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急的都要哭了,眼巴巴的望了望安亚瑟,见他丝毫没有改变主意的想法,只得一跺脚愤愤下了车。
安亚瑟握紧了方向盘,在高架上快速行驶,脑子里全是刚才叶知夏被另一个男人拉着的场景。叶知夏,你果然是很受男人欢迎。
他一手拍在了方向盘上,响起刺耳的鸣笛声,他承认了,他是在吃醋。
电话响起,安亚瑟猜也不用猜就知道是安妮卡来的电话,那个女人肯定已经来不及向她哭诉了。
“小瑟,你给我,立刻,现在,马上去把艾米接回来带到家里去,否则,我回来和你没完。”
“姐,你别掺和,她这样的女人我是正眼都不会瞧上一眼。”安亚瑟耐着性子与安妮卡对话。
“我掺和?小瑟,你什么时候成家立业了,姐不就不用掺和了吗?她有什么不好的,完全可以满足你们男人对女人的所有要求,姐给你找的简直就是一个完美品。”那边安妮卡还在对自己所选的人夸夸其谈,安亚瑟将手机拿离了几分,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那种女人,除了胸大一点,会撒娇耍媚一点,衣服穿的露一点,真没感觉她哪里完美了。她这老姐这是有点饥不择食,连眼光也下降到一定程度了。
想了想,安亚瑟绝定稍稍的反击一下,否则他这个姐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姐,按理你应该比我早成家,不如你带个男人,或者女人回来也行,我这个做弟弟看看满不满意。”
“小瑟啊,姐还有事,下次再说啊。你把她一个人留在高架不太好,万一出事就不好了。拜拜了。”那边迅速的挂了电话,安亚瑟不由失笑,看来这招还是有点用处。
想了想,安亚瑟觉得毕竟是安妮卡的朋友,这样是有些不合情理,正准备调头去接她时,却看见旁边一辆奔驰驶过,车内的女人对着安亚瑟狠狠竖了一个中指。
安亚瑟抿了抿唇,自己这是想多了,凭她的身材样貌还愁坐不到车?不过看她刚才的样子,他有些懂得为什么安妮卡可以和她成为朋友了。
叶知夏重新扶了扶画板,一路走到了公园,选了一个地方停下,将画板架好,铺好了纸,拿出了笔,当她看着前方准备动笔时,突然就停了下来。
熟悉的环境,她就是在这里那么唐突的喊了安亚瑟。那一副素描画就这么映入了自己的心里,连着那一个人。
有时候,想想,爱情来得毫无理由,也不过二三事,有些人,就这么几次,便已注定。她已经不是那个单纯的将爱情看为所有的小姑娘,那种年纪已经过去了,可是当遇到,当发生,很多都由不得自己了。
一片落叶落下,叶知夏将它接住,那一段爱情似乎也与这落叶一般,终将化作尘土,消逝。
隐约间,觉得眼睛有些模糊。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淡淡一笑,决定静下心来好好画画。
她想画一幅她的妈妈,自从那年的火灾之后,她就没有再给妈妈画过画。
她闭上眼睛想象着一幅画的样子,画中的女孩穿着一身纯白连衣裙,绑着两个长长的马尾辫,张开双臂迎着阳光顺着风,奔跑在乡野田埂上,她奔跑过的时候,白色连衣裙上还沾染上麦穗的针芒,弥久不散的浑身麦香。
那是妈妈时常对她说起的画面,只可惜她从未去过自己的家乡,后来妈妈也再没有回去过。
她重新睁开了眼睛,因为看到那一幅纯美的画面,叶知夏的心情平静了很多,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拿出笔在画纸上开始描绘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