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好了,出事了……”匆匆而来的人,甚至连门都没敲,就闯入了胤祉的书房。
让胤祉是颇有些不悦,只是冷脸抛下了手中的书“瞧你那副样子,像什么样子。”
这让来人,瞬间便回过了神,意识到自己失礼了,赶紧跪了下来,跟他请安着。胤祉却是不慌不忙的吊着他,一言不发,倒是把来人给急的出了一头汗,几次想开口都被胤祉给瞪了回来。他是
最讨厌别人没有规矩,来打扰的,可这人却是再三越过了他的底线,终究是让他爆发了。
直到他翻完这最后一页的书,才抬头看了眼那被晾了老半天的人,拿起了桌上的茶,轻呼着冒出的热气“说吧,出了何事。”
眼见胤祉还是这幅淡定的样子,那人是焦急的道:“皇上率兵去了前线。”
胤祉闻言,那脸色是变了又变,他终究是小看了太子在康熙心中地位,康熙若是想要瞒人,那是仍谁也查不出来,他只是知道,最近京城大肆调兵,前去前线支援,而康熙是以称病为由,将大小事物全部交由内阁和四阿哥处理。他虽然生气康熙越过自己,直接让老四处理事物,却也是明白太过高调不是好事,是以也就忍下了这股怨念,加上太子如今的处境,让他颇有些得意过了头,放松了警惕。
却是不曾想到,太子如此的任意妄为,康熙居然还是亲自前去救他,而他竟然一直不知情。他一直以为康熙是被太子所气病了,又放不下太子,才会调出大量兵马。千算万算没算到,太子在康熙心中居然到底这样一种地位。
而康熙却是指定了胤禛处理朝事,让他不由多疑了起来,康熙是否发现了什么,才会越过自己,而胤褆那边也是许久不曾有消息传来,而他也是一直打听不到。
这让他的背后冷汗直冒,只是一把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朝地上砸去,又是一把掀翻了书案,来回镀步着,他额间冒起的汗珠,可见他那刻的害怕和迟疑,他的计划太过完美,才导致他掉以轻心了。如今才会将自己陷入了麻烦之中。
一向掌握主动权的他,无论如何也是不会把希望放在胤褆身上,以康熙如今的举动,他只是隐隐的觉察到康熙应是察觉到了什么,终究只是一拳砸在了柱子上“该死的。”
那依旧跪在地下的人,也是被这样的胤祉吓的不轻,在他的印象中,胤祉甚少如此动怒,焦躁不安过。但他若是如此,那定是出了大事的。
但是他还是很相信他的主子能够否极泰来,看见焦虑的胤祉,还是上前拦住了他,虽然不知到底出了何事,但是如今他要做的就是安抚这个焦躁的让,还是走到他身边,轻道了句:“爷,为今之计,我们应当想的是如何处理。”
这让胤祉是瞬间回过了神来,“对,绝对不可以功亏一篑,绝对不可以……”胤祉只是自言自语着。
皱起的眉头是如此的不耐,老半天之后,他才想起了什么,只是走到了那书架旁,从那信件中,翻出了一封,转身便朝外走去。
胤祉只是换了套衣服,便去了索额图府中“索相,许久不见,可好啊。”
索额图却只是淡定的饮着杯中茶,“三阿哥到此,可是有何贵干啊?”他的语气是满满的不耐,显然不想在同他多打交道,他太过深沉,儒雅的外表下,却又藏着一颗阴狠的心,这种表里不一的人,索额图还是忌惮的。
胤祉倒是颇有些无所谓的坐了下来,“不知索相可曾听闻太子私自动用皇上军队,带兵突袭葛尔丹之事?”
对于胤祉的开门见山,索额图也只是轻皱起了眉头“三阿哥,有话不妨直说。”他也隐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
胤祉只是轻瞄了索额图一眼,露出了不明显一笑,他已然知道,老狐狸已经上钩了。对于自己在意的人,人的判断力,瞬间便会减弱了几分。更何况是太子,不仅是索额图所在意之亲人,还是整个赫舍里家族命脉的中心。
索额图越是如此,胤祉反倒越是淡定,许久才继续开口道:“想必索相也是知道了皇上亲率军队去了前线,可是到目前为止,却无半点消息传回京中,索相不觉奇怪,这太子现在到底如何,出了何事,可是并无任何人知道。”
索额图闻言,眼中的担忧也是加重了几分,他早已听闻太子私自出兵之事,但是他一直关注的是他的安危,而不是其他。直到康熙也去了,他才隐隐的察觉事情不对劲,他的手伸到了各地,却是不曾探到军中,除却他明白康熙对军权的看重,若是让人知道染指了军中,哪怕有十条命也是不够砍的,更多的也是那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太子再三的警告,他也是收敛了不少,加上军中确实不好染指,他也是放弃了。
是以,他的消息来源也是颇为迟缓的。胤祉见索额图只是担忧了几分,那犹豫还是存在的,显然他记住了太子的话,绝对不要插手这事。太子走时,更是再三警告过他,而太子亦叫他不可轻信任何人。
哪怕是担忧,索额图依旧是淡定的,只是平静道:“太子有着皇上的庇佑,自会没事。”
胤祉见状,就知索额图这头老狐狸不好骗,却还是装作犹豫了片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索额图更是疑惑,终究是按捺不住问了句“三阿哥,可是出了什么事。”
胤祉见他上钩,这才神秘兮兮的走到他身边,不知对他轻道了几句什么,又拿出那书信给他看。本就担忧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