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兰被吓得要死,她知道这家伙一向极端,就跟人格分裂似的。
每次做错事情,动不动就给蔡菜下跪,跟孙子似的。但偏激起来,就是极端恐怖。
“呵,是不是你嘴碎?告诉她的?我们家的事情,你个外人有什么资格管??”
眼下,薛归海急红了眼,看谁都不顺眼,巴不得当场给一刀,反而无限痛快敞亮。
“我是外人?你个渣男自己没点b数,还想怪我?我就怪老姐傻,活生生跳你这个火坑。”
倏而,蔡兰也暴跳如雷,她鼓起了勇气,毫不客气地迎头痛批,惹得薛归海捏紧了刀把,飞速冲了过去。
紧张的氛围一下子被推向了至高潮,薛归海分明是好意劝服不来,便痛下杀机。
正所谓,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哐当——
就在薛归海要劈在蔡兰头顶上时,一道寒光迸发出来,迎面和菜刀进行了正面碰撞。
烨着寒光的小型匕首拔剑出鞘,猴子忍不住吹了个口哨,有些不好意思。
“哎呀,这次的功底还不够啊,有点偏了。”
齐天一不大满意地擦拭着刀壳,戏谑有之,玩味有之。
不费吹灰之力,一把小匕首就轻易瓦解了薛归海的杀人动机。
手中握着的菜刀脱手飞出,薛归海完全没有机会将其很好地控制。
“啊!!”
马小薇被这一波三折吓得要死,忙弯腰躲闪,惊叫连连。
好家伙,这动静怕是要让房屋好好抖三抖。
哗啦——
犀利的银鞭扇起狠冽的寒风,刮过薛归海的脖颈,快速缠绕上了菜刀,捏住鞭柄猛然回拉。
徐幼清扯起一抹淡笑,顿时将菜刀砸在了对面的墙头里,狠狠地嵌进。
“有些人,你不能动,就别试图挑衅。”
薛归海被眼前这两个混小子的举动彻底惊呆,嘴巴张的老大,双眸发怔,腿肚子一个劲儿地颤抖。
“好汉饶命...我有眼不识泰山。”
为今之计,活着最重要。
因此,薛归海拼命地跪地求饶,却被蔡兰一阵鄙视。暗自戳着对方的脊梁骨骂,软骨头。
“大魔王,你们能不能送我女儿去一下医院,我看她情况不太好...”
蔡菜亦步亦趋的抱着薛彤彤冲出来,显然受到了惊吓,整个人都在恍惚。
猴子当机立断,领着蔡菜往门口奔去,屋内只剩下了徐幼清等人。
徐幼清挑眉含笑看着那怂包似的薛归海,仿若盯上了有趣的玩具,满眼的探寻。
“刚才,我说的话你可记住了?”
话语冷冽,明明挂着笑,却像极了冷面修罗,似笑非笑更让人捉摸不透。
“记住了,记住了。”
薛归海顶着强烈的威压,他心下紧张到了极点,咚咚朝着地面跪地磕头。
“那位马小姐,到底是谁?”
之所以抓住这点不放,无非是徐幼清渴望得到一个准确答复。
马小薇脊背猛然发凉,她怔怔地垂着头,不敢和徐幼清对视,唯恐被盯上。
“我是无辜的,都是马小姐主动,我还是爱着蔡菜的,你和我帮她说说呗,都说劝和不劝离啊。”
他口口声声说的喜欢,当真是廉价得很。
“呵,你有手有脚,智商也并不欠缺,怎么就没考虑过出去找份工作?”
不得不说,徐幼清平生最恨这种混吃等死的人,毕竟她曾经也是纨绔到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