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电话的时候,锥子在那边突然嘿嘿笑了起来,说:“陈凯,行啊,这时候都关心二哥,人家不把你从床上题踢下来啊。”
我现在正在心烦意乱的,听见锥子这话,啊了一声,说什么,锥子在那边忽然学着av女优的那些人叫了两声,然后嘿嘿的挂了电话,他一挂电话,我才听见,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后座上的那个小警花,开始呻吟起来,虽然压抑,但**蚀骨的。
这给我闹的,本来我就是被段红鲤下来春药的人,现在听见这小警花的声音,开车都开不好了。
就近找了一个宾馆,给她开房之后,我下去把车往前开了几千米,停在另外一个酒店旁边,然后想打车会中天,可是脑子里一想到那小警花的脸,我还是叹了口气,打车到了那个宾馆。
段红鲤这娘们虽然疯癫,但是绝对不会害我,就算给我下药,肯定不会下剂量太多,我过去那个劲也就过去了,但谁知道这个小警花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到了那个宾馆之后,刚一推门,就闻到了一股味,我也说不不清这都到底是什么味,反正挺刺激人的,更刺激人的是小警花那嘴里的声音,像是猫叫一样,一下下的撩持着我的心脏。
我感觉自己会把持不住,必须要想点办法,进去之后,才看见那脸蛋红的像是苹果一样的警花的狼狈样,齐整的短发都散了,上半身衣服被她自己撕扯的不像样子,胸罩上的肩带都漏了出来,那俩半球挤出来的沟里面都是汗水,下意识的,她那两条修长的腿在不自觉的摩擦着……
我自己被人下过药,知道这玩意特别折磨人,我现在看这小警花的眼睛都充满了血丝,知道她被下的分量肯定是太多了,恐怕靠自己身体抗,是扛不住了。
就算是她能抗住,我看这样子,自己跟她在一起,也扛不住。
我找了一个大浴巾,包住她,然后抱着她打车去了医院。
尼玛,在路上那个出租车司机一个劲的从后视镜里看,我都捂住警花的嘴巴了,这人还伸着舌头舔我的手心,还用细细的牙齿不重不轻的咬我。
……
到了医院后,我还有点不好意思,但那小护士一眼就看出来了,尖叫了一声说:“这是给吃了多少啊!赶紧去病房!”
把这小警花安顿好了之后,我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感觉这比跟别人砍一架还他娘的累人,我浑身上下都被汗给打湿了,只是不知道是跑的热的还是怎么的。
医生半个小时之后出来,冲我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啊,说我太过分,怎么能给女朋友吃这么多还不帮她解决,小年轻找点情调没问题,但要酌量啊反正就是这样巴拉巴拉的说了一顿。
老子冤枉啊,要不是我,恐怕这小警花根本不用来医院,直接被那壮汉给啪啪的解毒了,我还记得帝吧一个帖子说过,新疆人的那玩意平均最长。
……
一夜无话,早上天一亮,我就醒了过来,看见床上那脸色苍白的警花,估计是没事了,然后站起来就想走,要是她醒了见到我肯定是不好意思,人家这么一个清白姑娘,看样子又是脾气很倔的那种,昨天那种样子都被我看了,见到我往万一羞愧的寻了短见就不好了。
站起来走到门口,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发现这娘们好像是睁开了眼睛,但,已经不是我要管的事了,我又不是老好人,虽然我很好奇这个女的是怎么到那个地方去的。
我现在更重要的是,闹清楚,昨天晚上看见的那个熟悉的影子,究竟是不是二哥。
打车到了停车的地方,开车到了中天,锥子一大早就在外面逛,通红眼睛,估计又是一宿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