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交’通状况确实令人蛋疼万分,加上正好遇上12点这么个高峰时段,出租车忙地轮胎不着地。(書哈哈)赵少龙在街边站了二十分钟,硬是没有打到一辆车。
赵少龙并不是装‘逼’犯谢晚秋,没有去哪都准备大批‘交’通工具带着大队人马的习惯。他也不想半夜打搅司机,毕竟人家也有老婆孩子热炕头。千等万等,终于一辆出租车晃晃悠悠开了过来。车还没停稳,赵少龙一个箭步冲上去拉开车‘门’,嗖一声钻了进去。
司机是个嘴边有颗黑痣的年轻小伙,错愕地盯着坐在副驾驶的赵少龙,方向盘一歪,居然向人行道冲去。
“喂,你丫的疲劳驾驶啊?下来,我来开。”赵少龙一把抓住方向盘,避免了车毁人亡的悲剧。
“你会开吗?”年轻小伙似乎喝了酒,散发出淡淡的酒气。估计被刚才惊险的一幕吓坏了,说话声音有些结巴。
“会啊,你丫的开出租还喝酒?你丫有神经病啊?”这下换赵少龙错愕了。
转眼看了看车窗外,一辆出租飞驶而过,想再打辆出租车难如登天。赵少龙凝重地看着司机说,“你下来,我来开。你把自己撞死还没啥,我可不想给你陪葬。”
“好,你开,我眯会醒醒酒。”司机爽快地说完,直接打开车‘门’钻进了后座,横躺着就睡死过去,发出阵阵鼾声。
尼玛,遇到这么个活宝!赵少龙坐进驾驶室,直接开往机场。
一路上司机老实不客气地睡觉,连醒都没醒一次,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赵少龙把车开到机场外,朝后猛喊了几嗓子,这厮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赵少龙默默扔了一百块钱在驾驶室,默默地关上车‘门’走进机场大厅。
刚进大厅没一会,赵少龙便在出口看到了怯生生站在人群边的牛牛。张口大喊,“牛牛,我在这。”
牛牛听到喊声,转头看见赵少龙,快步跑过来拉着赵少龙的衣角说,“阿哥,这里好多人。带牛牛走。”
赵少龙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说,“没事,人多怕啥,他们又不会吃了你。走,跟阿哥回家去。”
走出机场,这里来接机的出租车到是很多,随便打了辆经过那辆出租车。车灯依然亮着,赵少龙招呼司机停下,下车看了看,那司机依然打着呼噜。
玛德,这样睡觉打着火非得一氧化碳中毒。就当日行一善。赵少龙拉开‘门’把火熄了,钥匙扔在司机身上,反锁了车‘门’。
回到家,赵少龙看着一身还算干净的牛牛犯了愁。牛牛身上除了元瓷给的几千块钱之外什么也没有,元瓷到底有多匆忙,也不说给牛牛买几件换洗衣服。(書哈哈)无奈之下翻了件长衬衣扔给牛牛说,“牛牛,来浴室我教你怎么洗澡,记得以后不许再像在山里一样了。必须天天洗澡,换衣服。”
“牛牛会洗澡,阿姐教过牛牛。”牛牛低声说。
“嗯,那你自己去洗。你饿吗?饿了我带你出去吃点东西。”赵少龙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宵夜只能去外面。
“牛牛不饿,阿姐叫牛牛以后天天给阿哥做饭吃。”
赵少龙拍了拍牛牛脑袋说,“嗯,牛牛乖,以后我买了菜你自己在家做,阿哥一般在外面吃,你照顾好自己就行。好了,快去洗澡,洗完自己找个房间睡,阿哥先睡了。”
回房打电话给元瓷报平安,元瓷电话居然关机,难道这妞已经到了公海?赵少龙又给唐诗打过去打算让她用卫星电话跟元瓷说一声,唐诗居然也关机。正发愣曹步蝉电话打了进来,接通后哼哼唧唧地说,“少龙,你不够哥们,也不说帮我拦住秋哥。”
“哎,他又不会下死手,你怕‘毛’。”
“还没下死手,他把那个包间砸地稀烂……”曹步蝉猛倒苦水。
“呵呵,你也玩地太恶趣味了,明知道他是个疯子还去惹他。你没来的时候我就被他打了一顿。对了,问你个事,唐诗还在南亚岛吗?”
“我离开南亚岛之前她就走了,也没说去哪,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他们天涯海阁的人都爱神神秘秘的。干嘛,找她有事?”
“没事,就问问。”
“你可答应我的,明天我们就出发去南亚岛,你可别忘了。”
“嗯,明天你给我打电话。”
挂了电话,赵少龙tuō_guāng衣服刚盖上被子,牛牛就推开‘门’进来了。牛牛穿着赵少龙的长衬衣,估计下面啥都没有。山里的小‘女’孩哪里知道什么男‘女’之间禁忌,走到赵少龙**边说,“阿哥,我一个人害怕,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山里那么荒凉都不怕,到了繁华的都市里反而害怕了……赵少龙瞅着牛牛娇小稚嫩的身体,悠悠叹了口气,“我不是阿姐,没法跟你一起睡。你要是害怕就开着电视睡。”
“阿哥,那我在你这屋里看电视好吗?”牛牛怯生生捏着衣角就是不肯离开房间。
“好,你在沙发上看电视,抱**被子,睏了就在沙发上睡。记住以后不要随便跟男人说要一起睡觉什么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吃你了你也不知道。”赵少龙按着被子说。
牛牛咬着嘴角,睁大眼睛,表情有些无辜,弱弱地说,“我不会和男人一起睡,我只和阿哥一个人睡。”
唔,赵少龙有些无语了,这般不设防萝莉的样子,再说出这样天真无邪的话。这是要‘弄’死人啊。
“去看电视。别再跟阿哥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