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军营重地,闲人勿进!”守在军营大门口的士兵伸出武器,拦住了想要进入军营里面的两名女子。
只是,士兵的话刚说完,其中的一个女子就扬出了一块令牌,那两名士兵一看,不禁赶紧跪下,扬牌的女子说道:“上官元帅可在营中?”
此刻已经是子时,元帅不在营中还能在哪里?士兵觉得这么女子问的是一句废话,但是即使是废话,那面令牌让他不得不畏惧和听命,只能老实回答道:“元帅在帅营里休息。”
“速带我们前往。”扬牌女子又说道。
“两位姑娘里面请。”守门士兵不敢耽搁,于是领着来人来到帅营前。
帅营里一片漆黑,帐外守着两个士兵,虽然已经是深夜,但是却依旧精神抖擞。不过,夜已过半,净舸休息了也说不定,刚才听到净舸还在军营中,两个女子心都稍稍安了下来。
“元帅是否已经休息了?”扬牌的女子再次问守营的士兵。
“元帅......元帅已经休息了。”一名士兵有些吞吐的说道。
一直未说话的女子立即听出了士兵语气中的怪异,没有理会那两名士兵,直接掀起营帘进账,士兵想要拦住,但是却被另一名女子拦住了。
帐内一片安静,不过借着帐外的火光,还是能看到帐内的物品,而那榻上,根本就没有人。这个时辰了,净舸竟然不在!
“轻衣!”女子在帐内叫了在帐外的女子。
这两个女子正是连夜赶来的上官夙和于轻衣。帐外的于轻衣听到里面上官夙的叫声,本以为净舸在里面,而这个时辰上官夙进去最合适不过。但是没有想到上官夙进去了,就立即叫了她,是不是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于轻衣不敢耽搁,立马进账,然后发现没有危险之后,才点起了帐内的灯。但见帐内空无一人,于轻衣也不由得奇怪。
“三公子......元帅呢?”于轻衣问也跟随进来的士兵。
“这......属下不知。”守营的士兵还是有些吞吐。
上官夙冷着眸子,道:“速传两位军师,凌将军到帅营来!”
“敢问两位姑娘贵姓?是何人?”守营的士兵问。虽然见了令牌,但是却不知道真实的身份,这会儿又下令,要他们从命,也应该知道对方的身份。
“于轻衣!叫你们军师和凌将军来,就知道我们是谁了!”于轻衣的语气也很冷,净舸这个时候不在,去了哪里?上官夙一路上都很担心,难道还是来晚了?于轻衣心里很着急,净舸不在,凌谦还有舒家姐妹应该在吧?
守营的士兵虽然不知道谁是于轻衣,但是听她们的语气,再加上令牌就知道身份不低,赶紧转身出去叫人。
没有一会,舒家姐妹和凌谦都赶到了帅营。见到上官夙,三人都不禁大吃一惊。如今已经是子时了,上官夙竟然会这个时候到军营来,而且只有于轻衣陪伴。再而且,上官夙此时的面色,三个人的心都不禁提到了嗓子口。净舸不在!净舸后脚刚离开军营,上官夙就前脚踏进了军营,她们该怎么跟上官夙说净舸的去处?
“潇浅呢?”上官夙的语气很冷,让在场的人都不禁浑身一颤。
“太后......三公子带了一个小队,夜探双泷沟去了。”凌谦回答道。
因为净舸夜探双泷沟,所以他们几个都没有睡,也谁不着。净舸一出门就在等着净舸回来,也做好了接应净舸的准备,所以一听说于轻衣来了,他们才能那么快赶过来。但却不曾想,是上官夙亲自来了!
“夜探双泷沟?双泷沟地势险峻,又容易埋伏,此时我军守在双泷沟外,不就是说明里面有埋伏吗?夜探!夜探才更危险!你们怎么可以让她去?”上官夙一听,瞬间怒了。果然是这边有危险,一路上她担心不已,日夜不停的赶路,就是怕赶不及,但是没有想到,净舸还是闯沟去了!
“三公子是元帅。”舒子毓说道。净舸想要做的事情,试问除了上官夙,有谁能够阻止?她们不是上官夙,她们根本就劝不来净舸,而且净舸是元帅,以元帅的身份让她们不要管她,她们能不听吗?她们根本就没有办法!能劝的能说的他们已经说了,这里是军营,军令如山,军法处置!她们还能吱声吗?
“凌将军,立即整顿兵马,以最快的速度追上元帅,最好能赶上元帅,如果不能,重兵包围双泷沟,从外围包围,把战线拉大一倍,即使倾巢出动,也要包围双泷沟。”上官夙面色冷峻,语气中带着担心。
“是!”凌谦立即领命。
双泷沟地方是大是危险,但是上官夙的方法虽然会比较吃力,但是如今却是最好的办法,他只希望净舸能顶得住,等他们的反包围。宜县的兵马比他们的少了好几倍,埋伏的人一定不多。虽然不知道科罡他们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埋伏,但是此时他们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们三十万的大军从后面包抄,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们!
凌谦用最短的时间整顿兵马,又一路的追赶,但是刚到双泷沟外,就见几十条黑影进入双泷沟,还是晚了一步,此时净舸带的人才进入双泷沟,想必又在双泷沟外勘察了一番,这才进去,从而他们的时间交错也只有一步。凌谦想让人追回净舸,但是净舸他们已经进入了埋伏圈。凌谦只能看向上官夙。
上官夙挥手,让士兵从山后包抄,一队队的人马轻装上山,然后在靖国军的后面悄悄的燃起了她在路上准备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