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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这是水晶杯...。”
老金的嘴唇哆嗦着,带着一丝激动来到了李宽的身边,看着李宽手中的玻璃杯,老金真的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来表达自己此时心中的激动。
“美...真美...真的是太美了...我老金活到这把年纪,才算是知道,什么才真正的人间至宝,在这水晶杯的面前,任何绚烂的宝石都会失去它原本的色彩。
哎呀...李公子,你可真的是害了我老金,要是我再也看不到这水晶杯,我老金会生不如死呀。”
李宽看着眼前这位波斯人老金那激动,纠结的样子,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因为只有李宽知道,这哪里是什么水晶杯,就是在现代最为普通的玻璃杯,是李宽用来刷牙的。
不过,此时这玻璃杯在这大唐却已经身价倍增了,因为此时的大唐根本就没有这样纯白色透明的玻璃杯,只有一种用水晶打磨出来的杯子,但是水晶打磨出来的杯子绝对没有李宽手中的这只玻璃杯更纯净更透明。
这就显得李宽手中的玻璃杯是一只稀世珍宝了。
“金先生,您请给你估个价吧...?”李宽看着波斯人老金问道。
“估价...?”老金愣了一下道:“这水晶杯在知己的手中那是无价之宝,价钱只能玷污了这水晶杯...!”说完,老金又疼惜的看了一眼李宽手中的玻璃杯道:“不过,在想要卖出它的人手中,它也是有价格的,我不知道别人,如果是我,我愿意出价三万贯。
因为此前有一位大人物购入了一只水晶杯,是一万贯入手的,而这只比那只水晶杯要更纯净更透明,所以我认为至少三万贯。”
一听到三万贯,李宽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这绝对是天价呀,要是真的可以卖出三万贯,那李宽就算是大发特发了,要知道现在米价可是五文一斤,长安的房子一千贯也是随便选最好的地段,三万贯那是绝对的巨款。
李宽连忙对着老金道:“金先生,三万贯我卖了...。”
“卖了...真的卖了...?”老金一个惊喜,可以看得出来,这位是真的喜欢这玻璃杯。
“对...卖了。”李宽肯定的道:“你是它的知己,我不是...我只是俗人,主家让我卖的东西,主家要钱,不要它,只要你能拿出三万贯,那么它就是你的了。”
“好...那就成交,不过,三万贯有很多,不知道你怎么拿走?”老金看着李宽问道。
“呵呵...。”李宽笑了起来道:“你这里不就是邸店吗...我将钱存在你这里,你只要给我一个凭证就可以了,而且我也知道,一下子从你这里立即拿走三万贯,你也会受到影响,所以我就将钱放在你的邸店中,需要就来拿。”
“嘶...。”老金一个激动:“李公子,那就太好了,你是我老金的贵人呀,你这么信任老金我,老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谢您,您放心,三万贯您放在这里,只要您需要,随来随取,我可以立即给你开柜票。”
所谓的柜票,就和支票差不多。
唐初以后,邸店除堆放货物外,也兼住商客。商客带着货物住进邸店后,邸店主人与牙人为商客作中间人,将货物卖出,或再购买货物。
这样邸店又发展为客商交易的场所,具有仓库、旅舍、商店,钱庄等多种性质。
由于获利丰厚,唐中期以后,贵族官僚和寺观也纷纷开设邸店,于是邸店大量涌现,在长安、洛阳等大城市的市场四周,少的有百余处,多者达三四百处。
一张三万贯的柜票开好...这边李宽一个苦涩道:“金先生,这个可能要麻烦你一下,我可能要拿二十贯出来,麻烦你重开一张两万九千九百八十贯的柜票。”
“哈哈...。”老金笑了起来:“李公子,你能将这么好的水晶杯拿到我这里卖,这就是我和李公子的缘分,三万贯的柜票不用改了,我私人再给李公子五十贯,希望李公子以后还有什么好东西,还可以来找我老金。”
李宽看着老金也是笑着点点头:“金先生,您就放心好了,主家下次还有什么好东西要出,我一定来找您...!”
老金看着李宽露出一丝好奇的表情问道:“李公子,不知道您的主家到底是哪一位?”
“抱歉了金先生,主家将我派出来,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他是哪一位,但是请金先生放心,东西是干净的,世面上绝对没有过的。”李宽打着包票。
“这个我知道,如此稀世珍宝,要是世面上有主,那我也不可能不知道,好了...这主家不愿意说,我也不为难李公子了,咱们下去给您拿五十贯,这次真的要多谢李公子了...。”老金哈哈的笑了起来。
“好说...。”李宽将手中的玻璃杯给留下,随后走出了房间,老金又在房中鼓捣了一会,估计是将玻璃杯给藏在某个地方之后,才又走了出来,领着李宽下了二楼,来到一楼,跟着让店中的账房拿出了五十贯铜钱。
还贴心的帮着李宽叫了一辆马车,因为这五十贯的铜钱实在是太重了,一贯钱是一千枚铜钱,各个时期的重量是不一样的。比如“五铢钱”,一枚铜钱重五铢。
每铢重1.3021克,五铢重6.51克,一贯铜钱重6510克,就是大约6.51公斤。
五十贯是真的太重了,没有人可以轻松的拿得起呀,所以只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