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楚子航也不是完全轻松,因为这仕的演出也不完全相同,台下的女人们他可以看做仕,二楼的昂的校领导也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知道有夏弥在看着。
恺撒扭头,路明非的确在深呼吸,他的反应比恺撒和楚子航都更剧烈,拥有“镰鼬”的恺撒能听到路明非的心跳很快又很沉,就像是胸口里藏了一面闷鼓,以极快的频率被擂响,这家伙的心脏简直都快跳出来了。
“哦,他紧张不是因为演出。”恺撒帮路明非把衣服后面的褶皱给拍齐,“他紧张是因为你赶来了。”
“是我的问题?”楚子航微微皱眉,他不理解。
“不是你的问题,不过你这方面还真是迟钝。”恺撒摇摇头,“你来了,说明某人也到场了,我能听到你的心跳声,比平常状态下快了4倍,你因为夏弥在楼上看着你,所以紧张,要是诺诺在这里我也会紧张。”
“哦哦哦,因为上杉家主。”楚子航恍然大悟。
“但也不是因为那个女孩在看我们演出。”恺撒压低声音,语气神秘,“你一直在病房,没机会通知你,路明非今天要干一件大事。”
“什么事?”楚子航不动声色地问,但耳朵却几乎竖了起来,内心的楚八婆蠢蠢欲动,探出头来。
与此同时,舞台后方忽然传来动静一面面樱木小鼓被拍响了,极有韵律的节奏拍打在上等牛皮制造的鼓面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这是风俗业自古沿袭的传统,歌伎的演出到最后的压轴大戏时,会有鼓手拍响陈年樱木制成的小鼓,鼓声从轻缓到急促,当拍响小鼓的频率急促到某个程度时,最后的大秀准时开场。
恺撒没空和楚子航详细解释了,在回到自己位置之前,恺撒只来得及对楚子航说出两个字,楚子航没听清恺撒的话,但他看懂了恺撒的嘴型……楚子航愣在原地,久久没能回过神来,脸上满是惊讶的神情。
“哥哥。”风间琉璃来到了蛇歧八家的区域。
风魔小太郎和樱井七海等家主对他点头示意,夜叉和樱让开位置,风间琉璃站在源稚生的后方。
乌鸦很有眼力见的为这位少主弟弟般了张椅子,放在源稚生的身侧,至于樱井小暮,她和樱站在一起,樱很礼貌地对后者点了点头……对于一个肃杀的忍者,特别是对樱来说,这是罕见的情况,但经历了上次在红井的事,尽管两个女孩并肩作战之后交流很少,但也不免对彼此生出好感与亲切。
“你的动作抢在我前面,不久后我也会辞去大家长的职务。”源稚生对我们一定要在大城市出人头地,但在大城市待久了我又觉得很疲惫,我还是更想去法国的天体海滩卖防晒霜,听起来也许很扯淡,但我从几年前就开始计划了。”
“人的想法都是会变的,哥哥。”风间琉璃轻声说,“以前我以为我摆脱了王将得到自由后,会在日本做一辈子的牛郎和歌舞伎演员,但我现在不这么想了。”
“你不坚持歌舞伎了么?”源稚生问。
“不,是不一定非要待在日本。”风间琉璃摇摇头,“我依旧喜欢歌舞伎,我可以一辈子都坚持这件事,但是这个世界很大,我也想出去看看……其实我更想和哥哥待在一起。”
“法国流行歌舞伎表演么?”源稚生想了想,“那我的计划里不得多带上一个人了么?不对,不止一个。”
说着,源稚生的目光瞥了眼和樱站在一起的樱井小暮……夜叉和乌鸦他原本是没打算带上的,但是老爹肯定得带上,而且上杉越之前就和源稚生说过他也想会法国看看,他小时候和母亲生活的地方。
至于樱……源稚生的目光落在樱身上,眼神复杂。
“樱小姐很喜欢你,哥哥。”风间琉璃看出了源稚生的心思,“没有她的帮助,我一个人救不出你,路君也很难杀死赫尔佐格。”
源稚生轻轻叹息一声,他再榆木也该看得懂樱对他的意思,但这些年来他一直没往那方面去想,而且他也知道夜叉和乌鸦都暗恋樱,家族的灾难刚刚结束,源稚生不知道怎么去处理樱对他的感情……拒绝还是接受,接受了夜叉和乌鸦会挫败,不接受的话又会伤了樱的心,源稚生很难抉择。
最重要的是……他没有谈过恋爱。
“哥哥,爱情里面没有对或错。”风间琉璃轻声说,“这是一条单行道,把别人挤下去并不是什么错,因为如果你不挤别人,掉下去的就是你。”
源稚生愣了愣,他扭头看着风间琉璃的眼睛,熟悉又陌生,和记忆里那个敏感脆弱的男孩不太一样,源稚生苦笑一下:“这方面确实被你领先不少。”
“关于哥哥和樱小姐的事我们过后再讨论吧。”风间琉璃指了指舞台,“路君他们的演出要开始了。”
“上次我来看他们的演出,他们演了一场戏剧给我,还挺有意思的。”源稚生看向风间琉璃,“你知道他们今天的演出内容么?”
“不知道。”风间琉璃摇摇头,“但我在后台的时候看到加图索君和路君的妆造了……嗯,哥哥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什么意思?”源稚生愣了愣,“很帅气么?还是很雷人?”
“很……出人意料。”风间琉璃说。
红色的幕布落下了,舞台上三人闪耀亮相。
源稚生瞪大眼睛,因为震惊,沉默了片刻后,他对风间琉璃问:“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