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又莲握住身下人一缕青丝,放到鼻端轻嗅,引起那人的一股战栗。
“别怕。”沈又莲在他耳边低语,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我会……让你感到快乐。”
这真是一个奇妙的时刻,他活到这个年纪,还从未有过如此情烧欲炽的体会,这次这个祭品或许是一只精怪,是一只在花间香林中修炼了千年的精怪。这精怪会在月满时吞珠修炼,来往山涧的男人都将被他噬精而亡……
他轻咳了两声,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红润,身下的物件渐硬渐热,兴奋得无可附加。
而身下那人亦是急促喘着,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直接起身将沈又莲给推倒,接着就开始宽衣解带,皮肉交合间,一阵阵电流般的触感叫沈又莲的物件更加蠢蠢欲动起来。
美人儿眼角堆满万种风情,媚而不风骚,艳却不卑贱。真令人要想揉碎在怀中,恨不得立刻拆吃进肚里。
“沈盟主,我们来打赌。”东方不败嘴角噙笑、双眼含魅道,红衫裹着雪肉,一把玉骨盈盈,自是艳绝天下。
“好,赌什么?”
“就赌你有没有本事灌满我,如何?”
此言一出,叫沈又莲完全失了自控,他深深吸了一口美人身上的幽香,闻得这气息如馥郁兰花却稍显醇厚,洌而似药香。
身上人伸长了形状漂亮的颈子,向后头仰去,划出了叫人目眩神迷的曲线,而沈盟主则顺着那腰肢那线条往上头摸去,唯见乌发雪肉,体态盈秀而不瘦弱……等等,这是个男人?
这人的上身已被自己不安分的手扒开,可这平坦坦的一片是怎么回事?
“想碰我?想太多了沈盟主!”东方不败冷笑,接着一拳击中了男人的脸,沈又莲只觉得自己眼眶或许是黑了一片,头晕目眩。
怎么回事?他想运功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这才察觉到那阵从美人儿身上发出的奇异香味儿。
看来是中招了!
“你!”沈又莲气急败坏,欲动而不得。
与此同时,藏匿于房间一角的少年冒出,对沈又莲笑笑,道:“真对不住啦沈盟主。”
“你们想干什么?”沈又莲额角青筋爆出,自己堂堂一个武林盟的盟主竟然在床上遭到小人算计!
东方不败整理了自己的衣服下床,瞥了眼沈又莲,道:“你赌输了。”
“你们到底意欲如何!”沈又莲咳出一口血来,暗自冲封。
“问那么多做啥子?”巫辞儿上前来,一脚就踩上了沈盟主的肩头,道:“你个昏庸无趣的盟主,真是惹人厌!”
此刻门前一阵骚动,东方不败忙上前去插住门锁,然后就有几个慌乱的声音响起。
“盟主!”
“可是那娈人不听话?”
几个轻软的女声响起,定是沈又莲的婢女吧。
东方不败心急,朝巫辞儿看去,巫辞儿心生一计,直接给坐在了那沈又莲的身上就摇动了起来。
巫辞儿本就生的美,这么一倒腾,让沈又莲不禁发出惊呼,而少年也自顾自地叫唤起来,什么“好哥哥”“用力”的浪词尽管喊,同时还伸手捂住了那身体发软的盟主的嘴,外头听上去还真以为这在办事情。
婢女羞红了脸,又生怕干扰了盟主美事,直道“冒犯了”,然后就匆匆退下。
巫辞儿双指并拢重戳,利索迅速地点了男人的睡穴,见男人怒而昏厥过去后,他伸手摘下男人腰间的檀木令牌,朝东方不败扔去,再以事先准备好的假令牌系上他的腰间。
“先去见他,这里我自有办法。”少年挑眉,笑道。
东方不败接住令牌,道了句“多谢”后便匆忙离开了。
深夜,几个巡卫看到长廊中有一红影梭巡,忙要上前阻拦,谁料几只锋利暗器射来,汉子们躲闪不及,把那红影给跟丢了。
卫队长高尧恨恨地摘下那深深刻入木气道:“骆公子深夜来访,是为何意?”
自屋檐果真飞身飘下一人,此人黄衫蹁跹而英气外露,虽面色有些苍白但不减俊逸,手中纸扇轻挥开,几个“我妻阿辞”的大字生生闪瞎了一队汉子的眼。
“骆公子这是婚期将近了?”高尧笑笑,却同时和几个弟兄摆出了阵法,将落地的骆缎洲围起来,道:“你不是向来流连花丛之人吗?”
“转性了。”骆缎洲笑笑,复又飞身退出,同时手中几片银叶射出,却只是割开几个汉子的鬓发。
今夜月亮不知何故,贼圆。
一轮圆月在漆黑天幕中显得孤而不傲,此等美景若能来上几坛酒,几粒花生米,定是极好的。
可惜今夜注定不安分!
南边的卫队踩在剧烈的脚步声而来,骆缎洲眼见下头一堆黑压压的人,个个不说身怀绝技起码也是武林盟的人,能差到哪儿去?况且自己旧伤为完全恢复,怎可以一敌众?
他摇头轻叹,想自己这引开注意的活计已经是完成了,但“拖”字计划还未完成,怎可束手就擒!
这时,一对飞旋的弯刀朝高尧和前来支援的卫队而来,在空中几个漂亮的回旋后就朝后头而去。
一个粗犷的塞外汉子用不大标准的中原话大声道:“兄弟,我来帮你!”
骆缎洲见此,干脆翻身跳到这汉子的身边,笑道:“好久不见啊小刀兄!”
“叫我歌舒兄!”歌舒小刀扯嗓大笑,和那骆缎洲并肩而立的姿势换了个,变成了背对背作战的阵势。
骆缎洲疾速射出手中的银叶,挑眉道:“得了,等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