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小满所料,当知道这件事情后,秋林和秋至两人在一次因为感动而沉默,看着他们一脸羞愧的样子,小满想了个主意,说:“不如,你们把自己这次感觉哪里错了,写下来吧,保存好,后当你们再要骄傲自满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见两人点头同意,小满心里闷笑的想着,这算不算是大齐国的第一份检讨书?
等到张福回来后,看到秋林和秋至用异样的眼光一直看着自己,不自在的说:“看什么,我怎么了?”
“爹,谢谢你。”秋林说完,和秋至一起向张福深鞠一躬,这一动作,硬是把张福吓了一跳。不明所以的看向春娘和小满,只见她们两人只是捂嘴偷笑,更是迷糊。
挑了挑眉,索性说道:“都收收拾,该下地干活了。”
说完,进屋换了衣服,现来时见秋林和秋至也准备跟着一起下去地,眼睛一瞪说:“你们两个怎么还在家?怎么不去先生那里领罚?”
秋林和秋至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转身跑回屋子里换衣服了。
张福看着两人的背影,摇摇头说:“一点都不稳当,什么时候能懂事啊。”
此时,张福并不知道,他去叶家私塾找先生的事情已经被来私塾巡视的叶老爷看到了。在他走后,叶老爷就跟秋林的先生问了话,秋林的先生就把张福的来意向叶老爷说明了。
叶老爷摸了下自己的胡子,感慨的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谁说这乡下之地,就都是不开化的愚民,若都如这村夫一般,我大齐兴盛指日可待啊。”
那先生先是笑了笔,然后小心的看了一眼叶老爷的表情,略有犹豫的说:“若说最有希望的,还是府上的叶生,他的资质不错而且很用功,是块读书的材料,若是让他参加童生试,别说童生,就是乡试我也是对他有信心的。”
叶老爷听了先生这话,心里明白他是想让叶生下考场。自己又如何不知,那孩子的资质与刻苦成度,可是他那身份,但无可能啊。不想与先生继续说这个话题,他又随口问道:“他这两个孩子,究竟资质如何?”
先生先是一阵失望,转而略加思索说:“兄长秋林,性格沉稳,资质一般,但胜在肯吃苦,又肯钻研,能踏下心来读书,虽然领会慢一些,但若是他能一直保持这种吃苦的劲儿,考上举人还是有希望的。至于弟弟秋至,这孩子脑筋快,反应快,理解能力很强,但是因为年纪小,比之哥哥机灵有余沉稳不足,若加以时日耐心教导,应该会有一番成就。”
说到这里,先生摇摇头苦笑说:“我是真没想到,他们两个竟然都能过了县试,我是生怕他们骄傲,反而失了自己的水平,故意说是考官要求低,却没想到这两个孩子还是被别人的夸赞失了分寸,府试考的一塌糊涂。”说到这里,他遗憾的摇摇头。
叶老爷笑着说:“你这是要求过高了,你也说他们两个也只是个孩童而已,被人吹捧难免会迷了心智,失了毅力,只要能够纠正及时,对他们来说,也为时不晚。更何况,那叫秋林的不是已经过了府试了吗。”
说完,他边往门外走边说:“好好教导吧,也许将来,这两个孩子就能为我叶氏一族所用。”先生在他身后连连称是,恭敬的将叶老爷送出了出去。
叶管家跟在叶老爷的身后,听了这么多,心里对张福一家人也重视了起来。若真是那两个孩子入了自家老爷的眼,那么……,叶管家在心里思索着,以后要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张福才好。
他正在心里思索着,就听叶老爷开口问:“这张福,你可听说过?”
叶管家见叶老爷心情很好,就笑着对叶老爷半卖官子的说:“老爷,说到这个张福,您也是知道的。”
“哦?”听到叶管家听叶管家这样说,立时来了兴趣,问:“说说看,我怎么没有印象了?”
于是,叶管家就把当年在叶府门前,几条鱼卖了10两银子的事情说给了叶老爷听。当听到这里,叶老爷大声笑了起来,拍手道:“原来就是他啊,这是个有福之人,怪不得名字里带个‘福’字,言和兄可是及少有出手那样大方的时候。”
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哈哈大笑起来。
叶管家站在他的身后,低着腰陪笑着,又接着说:“还有呢,咱们府上的辣白菜和豆腐乳,也都是他们家媳妇和闺女鼓捣出来的,因为记得当年你给的赏钱,所以第一时间就孝敬到咱们府上来了。夫人和您一样心善,也给了他们不少的赏银呢。”
叶管家说完这些,叶老爷已经止住的笑意又浮到了脸上,虽然没有大笑出声,但也颇为高兴。他捋了捋自己的胡须说:“这样说来,这家与咱们府上,到还有几分善缘。”
自己夫人用豆腐乳这个方子,没少赚钱。这些日子自己正到处活动,这么些年了,自己复起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今上如今身体不好,或许这正是自己的机会。而自己夫人靠做生意得来的银子,正是自己上下活动的依仗。想到这里,他对张福一家的好感又提升了不少。
叶管家见叶老爷似乎对张福家很感兴趣,见现在他们离叶府还有些距离,索性就慢慢的跟叶老爷说起了自己知道的张福家的事情。
叶老爷边听边在心里感慨,都说大户人家才有这家产纷争,可这乡下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