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注射者……”我皱了皱眉。
“是的,和你一样,拥有划时代的意义。”墨歌笑了笑。
“那这个注射者,后来,怎么样了?”我不由得问道。
“死了。”墨歌不加任何修饰的回答,“战死。”
“他……”
“他很强。”墨歌说,“至少传闻在那个时候,他很强,他的能力好像是虎爪,或许对于现在的你们来说着不算什么,但那个时候,却可以一当十……只不过,最后他还是死了。”
“他是怎么死的?”我不禁问道——我忽然在想,会不会我和那个家伙的死法一样?
“我听说,他在粤北的某处哨塔坚守了三天三夜,小队总共二十人,与教会四十多感染者和上百动物感染体组成的军队交手,大家发现他的时候,他依然站在基地外,只是身体已经千疮百孔,内脏也已经掏空了。”
“呵呵……是么……”我淡笑,我仿佛已经有了一种预感,倘若我的研究价值慢慢失却,那么,我也将沦落为最普通的士兵,到时候,我的命运或许并不会比这个‘第一位浓缩液注射者’好到哪儿去。
墨歌应该看出了我心中的疑虑,但她却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坐在金属桌后,似乎在等我发问。
“那,据你所知,林菀与基地对抗,还有别的原因么?”
“其他的,我能想到的就只有自救了吧……”墨歌说,“谁都希望能活得久一点,尤其是她,手头上还有不少待完成的使命,也许……”
“墨歌……”话未说完,我却打断了她。
“嗯?”她有些疑惑的望着我。
“如果我说,我想要找到她,把她劝回来,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在痴人说梦?”
“劝她回来送死?”
“不,我既然想要劝她回来,就是希望她能活着,而不是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