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咯噔跳了一身,膻的摸了摸鼻子,微微摇了摇头,当即也不敢说些什么了,连忙把视线传了开来,心头涌起一抹复杂的神色。
江枫儿咬着薄唇有些小心翼翼的想要帮我把衣服拉开看一看伤口,但是他却不太敢动手,过了一会儿之后,小野默默的走过来,直接拿出了我裤兜里面藏着的军刀。
用军刀直接干脆利落的把我身上的衣服给割了开来。
我下了一跳,“干什么直接脱了不就好了,没事这点疼我还忍得住。”
小野看了我一眼轻轻咬了咬薄唇,闷头继续割着我的衣服,其他几女走到我的身边,按住了我的四肢不让我动弹。
我一个大男人被几个女人按在中间撕衣服,这场景倒是有些诡异和尴尬,这让我整个人都有些无地自容。
“你们把我衣服这不合适吧,毕竟男女授受不亲的,好歹也要稍微注意一下。”
江雨儿直接凶巴巴的,拍了我的脑门一下,圆溜溜的杏眼瞪了我一眼,“胡思乱想什么呢?陈森哥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好意思想这种事情,你身上受了那么多伤,不把你衣服给扯了,怎么给你上药啊!”
篝火不断的熊熊燃烧着黑夜之中几女的脸上,都隐隐泛着莹白的光芒,让我有些呼吸错乱,意乱神迷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则感动。
我吞了吞口水,感受着身上软呼呼的小手,在浑身上下不断的划着心头,不由得涌起了一股火焰,一时之间身上的疼痛感也瞬间消弭殆尽了,只觉得小腹之中有股灼热的火焰在熊熊的燃烧。
“上药上药……”
我故作尴尬的妥协了,不过心里倒是有些美滋滋的,暗爽不已。
我身上的几处伤口,大大小小的最大的一处伤口,一个是在右腿的位置,一个是在胳膊的位置,都被狼给狠狠的咬进了骨头里面,看起来都很是吓人,不过我此时已经隐约没有了那种疼痛感,受伤过重的时候人是不会那么痛的。
不过我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伤口已经隐隐开始发痒了,我的身体素质我还是很有自信的,至少被野狼咬的这两个伤口,虽说一天就长好的可能性不多,但是至少到后天绝对会好的妥妥的,不会再有任何痕迹留下,我的恢复素质早就有目共睹,现在只不过是看着凄惨一些,实际上没什么感觉了。
不过我看着几女心疼的神色,理智的并没有说出口,看着他们围着,我小心翼翼的把草叶子碾碎了,轻轻地敷在我的伤口之上。
我们在这里处理伤口旁边仍旧陷于水深火热之中,野人们虽然有一定程度的保护作用,但是野狼并不会顾及这些他们是不要命的野生动物,根本不考虑自己的性命。
在这种群体性的攻击之中,一旦头领发号施令,他们就像这身先士卒的兵将一样,不顾生死的往前冲。
此时这篝火暂时的把野狼给逼退,使得他们不能肆无忌惮的往前冲击,但是如果长时间这样对峙着那些野狼迟早会冲破这种恐惧上前来跟野人们决一死战拼命。
我在身上上好了上药之后,喘着粗气,要求几女把我摆放在一个能坐起来,看清楚这些人的位置上,中间有老弱妇孺的野人们抱着婴儿或者抱着自己的女儿坐在原地,脸上都透着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痛苦感,甚至有些人还低低的哭出了声。
母亲们都在哄着自己的孩子,能够作为兵士力量,来挡着这些野狼的全都在外围。
这让我心情有些复杂,这些人并不是在危险来临的时候会舍弃自己部族的老弱妇孺的群体,尽管他们的习俗我们仍旧不能认可,不过在保护下一代和繁育者的境地之上,不管哪一个部落都是同样的。
我的身上仍旧有着一股子难以抗拒的酸疼和虚软的感觉在不断的蔓延,让我的四肢根本就提不起力量,我看着周围的野人警惕的绷起,浑身的肌肉不断的射出弓箭逼退想要跃跃欲试前来的野人,狼嚎声也在耳边不断的响起,咬着牙心里有些不甘心。
“该死的!”
小野坐在我的身边,我仔细的盯着眼前的场景,生怕自己错过了什么一样,一边转头问着小野,“吉尔是去指挥部落了,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个部落为什么会突然遇见这种事情?你知道为什么吗?”
小野微微摇了摇头说,“部落受到野兽的攻击是很正常的,我们的部落之前也受到过这样的攻击,但是一般不会有这么大规模的,这些野狼应该是有目的性的,捕猎是一方面,驱赶很可能也是另外一,很重要的一方面。”
小野看了我一眼说,“对于野狼们来说,我们很有可能就像是羊群和鹿群一样,是它们的捕猎对象为整个狼群的繁衍生息提供食物,他们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捕捉我们罢了。”
我皱着眉头倒吸了一口凉气,心头涌起了一抹古怪的匪夷所思的感觉。
“那你的意思是这些野狼不达目的,不会罢休吗?他们在什么情况下会自己退走?”
“如果察觉到自己没办法再进行进一步的突破,或者是野狼群内部有过多的损伤的时候,狼王和头狼会在这种情况下选择离开。”
“大概要多久?”
“这个我不清楚。”
小野沉默着摇了摇头。
江雨儿悄悄的躲在我的身边,有些害怕和惊恐的样子,“陈森哥,这些野狼好可怕。”
我深吸了一口气,苦笑了一声,“希望我们能度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