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雨冷目怒视天元子,身未动却张口大声吼道:“天元子,我一直敬你是大师兄,再三对你忍让,可你去百般刁难于我,这次破我房‘门’,意‘欲’何为?如果你真想要掌‘门’之位,我让于你就是!何必如此,我早就知道你师傅他老人的安排不服,哼!”
瑞雨在天元子带着众师兄弟破‘门’而入,已猜到天苍子身陨之事已败‘露’)他从天苍子的记忆中知道天元子对他继承掌‘门’之位一直耿耿于怀,于是他就来了个先声夺人,开口指责天元子,同时在心里暗道,“看老子怎么玩死你丫的!”
瑞雨对于自己的生死九变的变化神通很是自信,他早已猜到,唯一败‘露’事情的可能就是天苍子的灵魂‘玉’简损毁,而天元子职责就是掌管昆仑派众要人物的灵魂‘玉’简。所谓灵魂‘玉’简,是修士们将自己的一丝‘精’魂留在‘玉’简之上,灵魂灭则‘玉’简碎。大都‘门’派都会有专‘门’存放灵魂‘玉’简的地方,也会有专人看管,以便随时知道外出弟子的生死情况。
瑞雨猜测的没错,天元子就是接到‘门’下看管灵魂‘玉’简的第子报告说,几名外出办事弟子的灵魂‘玉’简破碎,他去查看时亲眼所在天苍子的灵魂‘玉’简破碎,心知此事非同小可,于是他就给各个师兄弟传信,一起来到天苍子的住处。当他在天苍子房外,用神识探视时却发现在天苍子安然坐在自己房内。天元子心思飞转,他相信灵魂‘玉’简破碎之事,是绝对的事实,那么眼前之人一定不是他的师弟天苍子,于是破‘门’而入,质问瑞雨。他也想过直接动手灭了瑞雨,可又想查出是什么势力想打昆仑派的主意。
天元子没想到眼前假装天苍子之人,见自己等人不仅不显一点惊慌,而且有势无恐地指责他。他是对天苍子继承掌‘门’之位不满,那是因为他不服,天苍子的修为人品样样都不如自己,可他们的师傅却偏偏将掌‘门’之位传给了天苍子而不是他。此时他被瑞雨指责的一时无语。
瑞雨下了‘床’,慢慢地向众人走去,“各位师兄弟,你们可看清楚了,我是不是我?你们若是认定我不是我,那你们就动手吧!我不会反抗的,以后由他”瑞雨指着天元子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天元子,大师兄接任掌‘门’之位,还希望众为师兄弟,好生辅佐,光大我昆仑派”。
“这、这”随同天元子而来的长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瑞雨走到天元子身边,看了看天元子,摇了摇头,脸显无奈地说,“大师兄,我想你必定是有所倚仗,才会带着众为师兄弟来此对我兴师问罪的。如若是我没有猜错,想必我的灵魂‘玉’简已然破碎了吧?我还真想不到,你有其它理由,我更想不到你什么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瑞雨不仅来个死活不认帐,而且当场来了个栽赃嫁祸,把灵魂天苍子灵魂‘玉’简破碎,说成天元子故意为之。
天元子此时更加认定眼前之人,一定不是天苍子本人,冷声道,“没错,正是天苍子师弟的灵魂‘玉’简破碎了,对此你又作何解释?”
瑞雨再次无奈的摇摇头说,“大师兄,我想问你,全派重要之人的灵魂‘玉’简都是由你掌管,而那看管弟子也是你‘门’下之人是也不是?我好生生的在自己房里里,可我的灵魂‘玉’简却破碎了,而你却在这时带着众位师兄弟来到舍下兴师问罪,我更想要你给我个解释。”
哗,其他随同天元子而来的长老们议论纷纷,有的要瑞雨给解释,也有的要天元子给个说法,总之已有几人动摇了原先的想法。
天元子听着众师兄弟的议论,脸是红一阵,白一阵,突然怒吼道,“都给我住口!”
静,出奇的静!众人摄于天元子的身份和修为,在他一声怒吼下都停下了议论,看看天元子,又看看瑞雨没一人敢再次出声。
天元子,吹胡子瞪眼地看着瑞雨,开口说道,“那你如何证明你就是天苍子师弟?”
瑞雨看着天元子,好像看到天下最滑稽之事,开口大笑,“哈哈哈!我就是我,我要证明什么?反倒是大师兄斥口否认我的身份,你又如何证明我不是我?如果你能证明我不是我,我又何顺证我,我就是我!”
瑞雨见天元子被自己绕的面‘露’思索之‘色’,看了看众位昆仑长老中修为最底之人开口问道,“天悟师弟,前几天我差人给你送去的那块地心‘玉’‘精’对你可有帮助?”
“回掌‘门’师兄话,那地心‘玉’‘精’,对我要炼制的法宝用处很大,正想明天过来道谢,可.”天悟子话没有说完,看了看天元子脸‘色’不善就停了下来,他心里已认定眼前之人正是自己的掌‘门’师兄天苍子。
众人在听到瑞雨和天悟子之间的对话,十有**确信瑞雨就是天苍子。他们哪里知道瑞雨此时已拥有天苍子的全部记忆。
众人中有一位和天元子关系最好的长老开口说道,“众位师兄弟,这个世上拥有一种功法叫做搜魂,如果眼前之人炼成此法,相信拥有掌‘门’师弟的记忆不是难事,知道他的事迹也不是难事!”
瑞雨此是心中大骇,但是仍然面不改‘色’的对开口这人说道,“天奎师兄,你也不相信我吗?好吧!你说你要我怎么做才能使你们相信于我?我原本不想证明什么,但是为了我们昆仑的团结,不想也得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