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是怎样的一吻?而这一吻又意味着什么?要知道她们两个,她们两个可是名义上的姐弟,实质上的姊妹!文沐阳怎么可以这样做?她能猜测到亲下去会发生什么事儿么?她怎么可以这样不计后果?

现今眼前的一切,谁能来解释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文沐阳鬓角散落垂下的几缕青丝遮住了两人的容颜。从远处说来,别人只能看到她们两人彼此相贴、无尽地暧昧而已。

时间像是止住了,因为两人都好像沉醉其间,谁也没有要打消这样静谧而美好的片刻的念头。直至文宝杨从醉酒的状态忽然清醒过来,惊愕地只想把靠在身上的文沐阳推开。

偏偏这个时刻房门被没有预兆地推开,紧接而来的声音让身处现在这种境地的人变得惊恐无措:“宝太子听说你来了?”

刚进屋一转头,文秀就傻眼了。

自从文沐阳回来,文秀都会按时留在沐泽宫用膳。而今个儿他恰好有点事情,提前告知文沐阳自己会迟些过来。想不到晚来的一步,他竟然见到了这样荒诞的一幕!

或者是因为眼前的画面太过震惊,文秀呆愣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即便如此,他还是很难说服自己去接受眼前的情形。文秀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们……你们在做什么?宝太子你这是在做什么?!”他不得不这样质疑文宝杨,因为从站着的这个位置看过去,抓住文沐阳肩膀的文宝杨的确更像是罪魁祸首——想用蛮力去强迫并不心甘情愿的人。

文秀趁着他自己思维清晰的时候过去将文沐阳扶起,眼神关切地打量着眼前的人:“皇姐你没事儿罢?”闻到文宝杨一身酒气的文秀忽然庆幸自己来得不算晚,因为文沐阳看上去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那样炯炯直视着她的目光,文沐阳觉着自己对视不上去,侧过脸回避开来。

文秀看着她的反应却以为文沐阳是羞愤难当才难以启齿,又瞥了眼还懒洋洋躺地在地上一副事不关己模样儿的文宝杨,心头的怒火被瞬间点燃。他气冲冲地走到文宝杨跟前,揪住对方衣领,一使劲儿竟生生把整个人提了起来。为了忍住涌上来的火气,文秀沉了沉声,咬牙问:“你怎么敢对皇姐做这种事!”

文秀不愿意相信眼前的发生一切都是真的,他觉得文宝杨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但是文沐阳——那个他打死都不会怀疑的人,就站在跟前,所以需要针对的这个人就只能是……文宝杨了。

文宝杨抢着去解释、去反驳也许会好一些,但就算被人这样勒着脖子,文宝杨还是连一点挣扎也没有。无动于衷的样子,叫人任何人看了都觉着她是因为心里有鬼,才选择默认不答的罢。

文秀真的很失望,他没想过文宝杨竟然会是这样不耻的人。在之前与她相处的时日里,文秀一度以为自己对文宝杨的为人十分了解。曾认为她人虽然腼腆含羞不善言语,对许多事情不闻不理,但始终是心地善良、待人温柔的。而今,文秀看来他的那些个认为不过都是虚假之象而已,这个敢做出如此不堪事情来的人才是真正的文宝杨!

醉酒又如何?若不是心里早有念头,也不会留在这种不清醒的时候付之行动。越是深想,他越是怒火中烧。文秀力道渐渐加重,收起的襟口勒紧了文宝杨的脖颈,她开始有些透不过气地张嘴呼吸,怎么知道引来一阵咳嗽。

“秀儿你快放开宝儿。”文宝杨已经开始不断地咳起来,而文秀只是睁着眼看,没有丝毫放过的意思。文沐阳看得心惊,连忙上前阻止。

文秀撇过头来看了一眼被文沐阳扯住的衣袖,语气柔和不少:“皇姐,你何必去关心这种人?她不值得。”说着,文秀将头转了回去,去看因为喘息困难而脸色涨红的文宝杨。

“你怎么敢逾越身份、以下犯上?!”见文秀死活不肯松手,文沐阳担心就此下去文宝杨会撑不住。原本还是劝说的口吻,此刻她换上了一贯对待臣下的威仪之态,语气强硬,不容置疑,“快给我放手。”

文沐阳从来没用过这样生硬的口气对他,所以文秀一直以为文沐阳是个不会生气的。而她现在的这番话,着实让惊讶的文秀手足所措起来。但马上想到文沐阳这样说是文宝杨太子身份的关系,他心头的恼愤压制不住地在体内四处乱窜。

抬起手想也不想地狠狠甩了文宝杨一个耳光,文秀想要解气一般愤愤地说:“别以为你喝醉酒就可以胡作非为,别以为你是太子就可以横行无道!”

如此清脆响亮的声音,听得旁人都愣住了。

这文秀也真是,他下手实在太重、太没分寸,这一巴掌把文宝杨的嘴角都掴出了血渍。

文沐阳怎么也料不到文秀非但没听她的话,反而更为冲动地掌了文宝杨一嘴巴。文秀的鲁莽失控让她脸色沉下几分,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文秀,你好大的胆子!”

文秀这次是彻底被吓着了,推开文宝杨后再不敢有其他举动。但眼见文沐阳要上前关心那个欺负过她的文宝杨,他心里又不是滋味儿。借着身高与体力的优势,文秀就算明知会被挨骂,还是不由分说地强行把人带走。

文宝杨本来就被那一巴掌扇得天旋地转的,又没有防备地被文秀一推,整个人脚软地栽倒下去,脑袋更是直直磕了地面上。等她支着严重昏眩的脑袋狼狈地爬起身,文沐阳前脚已经迈出了房门。

目光交接,文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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