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遭受重击而向后飞‘射’,一路血洒如雨,最后连滚带爬又闯出几十丈才停了下来。 .. 。
“扈成,那个人太贱了,‘抽’烂他的嘴!”
“是,宫主!”太上扈成一步踏出,缩地成寸,就到了周明身边,揪起来就是一顿拳脚招呼,然后擒住衣襟,狠狠地往脸上招呼,啪啪的声音牵动着每一个人的心。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不少人傻傻地瞅着扈成殴打周明的情形,还没有回过神来。
“李长寿……”聂九龙见李长寿打伤周明,还让扈成狂殴,他觉得找到了打压无极神宫的机会,马上正气凛然地站了出来,并义正辞严予以斥责。
很可惜,此时的李长寿正在气头上,天王老子来了也少不了挨一顿臭揍。
“作死的东西!”听这厮直呼自己的名字,李长寿还未熄的怒火再度狂炽,瞬间出手,绵绵不绝的法力无声无息拍了过去。
这种力量表面上柔软如绵,实际上却是外柔内刚,就像是‘波’光粼粼的海面下却酝酿着能量漩涡,一旦打破这种平衡将会产生可怕的破坏力。
聂九龙冷哼一声,出手硬接,两掌一接触,同时一颤,随后他就知道自己错了。强劲的力量呈排山倒海之势压来,非自己所能抵挡,登时闷哼一声,还被震退。
李长寿得理不饶人,一掌接一掌拍了出去,劲气宛若翻滚的惊涛骇‘浪’一样压向了敌人,‘逼’的他无处可逃。
嘭!嘭!嘭!
沉闷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巨力的碰撞让聂九龙难以承受,凶猛的力道传入身体,不断摧毁着血脉和经络,剧烈的痛楚像刀子一样在剜心,脆弱的神经几乎难以承受。
每接一掌,聂九龙的脸‘色’就更白一分,品中不停溢血,手掌被震裂,手臂更是火辣辣的痛,都快没了感觉。
“滚!”李长寿一声怒喝,宛若炸雷般轰在聂九龙的脑海中,震的他思维出现了短暂的停顿,随后重重地打在他的‘胸’口上,强劲的法力像洪流般泄入他的身体……
聂九龙被一掌打的向后飞‘射’,一直到了百丈之外,那股可怕的冲击力才消失,‘胸’骨却塌了下去,伴随剧烈的咳嗽,接连吐血,在吐出的热血中还夹带着一些紫红‘色’的血块,似乎是脏腑遭到了重创。
李长寿身上煞气缭绕,怒容满面,宛若狰狞的明王,居高临下,俯视聂九龙,这厮吓得‘毛’骨悚然,‘毛’发倒竖,炸‘毛’了。
“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嘿嘿……”
伴随着瘆人的笑声,李长寿撕掉了聂九龙一条胳膊,随手扔上了天,一掌擎天,用力一握,那条血淋淋的手臂“嘭”的一声炸成了碎‘肉’……
残忍凌厉的手段让所有高手的心都提了起来,看向李长寿的目光充满忌惮。
收拾了聂九龙,一脚将其踹了出去,那厌恶的表情就像是踢飞了一条死狗,雷叶险些没笑声来。
“扈太上,带着周明去通吃赌坊,告诉那里的负责人,一天之内送十万兆灵晶到本座手上,否则,我会请出无极圣宗那些十级以上的高手会找他谈,要是一不小心在他家族上空打了个喷嚏,让他去找阎王要人!”
“是,宫主!”扈成领命,拖着周明快速离开,他清楚地知道宫主已经暴走,任何人的话都听不进去。
从始至终,作为东道主代表的吴清都没有说一句话,就像一个旁观者,冷静地对待眼前发生的一切。
沉寂,沉寂,所有人都默然不语。
短暂的沉寂之后,卢万‘春’第一个跳出来质疑。
“吴城主,这李宫主当着你的面大肆行凶,未免太不把贵宗放在眼里了吧?”
吴清斜睨了卢万‘春’一眼,一伸手,诚恳道:“既然你想替周明和聂九龙主持公道,那我成全你!”
“这……”卢万‘春’没料到了吴清竟然将难题推给了自己,脑袋里“嗡”的一声,登时没了主意。
属下受挫,路玄通不满地哼了一声,直面吴清道:“吴城主,你搞清楚一件事,故意伤人的可不属于本‘门’!”
吴清笑了笑,转而看向凌霄神殿代表娄威和蓬莱仙宫代表季长峰,淡然道:“本尊认为周明和聂九龙是咎由自取,两位说是吗?”
“既然吴城主都有了态度,还问我们干什么?我们的态度不重!”
“来者是客,我们不会喧宾夺主!”
两大宗‘门’代表先后表明态度,根本不打算参与此事,这样的态度出乎路玄通的预料。
娄威和季长峰置身事外,吴清又笑着问路玄通:“路兄,两位同道已经有了态度,你还坚持吗?”
路玄通先看了娄威一眼,又看了季长峰一眼,发现二人不想参与此事,顿时哈哈一笑,朗声道:“吴城主,你是东道主代表,在这里发生了事,当然该由你处置决定!”
他也退出过问的行列,吴清顺水推舟道:“有一句话说的好,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既然周明和聂九龙是自作自受,那就算他咎由自取好了!”
假惺惺,虚伪!
几人腹诽,几人鄙夷,但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一切努力都化为乌有,所有的期待都成为永恒的奢望。
想看人笑话却被打脸,聂九龙和周明算偷‘鸡’不成蚀把米,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被打成了残废,一个成了受人摆布的“死狗”。
吴清运转法力,身上威严大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