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珣为姐姐擦眼泪,惭愧道:“姐,让伤心了。”
“珣儿,答应姐姐,这里赘天,等爹的气消了,咱们回去认个错。”雨英浅笑着说:“姐姐离婚的事,爹也很生气,跟姐姐一起想个法子,哄爹高兴。”
叶珣点点头,应了。
“珣儿还要答应姐姐,回忆里的事情,该放下就要放下,得活眼下,眼睛看的是未来。眼下,珣儿就是叶家子弟,与其他兄弟是一样的,爹拿一般对待,甚至偏疼一些,自己也要平常心,不能太敏感,多愁善感是们女的事,是男孩子,不可以。”
“嗯。”叶珣轻轻的说:“姐姐离开姐夫,真是姐夫的损失。”
“他不再是姐夫了,不许再这么叫。”雨英笑着刮弟弟的鼻子:“傻瓜c姐是有思想的女,不是男的附属品。”
叶珣睡前发了低烧,带着伤口是极容易发烧的,他头很痛,睡了姐姐的卧房,雨英说客房不住有潮气,偏要跟叶珣换房睡。
夜里做了噩梦,把姐姐搅起来一次。
第二天一早,叶琨又来了电话。 命令的口吻对雨英说:“让叶珣立马回家!”
雨英最受不得别命令:“有完了吗,只几天让他养好伤可以吗?”
叶琨懒得同她斗嘴:“们两个,都回来,赶紧。”
想怎样就怎样?雨英不屑,“凭什么!”
“凭什么?”叶琨也有些愠怒:“父亲病了,他做儿子的,不该家中侍候?”
“说什么,说清楚!”雨英急了,却听那边已经扣下了电话,气得几乎要砸电话机。转身时,见叶珣就站身后,裹了件加厚的浴袍,正懵懂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