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女人在快乐时样子真是惨不忍睹。
电话肯定马上又来了,她肯定是不接。
过一会儿,平静了,电话又来了:‘又没电了,我半天找不到新电池。’”
蒋晓杨说道:“一个礼拜你没被榨干?成木乃伊了吧?”
“开玩笑呢,在床上男人永远都是弱者,你承认吗?”
蒋晓杨还很清醒,所以他只是一笑。
“第一天干了十一次,她说是十次,你看,她他妈的还给我打折,四舍五入掉了。
到最后两天,基本上干不动了,一天三次都勉强。
那女人没多少心眼儿,对男人完全没有同情心。
不过想来也是,为什么她要给我有同情心,我们这不过是*派对嘛。见逢插针,连吃饭的时候都不放过。
我问她你喜欢和我干还是和男朋友干?
她说当然是你了,他已经旧了,你还是新的。
我问从技术上我和他谁更高?
她说当然是你啊,你比他经验丰富多了。
我说什么样的经验?
她说比如姿势啊,你比他多,比如节奏啊,你蒋弛有度,掌握得很好,再比如你的手,和那东西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妈的,那整个儿一架竖琴嘛,我是个演奏家。”
蒋晓杨问道:“你这算不算天亮之后就分手?”
蒋强说道:“分手的时候她哭了,她说她会想我的,想我从头到脚的每一个部位。
我说我也会想你的,想你的里里外外。后来,我给她写了一封信,发了个电子贺卡,她没回。就这样了。”
“你见过多少个网友?都上床吗?”
“这问题是女人在床上爱问你,你一个爷们怎么也这样啊?”
蒋晓杨耸耸肩笑着说道:“来,喝酒。”
蒋强说道:“喝,兄弟。”然后他靠近蒋晓杨问道:“你这半年来*问题怎么解决啊?”
“自给自足呗。”
“哈哈哈哈——高,实在是高。”
这天上午上班时候,蒋晓杨接到了个电话,是用手机打的,打在他手机上。
“你好!”
“娜娜,你好!”
“你能听出是我啊。”
“当然,你的声音烧成灰我也能辩认出来。”
“你可真贫啊,受不了你。”
“在你面前我不知道是贫还是富了。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的?”
“不告诉你。”
“这是你的手机吗?”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啊。”
“没什么不对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我说,到底是我欺负你还是你欺负我啊?这才说了几句话你抢了我多少次?”
“我爱。”
“我也爱。”
“你爱什么?”
“我什么都爱。”
“我爱呛你。”
上午的阳光打在额头上,有点烫,由烫生晕。
蒋晓杨蹲在一个破败的花圃旁,想象章艳是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给他打电话的。
办公室别无他人,固定电话就放在她的办公桌上。
她应该是用右手执手机,左手横过胸膛夹在腋下——蒋晓杨非常喜欢女人的这个姿势。
胯骨向左侧微微倾斜,有点冷峭又有点温润,腰肢微微扭曲,整个身体有点杨柳摆风的味道,加上一双似笑非笑多情目,有淑女般的风骚。
蒋晓杨突然不知说什么了,短暂的沉默。
蒋晓杨听得见她均匀的气息,噗噗噗地吹在话筒上,他想我的呼吸同样也会传递到她的耳朵里。
灵机一动,蒋晓杨忽然说道:“我昨晚梦见你了。”
“瞎掰吧你。梦见我什么了?”
“你像一只火红的鹿,在大兴安岭的林海中跳跃、奔跑,阳光打在你的身上,像一袭赵纱,特别特别美。
我在追你,骑着一匹马追你,可那马飞起来也追不上你,我急得大声喊叫:娜娜……
可是你却消失在林海中。
我的喊声像林涛一样在天际翻滚,整个世界都在喊:娜娜……”
“你瞎掰吧你,一听就不像梦。”章艳娇嗔的说道。
“你爱信不信。”蒋晓杨问道。
“你是不是经常这样骗小美眉呢?”章艳说道。
“你自己想啦。”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干活了。拜拜。”章艳说道。
还没容蒋晓杨道别,电话已经挂了。
蒋晓杨马上从我的短信库中调出一条信息发给章艳:“雪花在风中飘散,歌声回荡在相思河畔。
月亮害羞地躲在云层后面,风花雪月,一切因你而浪漫。
一只可爱的小狗对着手机好奇地看,一只前爪还在不停地按。”
章艳马上给他回过来一条:“愿你每天:用志祥的胸怀面对,用小猪的感觉熟睡,用南非的阳光晒背,用盖茨的美元消费,用布什的千金买醉,用拉登的蒋法逃税。”
这天上午下班前,蒋晓杨和章艳进行短信竞赛,最终以她的失败而告终,章艳的短信怎么可能比我多呢?她是那么傲慢的一个女人。
下班前,蒋晓杨给她最后一条短信:“别忘了把我的信息全部删除,回家吧。”
蒋强下班前给蒋晓杨打了电话:“晓杨……”他已不叫我兄弟了,“晚上干什么?”
蒋晓杨说:“没事儿,但愿你有美差吩咐。”
蒋强说道:“没什么美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