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运动暴布汗,这妮子提的问题,都是不能回答的。
看刘运动吃瘪了,安静甚为得意,继续打击道:“以后少在我面前胡袄,姑『奶』『奶』最会治你们这些神棍,下星期一到学校,我就在全部同学面前揭『露』你。”
“我出来你妈妈身上的痣,你不会打我?”刘运动被挤兑的没办法。
安静想了想,脸『色』一红,但还是道:“你吧,我保证不打你。”
刘运动鼓了鼓勇气,道:“你时候吃过『奶』吧,总该知道你妈妈哪里有痣。”完,扭头就跑,他最终也没敢出来安静的妈妈到底哪里长痣。
安静一看刘运动跑开了,不禁大怒:“刘运动,你个臭流氓,我要杀了你。”
两个人正闹着,马为民胳膊底下夹着一叠子火纸走进了树林,后面跟着屁颠屁颠的猴子。
“动哥,我爸爸过来了。”猴子远远喊道。
安静看到马为民过来,赶紧停止了嬉闹,恭谨地招呼道:“马叔叔好。”
“哎呀,这是静静吧,看看长的多漂亮啊。哈哈,还是道之兄弟有福啊。”马为民看到安静,一张口就是称赞的话。
“哪有啦,看马叔叔多会夸人。”安静嘴里这样,心里却甜滋滋的,哪个女孩不喜欢人家夸自己漂亮呢。
刘运动也走到马为民跟前问好。“你就是运动吧?”马为民道,“成功常跟我提起你,你们俩是好朋友。”
“马叔叔,您还记得我吗?你在我家住过。”
马为民吃了一惊,又仔细端详了一阵子,问道:“你家是在刘家湾吗?”
“是呀,刘家湾的,我娘是柳素芝。”
“原来是柳姐家的孩子,”马为民道:“你时候我见过你,这有几年没去你家了,见了都有点认不出来了。”
“我长得太快了。”刘运动嘿嘿笑着,“马叔叔一时认不出来也是有的。”
刘运动一家对马为民都有好感,刘如东认定他是个一心为百姓着想的好官,柳素芝又感激他常常帮忙买『药』给刘大根治病,刘运动从就听了满耳朵关于马为民的好话。
“我今回老家了,没想到刚才成功跑过来,火急火燎地跟我老坟出事了,你竟然懂这个,真叫人想不到。”
“马叔叔,咱先不闲话,时间来不及了,先办事,事办好了,咱们再慢慢聊。”
“好,就依你,你咋办就咋办,我可是一点都不懂。”马为民着,把那叠子火纸和放大镜都交给了刘运动。
刘运动在朝阳那一面的地上,用树枝画了个南北朝向的十字架,拿出一大半火纸铺平在上面,把那个木盒子压在火纸上,然后把剩余的火纸摞在木盒子上,在最上面的火纸上又画了个十字架。
做好这些之后,拿一根一尺多长的木棍,『插』在地上那个十字架指向南方的线上。
太阳火辣辣的,木棍的阴影随着太阳位置的变化而慢慢移动,眼看就要与火纸上十字架的中心重合,刘运动赶紧举起放大镜。放大镜是个凸透镜,经过强烈的阳光照『射』,一个刺眼的光点,聚焦在火纸上十字架的中心。
在木棍的阴影与十字架中心点重合之际,火纸突然起火,火纸下面的木盒也随着火势燃烧起来。一股子血腥味飘了出来,那木盒子里开始流出紫红『色』的『液』体,血一般浓稠。
马为民、猴子和安静看得目瞪口呆。
与此同时,马家屯的马木匠正在家里带着徒弟做木工活,突然头疼欲裂,好像有火在燎烧头皮。
他一把扔下手里的木料,惨叫着用手揪自己的头发,一揪就掉一绺子头发,头皮也跟着秃噜下来。
马木匠惨叫着满地打滚,徒弟们按都按不住。
忽然,马木匠身体一滞,嘴一张,一口老血吐了出来,接着就躺地上昏『迷』不醒了。马木匠的老婆见状,一屁股坐到地上,开始哭喊地。
火纸燃得很旺,连同那木盒,一会儿功夫就化成了灰烬。
马家坟头本来时断时续的青烟一点点变得清晰,粗壮起来。
“成了。”刘运动有点喜形于『色』,毕竟初试锋芒就成功收官。
马为民面『露』激动神『色』,一迭连声地道谢,力邀刘运动去家里做客,“运动,静静,我老家就在这附近村里,一块到家里吃个饭吧。”
刘运动想到还有话要交代,在这里也不方便,就和安静一起跟着马为民父子回了老家。
猴子的老家距离王八山并不远,骑自行车十来分钟就到了。
进了村,村里人正在饭场上吃午饭,看马为民带着几个孩子回村,大家都纷纷站起来问候。虽然马为民不在豫省当官,但只要是官,平时就要注意拍拍马屁拉拉关系啥的,不定哪会用到人家。
马为民也没什么官架子,笑着和乡邻们打着招呼。
这时候,几个人拉着个板车路过饭场,板车上铺着一床被褥,上面躺着马木匠,马木匠的老婆嚎啕着跟在后面。
马为民手扶自行车,问道:“大嫂子,大哥是怎么啦?”
马木匠的老婆止住哭声,抽咽道:“谁知道是咋回事啊,正好好的干着活呢,就打着滚薅头发,头皮都秃噜下来了,还大口吐血,我这就让他们拉着去颍州县医院看看。”
马家屯虽然属于豫省,但地理位置靠近皖省,赶集看病都去颍州县城。
马为民一听,凑近去看板车上的马木匠。
马木匠紧闭的双眼忽然睁开,眼中布满红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