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匣子:从五岁开始,他就像个鬼魅一般一直跟着我,只有我能够看见他,爸爸妈妈以为我疯了,我也以为我疯了,可是事实证明,我没有。——顾若安]
深夜的城市很是寂寥,可这份寂廖丝毫传不进那扇门。
“六六六啊五魁首啊!喝!哈哈哈哈哈哈,我就说我能赢你们的!”
不敢回去。
余光是攒动的人影,顾若安的心安定下来偷偷松了一口气。
若是能够躲开他,自己一直这样她都愿意。
鼻尖很疼,那是鼻环安装上去后的后遗症,可顾若安强行忽略压下了那样的疼痛,甚至从那份疼痛中,寻找到了快感。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在顾若安的耳边,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渐渐有些遥远了,那个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像是情侣间亲密的呢喃,可却阴冷无比。
“宝贝,你怎么这么不乖,那么晚了还不回去。”
顾若安的瞳孔紧缩,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求求你放过我。
很疼,鼻环被强硬的扯下,鼻尖甚至都闻到了血腥味。
“真丑。”
金属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冰冷的指尖落在身上带起颤栗,顾若安睁开眼却看不清眼前的景色,红唇亲启发出小猫似得呻.吟。
男人低沉的笑声在耳边环绕,在顾若安看来那便是夺命的,这昭示着他的心情十分愉悦,并且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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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若安没有权利拒绝,只能被动的接受。
努力的睁大眼想要看清楚眼前人的面容,可是始终是朦胧模糊的一片。
“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放过你?
目光落在顾若安苍白的脸颊,男人的嘴角勾起弧度,眼眸中满是嘲讽。
若不是当初被她玩弄,又开了杀戒,他怎会到如今都没有真身。
顾若安脸色苍白,紧闭着眼不知是死是活,浑身赤luo的躺在凌乱的床上,身上密密麻麻的青紫和吻痕,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糜烂的气味。
看着床上惨状,男人嗤笑一声,一闪身没有了踪影,留下房内的惨状……
阳光暖洋洋的撒在身上,却驱不散身上的寒意。
裹紧了毛衣,明明是七月的酷暑,她却要穿毛衣并且还是驱散不了从脚底传来的寒意。
十六岁那年的生日,他第一次占有了自己,并且从那次起,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出现。
随着次数的增加,身上的寒意一次比一次要重,到如今已经是酷暑穿毛衣还冷的颤抖的感觉了。
顾若安没有心思去管身周人的表情了,前几天做完后,她的身体一直如同处于寒潭中一般,没有回暖。
朋友告诉自己,南山上有一座寺庙,或许能够帮助自己。
秉着死马当活马医,顾若安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寺庙。
寺庙是很久之前就建立的,听说十分的灵验,许多人不远万里都愿意过来只求自己想求的事情,虽然不相信这些,可顾若安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望着络络不绝的寺庙,顾若安迈开步子朝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