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的病房里只剩下宋若词一个人,没人守夜,她渴了饿了,伸手也够不着桌上的苹果。
可眼下心痛难忍,连生理上的饥渴,都不算什么,感知不甚了。
夜半昏昏沉沉,护士来打了针止痛剂,她才觉得好些了。
撑到第二日,依旧没有人来探望她,直到晚间,池君媛才来了。
带来了几个池家的仆妇,只是宋若词觉得眼生,似乎没怎么见过。
池君寒回来,她与池君媛之间的误会也解开了。
因而她见到她,心头一暖,更多的却是为她担心。
“你这个节骨眼上来看我,就不怕有人说闲话吗?”宋若词坐起身子来,虚弱的招招手,笑的恬静。
池君媛急忙让仆人往她身后垫了个软垫,轻声嗔怪道,“你放心吧,我帮了池君寒,又是池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地位还在,没人敢随便说我的闲话。倒是你,今天才术后第二天,急着坐起来干什么,不怕恢复不好?”
宋若词摇摇头,拉着她的手不放,很像个眷恋人的孩子,“我一个人独孤的很,你来了,我也就觉得没那么不安了,所以着急了些。你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按时复诊吃药,还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