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的见到芳容,跟着红线回了锦西苑,屋中这才又剑拔弩张了起来。
刘氏轻蔑的瞧了,坐在下手的月姨娘和苏雪莹,苏雪莹手里的帕,子已经绞得一团乱,眼里还有些怨恨的盯着刘氏。
刘氏倒是不在意,继续和一旁的钱夫人说这话,边说还边笑着,刘氏是认准了,苏雪玫的事情一定是月姨娘捣的鬼。
既然已经没有办法毁了这门亲事,还不如以此打击西苑的人,至少她认为苏老爷并没有那么狠心,以至于不管自己嫡女,至于那苏雪莹的婚事,还不是拿捏在自己的手上,自己想把她嫁给谁就嫁给谁,心里越发这般想着,看向月姨娘的眼神里就越是充满着嘲讽。
月姨娘倒是还算稳住气,接过第三杯茶,也不喝随手就放在了一旁的茶桌上,“夫人想得周到,都是贱妾考虑不周,耽误了二小姐,既夫人这般决议,贱妾只有感激之理,只是老爷那。”
今日月姨娘并没有打扮过盛,皮肤保养的很好一头青丝绾了一个反绾髻上,头只着一双喜银步摇摇头晃脑间还有亮光在闪,因为是妾不能穿太多鲜亮的颜色,不过也就是这般的行事,倒是颇得苏仲逸的喜欢,都这年纪了,还夜夜休息在西苑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刘氏一听她提起苏仲逸,眼里也闪过一丝的阴狠,但更多的是不屑,“姨娘多虑了,老爷那自有我去说一声,你就不必担心了。”说完还轻哼了一声。
坐在一旁的苏雪莹,不似月姨娘般的明白底下这些心思,只学得她的穿衣打扮,她的沉着冷静是半分没有学会,“夫,母亲,我还是还是留在西苑吧,省得还要劳烦母亲。”到底还是笑了不过笑的很是勉强。
一听苏雪莹的话,月姨娘马上脸色一变。
“二小姐说的是什么话,您是我们苏府的二小姐,哪有老是呆在一个姨娘的院子里的道理,可莫要说出去,白招了旁人的笑话,还道咱们苏府连个小户人家都不如。”刘氏还没开口刘氏身边的方妈妈却是满口讽刺的说道。
“哎哟,瞧妈妈您说的是什么话,这钱夫人可还在呢。”刘氏虽是这么说,可脸上的喜色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
方妈妈一听,马上跪下,“哎哟,看老奴这记性惊了贵人,贵人可是莫要往心里去,老奴这是直话直说惯了,一时就没有管住嘴巴,还望夫人责罚。”
不过这请罪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就难说了,钱夫人那也是精明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其中的蹊跷,微笑着表示没有关系。刘氏刚要说话,门口的下人,突然急冲冲的往里冲了进来。
“夫人夫人,不好了。”
“怎么回事,一点规矩都没有,起来好好说话。”屋中众人都是愣了一下,倒是钱夫人最早反应过来。
“既然,大小姐的庚帖已经拿了,苏夫人家中想来有事,今日便不叨扰了。”笑着起身告辞。
“钱夫人客气了,过几日我一定登门拜访,还望夫人不要嫌我叨扰才是呢。”众人也起身相送。
等钱夫人走远了,刘氏才皱紧了眉头,“怎么回事啊,这么没大没小的,冲撞了贵人可怎么办,平时妈妈是怎么教你们的,一点规矩都没有。”说这话的时候,却是盯着月姨娘,其中之意可是明白的很。
“夫夫人恕罪啊,实在不是奴才想要的,是是是,前面有人来报说是,说是大少爷和人打起来了,现在正被人抬着在府前候着呢。”说完吓得全身都在发抖,不安的擦着额头的冷汗。
“什么!一群蠢货,居然还不把大少爷抬进来,还嫌不够丢人现眼么,居然把人放在府前,蠢货都是蠢货,还不快点把大少爷抬进来。老爷呢,老爷可是知道了。”刘氏话毕倒是一旁的月姨娘急的晕了过去。
刘氏忍不住又是一声蠢货,“还不找人把姨娘抬回去,都傻愣着做什么,方妈妈跟我去前院,一群不省心的东西。”
说到底,这苏文武虽不是她所出,但好歹也是从小养在她身边的,这要是出了事,可是不止要被苏仲逸骂一顿,说不好这次的事情,还会使苏家的名声因此坏了,忍不住又在心里咒骂了月姨娘等人,贱人生养的东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仅和自己的女儿争宠,还要害了自家名声,怎得不死了一了百了。
等如故知道苏文武出事的时候,是刚用晚膳的时候,因为古代都流行一日只用两餐如,故只能睡前再吃上一点,免得太早吃晚饭晚上被饿醒。
申时四刻一过,本来如故准备装一装受了委屈的样子,要去正房陪刘氏一同用膳的,谁知刘氏身边的小丫头来回话,说是苏文武受了重伤,怕是一时好不了。
一开始如故也怀疑,是不是刘氏,或者是月姨娘下的手,先不说,月姨娘是苏文武的生母,是没有理由做这种事,那就应该是刘氏,可是看刘氏的反应也不像是刘氏做的这事,一是没有道理二是苏文武出了事对刘氏也没有一点好处,除非是刘氏被猪油蒙了心。
如故叹了口气,真是多事之秋啊,一天到晚都有事情发生让人安生不下来。“大堂哥的这事,你可有打探到了些什么么?”
红线还没回话,倒是芳容先笑着上前解惑,红线和碧草也不拦着也是笑着站在一旁。
“奴婢刚刚去了一趟那边,倒是知道些东西,听说是大少爷为了一个清倌儿,和宋家的六爷打了起来,许是大少爷带的人手不够,没能打得过宋家六爷,恰逢余家二少爷路过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