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爷的贴身之物谁会注意到,便是连傅清婉都难得一见,更别说是许恋雪了。如此今日算是白来了,青冥的脸上难免失望,办事不周,看来回去要挨板子了,而且还是双份的。
傅清婉依旧迟迟不醒,这次比上次的昏睡时间还久。久的让华彦清感到害怕。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王爷竟然还会担忧一个小小女子的安危,说出去简直笑死了!
傅清婉依旧迟迟不醒,这次比上次的昏睡时间还久。久的让华彦清感到害怕。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王爷竟然还会担忧一个小小女子的安危,说出去简直笑死了!
如今他只要一处理完正事便想着办法来陪她。有时候看着看着就睡下了,可早上醒来,仍旧患得患失,手里的温存还在,可她却依旧不醒。
直到手上的温度越来越凉,脸颊越发白皙,他才是真的怕了。这几天衣不解带的守着,可她却不愿意醒来,难道还在怪自己吗?
可自己又有什么错?她就该隐瞒自己,不让自己知道真相吧?自私的人啊,为何要让他独自一人难过?为何要在他明确了自己的心意的时候再给他一个狠狠地巴掌?
爱不爱,谁又说的亲呢?恨不恨,难道是上辈子的纠葛吗?若这个时间没有爱,更没有恨,或没有你,那么一切都会好起来吗?
苍茫大地,谁主沉浮,锦绣江河,红袖添香,佳人在旁,为你袖手天下又何妨?反正一场繁华,负了就负了,甘愿为了你,担负一身的骂名。宁负天下,不负知己。
你可知早在第一眼见你的时候,我的心里早就埋下祸根。若没有那句绝情的话,我们的关系是否就如从前一样,亲密无间?若没有这么多事情的纠葛,那么我是否还能握紧你的手,陪你一起看天下?
可无论如何,你依旧不愿意醒来,只留我一人在这个世界孤孤单单地,陪着那了无生机的皇位,尽管触手可及,可我却生不起一点心思,只想和你白头偕老,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可最后,还是只剩我孤孤零零一个人。你忍心吗?你还是不愿意醒来吗?
傅清婉,我怨你,恨你,可还是舍不得离开你!你为什么要让我撕心裂肺陪着你难受,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
一瞬息,泪水模糊了视线,一滴滴砸在她的手腕上,如晶莹的露水霎那芳华,心一软,原来谪仙也可化指柔!
自从小白走后,他纵容自己买醉,可无论如何都换不回小白的一个笑靥!自从傅清婉走后,他牵肠挂肚,再也不想尝试下心痛到极致的滋味。
拜托,你一定要好起来。
累到极致的华彦清被人扶到侧房休息片刻,正在闭目养神之际,却听到有叮叮咚咚的脚步声。
连柔儿一脚踹开了寝室的大门,见傅清婉仍在床上安睡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好恨,为什么被王爷牵肠挂肚的不是她,而是这个死贱人。
可她一副死样子还能让王爷天天陪着她,而她呢,怕是王爷早就忘记有她这么个连柔儿了。自从被收回实权的那刻起,不仅夫人看不起她,便是连傅清婉也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一把握住傅清婉的雪颈,加紧下了把力道。
华彦清匆匆赶来,看到此景大惊,怒道:“你干什么?来人把恻妃给我拖出去,谁允许她来得?”
连柔儿一吓,禁不住松开了悬在半空的傅清婉的手,傅清婉的身子直直地倒下去,脑后勺磕在玉枕上,没了生气,便是连呼吸也减弱了。
鲜血顺着玉枕流了下来,华彦清的目光中带着担忧,不解还有熊熊怒火。“来人,恻妃谋害正室,念起初犯,本王不允追究拖下去,杖责四十。”
“王爷,饶命啊!”连柔儿的脸下的惨白,腿一软跪在地上。见华彦清向前,死死地抓住华彦清的衣摆不放,哭声愈发响彻,让华彦清烦心不已。
“你可知若不是你的娘家有点用,今日本王便是杖责了你,王府的人都不敢有半句闲话。如今不领赏,还敢讨饶,是嫌廷杖太少吗?来人,还不拖出去!”
一时情急的连柔儿这才想到这次是自己鲁莽了。若不是许恋雪这个小贱人怂恿自己,或许自己今日不用受这番罪。可又如何,来都来了,自己肯定逃不了这顿打。
真是好笑,才杖责了奴婢。如今又轮到了自己。连柔儿被下人按着,褪去衣裤,露出了白皙柔嫩的臀部,美的让杖刑的人不免吞了口水。可刑罚不会因为连柔儿是恻妃的缘故而停止的。这四十大板连柔儿是不想受,也得受着。
二十杖下去,下身血迹斑斑,屁股开花。四十杖下去,身后血肉模糊,白骨隐隐可现,可见当日的春夫人被杖责的时候用的是何等力度。
而连柔儿被杖责的时候,赶巧四位夫人和侍妾都来了。端个果盘,嗑嗑瓜子,好不惬意。尤其是春夫人,见连柔儿被教训的如此惨样,打心眼里高兴。
看了快有一盏茶的功夫,连柔儿就晕过去了。刑罚还在继续,板子击打着皮肉,血肉飞溅,可连柔儿却昏死过去。
春夫人还觉得不解气,忙命人提了一桶盐水过来,亲手撒到了连柔儿的伤口处。连柔儿疼的直叫唤,醒来后又硬生生受了十杖。彻底没了力气。
而华彦清却心疼不已,当然主角是傅清婉。想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连柔儿的一搅和,病情更糟糕。想起那还在流血的后脑勺,忙请太医过来包扎了。一颗心提心吊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