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夹起菜肴吃着,说道:“我需要不需要补,你还不知道吗?”
顾若清那张幽清、明丽的脸蛋儿羞红如霞,抬起清眸,瞪了一眼贾珩。
当着师妹的面,还这样?
陈潇略有几许打趣的目光,则是缓缓落在那丽人脸上,柔声说道:“师姐这次回京以后,是继续在外面待着,还是一同住进贾府?”
顾若清道:“在贾府里住着,容易惹人瞩目,倒不如住在外面。”
“这样也好,省得引起陈渊的注意。”陈潇柔声说着,转而将目光投向顾若清,问道:“那个内阁高次辅,高家的老三,似乎也喜欢着师姐?”
顾若清清丽眉眼间顿时蒙起一抹羞恼之色,道:“也就是先前纠缠了一回,用你的令牌将他斥责走了,别的再没有碰到。”
陈潇笑着打趣说道:“师姐天生丽质难自弃,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瞩目,招蜂引蝶。”
记得当初,师姐在江南时候,同样在士林中艳名四传,让江南一众士子争相追逐。
顾若清容色微顿,柔声道:“胡说什么呢。”
“红颜多难。”陈潇笑了笑,似是有些打趣说道。
几人用着饭菜,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倒也不说其他。
贾珩则是看向两人,说道:“好了,天色不早了,这一路怪累的,咱们早些歇息吧。”
其实,是想等会儿,问问两个人,关于白莲圣母以及白莲教势力的消息。
陈潇柔声道:“你和师姐先去睡着吧。”
只怕你早就期待着这一天了?
方才一番折腾,难道毫无影响?
顾若清秀丽弯弯的黛眉之下,清眸眸光中就现出一抹不自然,分明有些羞恼不胜,道:“我这一路上有些累了,先去歇着了。”
却不想这时,那蟒服少年一下子拉住自家的手,温声说道:“这么久没有见你师妹了,你们两个也不在一块儿叙叙旧?”
陈潇嗔白了一眼那少年,这种借口他真是张嘴就来。
顾若清弯弯柳叶细眉下,莹润如水的美眸稍有几许犹豫,粉唇翕动,正要说些什么,却觉素手一下子被牵绊住。
而后,随着少年向着远处而去。
厢房之中,一盏浮雕着虎头的青铜油灯,一簇灯火橘黄摇曳不定,将一道秀丽、窈窕的人影倒映在云母玻璃屏风上,灯火静谧而温柔。
贾珩拉过顾若清的纤纤素手,向着厢房而去,凑到丽人的唇瓣,噙住那莹润唇瓣,旋即,一下子探入丽人的前襟,只觉雪子团团丰盈、柔软,流溢于掌指之间。
陈潇落座在一旁,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心头暗笑。
暗道,真是小孩儿一样,什么时候都不忘吮那一口。
而顾若清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早已是滚烫如火,尤其微微睁开的凤眸,瞧见那好整以暇的陈潇。
心头更是羞愤不胜。
此刻,尤其是自家师妹看着,丽人只觉那颗晶莹剔透的芳心之中,却有些难以言说的悸动,裙裳下的绣花鞋并拢在一起。
这就是贾珩先前在朝鲜王京城头上打开的开关,一经唤起休眠模式,性能就进入高能耗。
而听着那令人心慌意乱的呲溜之声,顾若清娇躯颤栗,眉眼流溢着妩媚气韵,实是有些羞恼不胜,轻轻推了推贾珩的肩头,颤声说道:“你…你,别闹了。”
这人真是寡廉鲜耻,胆大妄为。
而此刻,贾珩拉过顾若清的纤纤素手,一下子将丰腴款款的丽人,坐在自己怀里。
顾若清腻哼一声,粉腻脸蛋儿红润如霞。
师妹就在目不转睛地瞧着她奈孩子,实在太不知羞了。
陈潇笑道:“师姐不想让我看着,我不看就是了。”
记得一起学艺的时候,就有些羡慕师姐她丰盈在握,这么久的时间过去,更是。
丽人这般想着,转过一张脸去,好整以暇地品着香茗。
只是,茶盅中的茶汤,荡漾起的圈圈涟漪,显示着丽人的心绪并不平静。
贾珩此刻也暂告一段落,说道:“潇潇,给我说说最近的女真战局。”
陈潇放下手里的茶盅,缓步近前,来到绣榻不远处的被褥上坐下,瞥了一眼那正在与顾若清耳鬓厮磨的少年。
陈潇柔声道:“海州卫那边儿,已经对峙有一两个月,阿济格手下的兵马,将海州卫城围拢的水泄不通。”
贾珩皱了皱眉,声音缓缓几许,问道:“康鸿和贾芳两个是如何抵挡的?”
陈潇道:“他们两个坚守城池不出,以火器之利遥制女真之兵,这段时间,不知打了几场仗。”
顾若清此刻在贾珩怀里,听着两人叙话,一颗芳心砰砰乱跳,甚至要跳出嗓子眼。
而不知何时,那少年已经撩开自家衣裙,旋即,那熟悉的充盈、详实之感缓缓袭来。
顾若清轻哼一声,樱颗贝齿咬着粉润微微的唇瓣。
陈潇此刻双手抱起肩头,躺在铺就着一条刺绣着芙蓉花被褥的床上,靠在一个枕头上,问道:“师姐的滋味怎么样?”
顾若清:“……”
这是什么话?
她能有什么滋味?
等会儿,她也非要看看师妹如何现出丑态不成!
丽人原就是心性要强,方才出了丑,自然是想要找回场子。
贾珩没有理陈潇的疯话,剑眉倏扬,声音陡然一沉,说道:“阿济格在海州卫城围攻多日,粮秣转运都是从盛京而来吗?海州卫方面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