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皮帽老头大咧咧地往床上一坐,另一个军大衣青年赶忙上前,殷勤地帮他脱掉靴子。
“文德,给他二百块钱,让他走。”貂皮帽老头看也不看刘昱一眼,直接对军大衣中年道。
刘文德从大衣口袋里取出二十张大团结,一把拍到刘昱手上,“看在你和詹岳是同学的份上,拿了钱快走吧。”
“这也太霸道了,想给我来个鸠占鹊巢啊?“刘昱早就心中不悦,看他们这样无礼,索『性』不留脸面了,冷声道:“这是我的房间,你们想要不讲理,可以,那就请你们出去吧。刘詹岳是我同学,其他人,什么玩意儿!”
“尼玛,给你脸了是吧?”关门的军大衣青年立马翻脸,抡起巴掌拍向刘昱。
“文武,下手轻点。”刘文德很了解堂弟刘文武的功夫,这一巴掌要是打实了,非出人命不可。
“昱哥,心。”刘詹岳心里着急,大声提醒道。
刘文武的巴掌带着风声,眼看着就要打到刘昱脸上,却又奇怪地拐了个弯,带着自己的身子在原地转了一圈。
几人都认为是他是听了刘文德的话,手下留情,不料听他“咦”了一声道:“还是个练家子?”
“遇上了茬子。”几人随即明白过来,团团把刘昱围在了中间。
“爷爷,放了他吧,我跟你们走就是了。”刘詹岳发着抖,向貂皮帽老头央求道。
老关并不话,从怀里掏出一把葵花籽,咔吧咔吧地嗑了起来。
他不话,几个军大衣也不动手,就那么冷冷地看着刘昱。
在这几人眼中,仿佛刘詹岳并不存在。
原本刘昱还顾念他们是刘詹岳的亲戚,并没有真正动手,刚才只是悄悄地用暗劲一闪,躲过了攻击。
这会儿看着老头装13的样子实在可恶,刘昱终于忍不住了:“咋滴,想给我来硬的?以大欺,以多欺少,啧啧,丢不丢人啊?”
“唉,本想让你平平安安地离开这里,看来是我们走了眼,不知道你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这样了,就让文武陪你玩玩吧。”老头把貂皮帽一摘,『露』出锃亮的光头来,手指点零刘文武,“你这孩子,也得多锻炼锻炼,免得总以为普之下,就没有你的敌手了。”
“爷爷,你们要是伤了我同学,我死也不会跟你们回去。”刘詹岳突然嘶声叫道。
“闭嘴,大人决定的事,屁孩多什么嘴?”刘文德厉声斥责,一把捂住了刘詹岳的嘴,以防他再大呼叫地招了人过来。
刘文武右手攥住左手腕,扭了几下,骨关节咔吧直响,接着反手一巴掌打向刘昱腰间。
这一掌直冲刘昱的肾俞『穴』而去,如果真让他打着了,刘昱就会失去做男饶能力。
尽管刘文武这一招很缺德,但老头和另几人都没有出声制止,在他们眼里,杀一两个人,和踩死一两只蚂蚁没啥区别。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那歹毒的巴掌还没落到刘昱身上,刘文武便毫无征兆地中了一记黑虎掏心,“啊”地一声惨叫,猛地倒撞在墙上,一口紫血从嘴里吐了出来。
刘文德赶紧上前,伸出手指,点住了刘文武的几处『穴』位。
“大胆,敢伤我儿,今日定要灭了你。”老头看到儿子倒地,心如刀绞,手一挥,一把瓜子皮儿犹如漫花雨撒金针般地带着风声朝刘昱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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