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4预料中的“美味荼毒”并未降临,师捷还真的请这几只小的吃了一顿超级丰盛的粤系特色菜。因是极难轮约的私房菜馆,有几只特色菜就算超五星级大酒店都做不出来,所以不止f4个个吃得满嘴流油,连只光顾过几次的丰家三兄妹也吃得很嗨皮。
师捷又拿出侃大山的本事不时劝酒,闹得危机感并未彻底消失的f4不想喝也不行,因这丫的劝酒辞一套接一套的,劝到最后你不喝都感觉对不起他似的。
几巡酒过后,爱酒却量浅的苏易正欢闹开了,而自恃酒量不差的宋宇彬也胆儿肥了,逮着机会就回敬师捷,两人一口一个二师兄、二大爷的,逗得师捷笑眯了眼,喝酒如灌水一样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冷眼旁观的具俊表和尹智厚一见他是个海量酒仙,自忖恐怕联手也对付不了,只得回敬三巡就完事。而丰家三兄妹也跟着闹腾不绝,搞得气氛很是热烈,可谓宾主径。
等一行八人相扶相携笑闹着走出馆子时师捷接了个电话,然后丫问f4是不是不吃鸡爪,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丫就开始报菜名了,居然基本都是动物的爪子,就算不是主料也是辅料,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丰家三兄妹傻愣愣地杵在路旁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f4各种狂吐猛咳,而师捷这神人不知从哪摸出一双一次性纸拖鞋,一左一右地扇着风唱着歌:“今儿个真高兴呀真高兴嗨!嗨~~”
“谢谢二、二师兄,明天我回请你。”具俊表因警惕在前本就比另外三人要吃喝得少,再加上他本身神经就比较粗又经过非洲之旅的荼毒,所以他第一个吐完还有余力展现下风度,不像某只狂吃海喝的悲摧悬狸都快吐到昏厥了。
“嘿嘿~~别呀,这才刚开始呢!”师捷奸笑着朝不远处的保镖们招招手,“送他们回去,中午十二点再打包给老子送过来。”
“是]二少!”保镖们人到车到,提着已吐软了脚的f4上车飞驰而去。
丰易水挠着晕乎乎的脑瓜嘀咕道:“奇怪,鸡爪有什么不敢吃的?居然吐成这样。”
丰易婷不忍心地看着汽车尾气嚅嚅说道:“捷二少,这样恶整不太好吧?”
师捷撇了撇嘴,“切!这帮从小只知鹅肝松露鱼子酱不知民间疾苦的富家子就得这样整才对,养尊处优是种罪,知道不?老子这是给他们消孽障呢!”
敢情好戏还在后头?光看着人家吐就胃里泛酸浪的丰易南暗暗打了个哆嗦,“捷二少,午餐您想请他们吃什么?”
“保密!”师捷嘻嘻一笑,套上拖鞋踢踏踢踏往自己的座驾走去,临上车前他回头喊了声,“友记杭帮菜,你们仨要一起去不?”
“不去了,我们下午还有课。”丰易南一边拒绝着一边迅速回想友记的特色菜,最后在心里默默地为f4点燃一支祈祷的蜡烛。
丰易水突然啊了一声,“看来唐门龙头早就和捷二少通过气了,不然这儿怎么可能说来就来?”
“你才知道?笨!”丰易南拉着眼皮子直打架的堂妹上了车,丰易水慌忙跟上。
话说f4被保镖们像抓笑一样拎到酒店房间,又像瘫软的麻袋一样被丢上了床,酒醉加吐到天昏地暗手酸脚软的他们哪有空理睬姜熙淑和具俊熙的慰问?呼呼大睡到中午,被一直守护着的保镖们叫醒,叫醒的方式多种多样,噗!用某个缺德保镖的话说就是“叫/床是个技术活”。
“咚~~”震耳欲聋的铜锣声响起,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苏易正顶着一头乱发一骨碌爬起来,转悠着脑瓜左右望了望,“唔,我肯定在做梦,没事没……”
话音未落,铜锣加钹的乐声欢快响起:“咚锵!咚锵!锵锵锵~~~”
苏易正这才彻底清醒过来,捧着脑瓜发出痛苦的嚎叫声:“嗷嗷~~不要啊!”
耍铜锣的保镖尽责地提醒道:“该吃午餐了,苏先生。”
苏易正捂着耳朵像只灵狐似的一个转身,屁股一撅就往被子底下钻,“我不是苏先生!你们认错人了!”
“咚锵!咚锵!咚咚锵~~”
三分钟后,眼冒金星的苏易正嗷嗷叫着连滚带爬地冲进洗手间,而宋宇彬先是被一阵尖利的哨声惊醒,接着在《婚礼进行曲》的乐声中完成了洗漱工作。
尹智厚这个大睡神嘛,咳咳~~梦中听到“着火了!快逃命啊!”的惊喊声及各种火警车、救护车、哭叫、记者现场报道等等噪音估计没几个人能继续睡了吧?
不过这仨难兄难弟还不算最惨的,最惨的是螃蟹少爷。美梦正酣时他先是被一盆冰水“哗啦啦”泼醒,还没来得及看清施虐者的脸又被人丢进烫得能褪猪皮的宰中,等他七跌八倒地惨叫着爬出来时,一支超粗的冷水柱又将他从头淋到脚,从屋中央逼射到墙角。
偏那保镖还特死相地甩了甩一头可以拍飘柔广告的美美长发,特温柔地问:“俊表少爷,这种叫/床法叫冰火两重天,不知您清醒了没有?”
具俊表揉着刺痛欲裂的额头咬牙逼出三个字:“清、醒、了!”
“二十分钟后出发。”另一位保镖的语气很冷漠,但具俊表却感激得很,心知超出时间未到忱计会被整得更惨。
在姜熙淑和具俊熙忧心忡忡的目送下,面色灰败青白走姿蔫啦吧唧的四个小屁孩又被保镖们拎上了林肯豪车。
四人先是面面相觑一番,继而齐声长叹:“唉~~~”
苏易正像个被强x了n次的小可怜一样揪着衣襟缩在椅角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