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刚出大门,就看到一群军人拦着一大堆的记者,看着有几个眼熟的,就是刚刚外面的那一堆。
估摸着是强闯进来了。
一个没拦住一般就是一群。
不过现在乔似水的全副心思都放在何容欣和白展堂身上,可没有功夫理他们。
“老大,这上面怎么回事?”一直在主持着这种杂乱场面的宣阳瞄见了从里面出来的魏流年,交代了属下两声,就迫不及待地过来打听情况了。
魏流年见着宣阳,往上面瞄了两眼,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一脸严肃地询问:“你刚刚一直在这儿?”
“爆炸的时候就在。”宣阳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见自家老大板着一张脸,明显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的节奏,他也不敢扯别的犊子,老老实实地回了话。
魏流年接着问:“那你有没有见到什么人掉下来?”
“人?”宣阳满脸疑惑,往上看了看,摇了摇头,极为肯定地说道:“没人掉下来!要是有人掉下来,肯定引人注目,我不可能没看见!就算我没看见,可就这么大块儿地儿,我们的人都把这栋楼围得密不透风的,有人看见了也得来报我。”
魏流年皱了皱眉。
往下掉个人怎么可能比他们下楼梯还慢?这不科学!
“不过说起来,什么叫有人掉下来了?是有谁想不开跳楼吗?可这基本都是咱们的人,心性坚韧,怎么会想不开啊?”宣阳现在是满心不解,真心求教自家老大。
虽然说有几个外人,可这几个外人生命顽强的如同小强一般,迷踪都搞不死,如此的身心强大,怎么可能死在区区的高楼之下?!
魏流年都不想看这个二货下属。
他只说人是掉下来的,谁说是跳下来的!
脑子是有坑还是不会转弯?
不对......
好像有个人的确是跳下来的......
这么高的楼,何容欣掉下去根本来不及救援,那个叫做白展堂的往下跳也根本是于事无补,顶多是黄泉路上多个作伴的。
那他为什么还要跳?
是脑回路跟常人不同吗?
魏流年紧皱着眉头,陷入了深深的不解之中......
乔似水见宣阳那模样,还有问的问题,就知道他还不晓得何容欣的事情。至于魏流年这一脸渊思寂虑的神情......男人心海底针,不知道在偷摸摸的想什么呢!
不过白展堂怎么还不下来,不会真出事了吧?
正当她满心忧虑的时候,那群记者不知道突然抽了什么风,一个个的拿着摄像机往前挤,“咔嚓咔嚓”地拍照,白色刺眼的闪光灯不断。
口中还在嚷嚷着什么,离得有些距离,所以听不大清。
不过能看清楚,所有的记者都一副眼睛放光般的模样盯着上方。
顺着他们的视线往上看去,模模糊糊地能看到一个身穿白色古装的男人手中拽着根麻绳,麻绳底端死死地捆绑着一个现代装的女人。
“白展......”乔似水差点儿叫出声,被那群记者发现前赶紧先捂上自己的嘴,防止成为被炮轰的对象。
目光却是死死地盯着上方的白展堂,心中满是忐忑,只希望他别跳到记者堆里,不然真是不知道怎么把他捞出来了。
“那是白展堂和何容欣?”魏流年也看到了火光之下异常显眼的两人,有些不确定地询问身旁的乔似水。
“嗯......”乔似水已经放下了堵着自己嘴的手,却依旧满脸复杂地盯着白展堂,最终略显艰难地点了点头。
“......”他想他已经知道为什么白展堂敢这么胆大妄为地跳下来了。
这飘逸出尘的姿态,轻盈娴熟的动作,这栋大楼上本来就有放空调的石板,完全可以当做落点,每次几米几米的往下跳,感觉上简直不要太安全。
当然,这个安全是只针对白展堂的。
其他人要敢这么干,估计最后只能落得个身死魂消的下场。
“什么鬼什么鬼?”旁边的宣阳一脸八卦地凑了上来,双眼放着精光:“你们说的白展堂该不会就是那个会点穴的高手吧?那这个往下飞的白衣人也是他喽?那他这会儿使的招数是什么?这一下一下跳的这么轻松......该不会是轻功吧!”
宣阳顿了下,蓦然想到了这个可能性,不由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颗鸡蛋了。
不过现在没人理会他有多震撼,表情有多夸张,因为白展堂在他们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已经落地,乔似水和魏流年及时上去迎他去了。
“白大哥,多谢了!”乔似水知道白展堂会这么果断的出手救何容欣都是因为自己的缘由,所以这个谢是该由她来说的。
“没事。佛不是曰了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白展堂倒是一脸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又拽起了他那点可怜的墨水。
他的确是因为乔似水才帮忙出的手,否则就刚才那场面,他这个胆小如鼠、见了熟人就躲的性子,哪敢往前冲啊!
不过这话他可不能说。
破坏形象啊!
当然,最主要还是他有正义感,要不是有这点儿可怜的正义感支撑着,见义勇为这件事情就永远不可能在他的身上发生。
谁的面子都没用!
“何容欣这是怎么了?”乔似水先道了谢,这才注意到何容欣的情况。
之前往上看的时候,白展堂是拽着何容欣的绳子,现在已经是揪着她的后脖领了。
当然,这些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