世界。
他们如胶似漆过,也冷若仇敌过,池君寒冷眼盯着她良久,直到快要把她的心思盯透盯穿,才勉强一笑,不甘的松开扣着她的手,唇齿生涩,“那你……好好休息。”
宋若词得以释放,紧蹙的眉宇平坦了不少,她甩开他仍然停留在她手臂上,只是没有了力道的手,转身便走。
花园的小伞凉椅下还留着她甜净的香气,红茶喝了一半,奶盖轻浮白皙,像一朵悬挂在天空的白云。
池君寒端起轻抿了一口,咸甜的奶盖没有入口,只有红茶的苦涩漫上了舌根。
贺进匆匆找到池君寒,见他坐在凉椅上发怔,急的抹了把汗。
他弯腰在池君寒耳边说了个名字,池君寒几乎是下意识的皱了眉头,“我不去。”
贺进无奈,又赶着说了几个字,什么“不行了”、“严重”之类骇人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