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要这几味药自然是为了洛天舒,这个该死的冤家,想起那双冷目就拳头痒得很,咬了咬牙,再看看桌上那些药,用力一捶,“啊哟!”小手生疼。 ..
胡大夫闻声不解的向萧雨看过来,萧雨忙送上一个微笑,灵光一闪又说:“胡大夫,我的腿近几天也更加有力气了,我想用针再刺激腿上的肌肉和经络,让全身的经脉疏通流畅,可好?”
“表小姐的针灸之术可谓精湛,老夫都自叹不如,表小姐只管按自己的办法下针就好。这些日子多吃些强筋骨的膳食吧,看样子这腿好的很快,只是表小姐的身子单薄了些,需要进补。”胡大夫笑眯眯的样子极其随和,突然当表小姐是同道中人,共同商讨医术,心情颇佳,比起那些愚笨的小徒,胡大夫当然喜欢如此聪慧美丽的表小姐。
萧雨点点头,娇美的小脸淡然一笑,一副欣慰的样子。
送走胡大夫,萧雨便拖着病体,在**榻上的小木桌上摆弄起那些药来,气的琴香一阵牢骚:“小姐,你这是做什么?什么药这样急,为什么不让胡大夫做好再拿来?您这身体……”
“咳咳。”萧雨轻咳两声,惹得琴香更是心疼不已,一双小手在萧雨的背上轻轻的拍着,不解小姐为什么病着还要做这些奇怪的东西。
萧雨嫣然一笑道:“我没事的,琴香,只是我突然想到一个妙方,如不做出来恐怕今夜又会睡不安生。”心里却想,这点小病对我来说又算什么,只不过是生在表小姐这虚弱的身子上才会如此严重,她是个坚强的人,哪里会小病大养那般娇气。
琴香听了萧雨的话,只当昨夜小姐睡的轻,就是因这些心事,生气的嘟着小嘴说:“小姐以前不是这样的……”有些心疼的带了点哭腔,“小姐以前才不会这样,都是拿着那些卷,躺在**上,吩咐我们四个人来做这些准备的事情,我们做好后,小姐只需看看是否做对了,都是最后制香用料时才会亲自动手的,哪有这样辛苦过,怎么就突然变了个人儿似的了?”
萧雨听了琴香的话,双眸转动,轻笑着说:“那时我身子弱上,而今我都会走了,当然所有的事想亲自体验一下咯。”说完又推了推琴香的手,撒娇似的说:“我的小琴香这样心疼我,真让我感动的想掉眼泪呢。”
琴香一听这话,惊慌的张大眼睛看看萧雨,生怕自己真的惹哭了小姐,但见到那张完美的脸上俏皮的笑着,不禁带着嗔怪的神情笑了。
小姐虽然怪主意多,却总是让人很开心,无奈,琴香只好帮起忙来,好一阵子,终于算是配好了药,萧雨这才长舒口气,躺下休息。
刚刚躺下,又开始犯愁,如何将药给洛天舒送去,他那伤也不能耽误,一定不会让胡大夫去看的,外面的大夫又不能轻易进来洛府,脑海里浮现出他那愈合的不算好的伤口,愁眉紧蹙,却想不出好办法来。
难道让琴香给龙端拿去?不好,再说还是要她亲自去一趟最好,她要看看那伤口现在如何了,哎……萧雨轻叹一声,现在这副身体,如果再用魂力折腾,真怕伤了,而且,萧雨也感觉到自己的魂力不如以前旺盛,越来越无法支配这身体了,这也是她急着把腿治好的原因。
如墨的夜色温柔的笼罩下来,一弯上弦月挂在空中,萧雨对月无言,可怜巴巴的样子就知道鬼也会有没点子的时候。
“小姐,怎么还不睡啊?”琴香今夜决定守在房里,萧雨面对她的这份关心欲哭无泪,哭丧着一张小脸说道:“睡,睡,这就睡。”
琴香伺候着萧雨躺下,她本是要坐在**边守着的,萧雨心疼她,非让她睡在自己身边,主仆二人拉扯了半天,终于在萧雨的威胁中,琴香乖乖的躺下。
许是药效的缘故,萧雨也有些昏昏沉沉的,虽然想着冤家洛天舒,却也迷迷糊糊的来了困意。
“扑啦”一道黑影破窗而入,一闪来到**边,在琴香的身上点了几下。
萧雨朦胧间感觉有人,还未及睁眼,便觉得自己嘴里被塞上了棉花,双手被紧紧扣住,她猛然睁大了眼睛,眼前这人一身黑衣,心道:又是那个黑衣人?却见那双眼睛如此眼熟,一双杏目瞪的更圆了,那黑衣人轻轻的拉下面巾,果然是他。
黑衣人一挑眼睛,低声问:“药呢?”
萧雨气的直瞪眼睛,抬起下巴暗示着窗下的桌案,黑衣人走到桌前,收好了药,又回到**边猛的将萧雨一抱,扛在了肩上,萧雨扭动着身体挣扎,怎奈这副病体又有多大的力气呢?
只觉得随着这黑衣人上上下下,忽左忽右的一会功夫就进了一间屋子,萧雨闭着眼睛,原本身体不适,加上这阵折腾,更是头晕。
那黑衣人进了屋子后,却极温柔的将她稳稳的放下,看着那有些痛苦的俏脸不禁说道:“还是我的办法简单直接些,料定你今天没有好主意跑出来。”
萧雨额头上渗出些汗,怒火从一双漂亮而有神的黑眸中pēn_shè出来,等那黑衣人将她口中的棉花拿掉时,便听到一声怒喊:“洛~天~舒~”
“嘘!不对,不对,表妹这样温良娴淑,怎么会如此不知礼节,要叫大表哥!”洛天舒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却和往日的冰冷大不相同,萧雨像是一只可怜的小兔子被大灰狼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你!”萧雨再欲启齿,又被洛天舒的食指按住了粉红的樱唇。
洛天舒玩味的一笑,那张俊逸的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