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来一直是银针救人。
一个是银针能测毒,还有就是韧度要高于金针,所以她也随波逐流,找人造的银针。
“魏团长,你这是做什么?”乔似水忍下了想要杀人的yù_wàng,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偷袭自己之后目前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忍着心中的怒火,霍霍磨牙地说道。
“呃......我......”魏流年撑着沙发,看着身下脸上带着明显怒意的乔似水,张了张嘴,默了。
最怕空气突然沉寂......
乔似水:“......”
大哥,现在是你先扑倒的我,你这一脸受人欺负的小媳妇模样是怎么回事?
“你这样撑着,手不酸吗?”乔似水面无表情,语气不善地说着。
魏流年一怔,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不累的,你......不用担心我。”
“......”
谁他娘的关心你了!
谁管你累不累了!
该死的直男癌!
我是要你起来啊摔!
乔似水深吸一口气,扯了扯面皮,咬牙切齿地笑道:“我的意思是,你不觉得,咱们两个现在这样很诡异吗?”
魏流年愣了愣,这才发觉自己还把人家压在沙发上让别人动弹不得,一时间,手忙脚乱地起身,期间还撞到了旁边的茶几脚上,痛得他脸都扭曲了。
乔似水嘴角抽了抽,头一次见到把别人壁咚了自己却像是被qiáng_jiān的那个。
看着平常霸气侧漏的魏流年现在一副受人欺负的小媳妇模样乖乖巧巧地站在一旁,高大的身影现在却保持着扭捏的姿势,实在是诡异的很。
乔似水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她真的......不知道该吐槽些什么......
魏流年抿了抿唇,期期艾艾地解释:“那,那个,我刚刚脚扭了,不小心摔倒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乔似水在沙发上坐直了身子,叹了口气,想要直接说出了对方的目的:“我拜托你,谁家摔倒会是你这样......”
眼见自己话快要说出来的时候魏流年一张脸都变得慌张了起来,乔似水的话戛然而止。
最后只说了一句:“算了,下次注意点儿,我是知道你是个正直的军人,不会对别人做什么不轨的事情,才这么好说话的,要是换了别的女孩,不得说你耍流氓啊......”
她正说着,看到魏流年的脸,突然觉得,要是一些花痴的女孩儿,被这么帅的人耍流氓,估计都会觉得天降大礼包。
“......我知道了。”魏流年倒没注意到最后她的转变,呐呐地回道。
“......”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呃......那个......”
乔似水挠了挠头,脑子有些乱,想要说些什么来化解这种尴尬的气氛,当下就有些口不择言:“那什么,你脖子耳垂有点儿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这话刚落话音,她就反应过来自己扯了些什么话题,当下一拍额头,头偏到一边,实在是不好意思看魏流年的脸了。
不舒服个鸟啊!
这是要尬聊到死的节奏啊!
魏流年听到她的话,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和耳朵,傻愣愣的。
想到自己这些是因为什么,整张脸都爆红了,眼神四处乱瞟,也没注意到乔似水的尴尬,支支吾吾地说道:“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晚安!”
话音未落,他就已经慌慌张张、同手同脚地出了房门。
乔似水听到关门的声音,悄默默地瞅了瞅玄关,拍了拍自己有些发热的脸颊。
她现在也差不多已经缓过来了,有些事情也想得差不多了。
她想她已经知道了这家伙的目的。
来者不善。
本来就是不怀好意来的,一开始他的目的其实就挑明了,刚刚那一下,估摸着是想试探她的反应能力吧!
只是这个家伙明显没接触过异性,最重要的是,来之前都没想好一个事后解释的理由,最后只能临时找了一个蹩脚的不能再蹩脚的理由来敷衍她。
也真是有够搞笑的。
毕竟一个军人思虑这么不周全,怎么能不搞笑?
另一边,魏流年离开了乔似水的房间就一路上慌慌张张地直奔自己的房间去。
直到关上了自己房间的房门,倚在门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有些烫。
他想,他的脸一定很红,真的是糗大了。
都怪宣阳那个家伙出的馊主意,说什么猝不及防地把乔似水扑到沙发上、床上,或者是直接壁咚,就能检验出对方的身手。
虽然当时他就隐隐觉得这样的行为不妥当,不过直接出手对付一个大学生更不妥当,万一事后人家没有反抗的身手,他还打伤了对方,那是解释都没法解释的。
加上宣阳和金成的撺掇,他也就同意了这个试验的方式。
本来他出师之前把一切都想好了,连时候解释的理由都想的天衣无缝,让人找不出什么破绽。
可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
不,应该说,是他自己不争气。
平时碰见一些异性他也没有这么大反应,这次挨得近了些,只是闻到了乔似水身上的香味他就不由感到口干舌燥,浑身发热,也是没有料想到的。
他深呼吸一口气,正在迷茫不知道该干些什么的时候,有人来敲了敲他的房门。
“老大,是我们。”宣阳在门外小声地说道。
魏流年正了正脸色,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