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对方的心淡了下去,任教主心中升起莫名的悸动,看向对方的眼神闪过一丝暖意,伸手去摘对方的面具。
杨莲亭正专心为对方撸管,听到耳边的风声,抬头斜睨对方一眼,用眼神勾引他,却不想任教主并不是要占他便宜,而是要摘面具。于是悲剧发生了!
“令狐冲!”当任我行看到莲弟的脸,顿时受到惊吓,微微抬头的欲-望萎了下去。他丢掉手里的面具,一掌朝杨莲亭击过去。
擦!被看到脸了!杨莲亭一惊,更惊的是对方的反应。他脑中一片空白,眼看着掌风朝他飞去,还是躲不过被一掌拍死的命运吗?
杨莲亭低头,含住对方的*以保命,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对方萎靡的欲-望,等他回过神来,舌尖已经在对方的铃口上打了个转,嘴里满是对方的腥味。
任我行击过去的手臂,顿时垂了下去,改为抓住杨莲亭的头发,在杨莲亭一吞一吐的吸吮下,开口道;“莲弟?”似乎在惊异对方与令狐冲一模一样的长相,确认他到底是谁。
“嗯。”杨莲亭舌尖滑动,一个深喉将对方的*吞咽进喉咙。等吐出来后,又从头到尾将对方孽-根上的白浊舔干净,嘴里含糊,眼神勾人道:“教主满意我的伺候吗?”
“满意,当然满意。”任教主发出舒服的闷哼,不再死盯着对方的长相,放松了表情。伸手抚摸莲弟脸上光滑的皮肤,“是东方不败让你戴面具的?”
“是——”
“以后不要戴这副,我给你一副新的。”任我行伸手拿起落于一旁的面具,运气内力将它搅成了碎渣。半响之后,他挥了挥手道:“今天就到这儿,你退下吧。”
“是,圣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杨莲亭柔声道,总算松了口气。
一场风波就这么化解了。
等杨莲亭戴着新面具出来,还有点恍惚,对方送他的面具,精致程度上和东方不败送的不相上下,不同的是,仅仅能遮住半张脸,露出俊俏的鼻子和嘴唇。
杨莲亭没空揣测任我行的想法,还没出院门就碰见了向问天,被对方拦住了去路。
“向左使有什么事?”杨莲亭打起精神问道,对方是个浑身忠犬气场的帅哥,之前他们都是遥遥相对,根本没有交集,对方也从不正眼看他。
向问天质问道:“你去教主的房间干什么?”语气非常不善。
“向左使倒是对任教主忠心耿耿,连教主的事都敢过问?”杨莲亭在语言上刺了对方一下,接着说道,“难道是怕我会对教主不利吗?向左使拒放心,我武功低微,是教主让我前去伺候的。”
“不要脸!”向问天脸色一变道,“东方不败已死,你身为他侍宠的不知收敛,还想继续攀附权贵!身为男人,你有没有半点羞耻心?”
“向左使听墙角的时候,有没有羞耻心?”杨莲亭冷笑道。别说,这位又是个偷听的。
杨莲亭继续刺激道:“向左使如今心里一定很失落吧?你忠心耿耿,十二年来四处寻访任教主去向,终于得知他的消息,想方设法救出他,拼命同他一起上黑木崖夺回教主之位,到头来不过是个左使,和我这右使并列。而我这个东方教主宠幸过的人,现在非但没灰溜溜的滚下黑木崖,还活得很滋润。”
杨莲亭伸出舌头,在残留白浊的手背上舔了一口,向问天脸色顿时大变:“下贱!我跟任教主的关系,容不得你来挑唆!”
“挑唆?向左使太看得起我了,你们的关系还用我挑唆吗?”杨莲亭笑道,“十二年前,任我行忌惮你甚于东方不败,他‘吸星*’武功出了问题,每天花大量时间闭关,没有时间和精力处理教务,却重用地位相对低下,资历有限的东方不败,把你这个已经位高权重的熟手弃之不用,甚至逼下黑木崖,结果反被东方不败起了异心,关押在梅庄中,夺了教主之位。他根本没信任过你!”
“我对教主忠心耿耿,所作所为都是心甘情愿,不会受你的挑拨离间!”向问天沉着脸道。
“是呀,你对任教主忠心耿耿,他还这么堤防你,实在不应该。其实他应该放心的,你怎么可能背叛他呢?这世上就算任大秀背叛他,你也不会。”杨莲亭道,“因为你喜欢他。”
“胡说八道!”向问天一惊。
“我是不是胡说,向左使应该问问自己。”杨莲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抱怨道,“啊!满嘴都是教主的味道。”
“你——!不知廉耻!”向问天憋红了脸。
杨莲亭笑着走上前,双手环抱住对方的脖子,将嘴贴了上去,含嘬住对方的嘴唇,“向左使来尝尝教主的味道可好?”
“……”
杨莲亭将舌头伸进去,舔了舔道:“向左使,接吻的时候要把眼睛闭上。”
向问天,没有推开他……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说得对,我对不起的人太多了,向问天也被我写崩了!灭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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