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一指是个医学天才,天才的思考方式总跟正常人不一样,所以他白一杨莲亭,便爽快答应道:“好,我脱!”
“平大夫……”杨莲亭还想费口舌,威逼利诱的话未出口就成功了。他瞪目结舌道:“你真脱?”对方答的太爽快,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平一指将门锁上,在盆子里净了净手,就把对方带到里屋去。可怜上官云昏迷在外间没有人搭理,成了一件摆设。相隔一道屏风之后,昨晚还与他相拥而眠的人,如今已在欣赏他人宽衣解带了。
平一指迅速将自己tuō_guāng,平躺在床上,大有任对方摸的架势。
“快点摸!摸完赶紧跟我一起做解药!”他催促道,明亮的双目中闪动兴奋,但绝不是因为将被摸。
杨莲亭这下看出来了,对方的思想根本和他不在一条线上。不过对方既然已脱,他的目标达成,过程便不重要。
“那我就不客气了!”杨莲亭翻身上榻,骑在平一指身上。
对方当初在他浑身上下摩挲,弄得他心猿意马,杨莲亭这下仿照对方,将平一指身上一寸寸肌肤都摸了个遍。对方当初摸的是骨龄,他摸的却是皮囊。
平一指的双手常年浸泡药物所致,手纹并不清晰,身上的肌肤也因为常年接触药材,被药毒所侵,肤色不是健康的白,摸在手上凉冰冰的。但也许是蹭了病人不少补品,皮肤保养得又滑又嫩,让杨莲亭爱不释手。
当初他在对方饱满的臀肉上用力掐了一把,虽只是转瞬间便被斥责,那滋味却停留在脑中,令杨莲亭回味了很久。
如今又能再摸到,杨莲亭的手法渐渐下流。开始还在对方的手腕臂弯停留,装模作样摸骨,之后却在对方的胸前画起圆圈,手指按住了乳-尖。
“……下面,下面!”平一指催促道。
“别急——”杨莲亭碾动那嫣红的两颗乳-珠,戏谑道,“这不就来了?”他抓住对方萎靡的分shen,像羽毛一样浅浅掠过,双手不紧不慢地搔弄,逗得平一指身体不住在他身下扭动。等到平一指颦眉抗拒时,杨莲亭十指娴熟而灵巧的揉起来,令平一指身体抖动不休,直到欲抬头。
“原来平大夫这里是这样的呀——”杨莲亭记得对方也曾说过类似的话。他抓住平一指微微向上昂起的分shen,指腹在□□了一下,按住铃口。
“杨右使——”平一指闷哼一声,身体往上挺起。似乎不管哪个男人被这么对待,反应都差不多。
杨莲亭低头继续摆弄平一指的分shen,用手指去丈量对方的尺寸,不忘照顾对方的囊袋。那里面满满当当的,每揉动一下,对方嘴里都溢出声。杨莲亭摸了一会儿,就用虎口箍住对方的欲,来回摩擦。但他还未真正套-弄起来,平一指突然坐起身,抓住他的手臂阻止道:“可以了。”
“?”杨莲亭疑惑看向对方。
“杨右使,欠债还清了。”平一指道。
平一指推开对方,脸上的情-欲消褪,直至脸色恢复正常:“刚才我连利钱都付了,让你多摸了十二下,杨右使满意了吧?”
杨莲亭目瞪口呆:“这……太无耻了!”
“杨右使这么说,我会生气的!”平大夫一听就不乐意了,“虽然我们立了字据,谈妥的条件中有不少对你有利的地方,但都是我认可的。不代表你在字据外,还能额外占我便宜!就拿刚才来说吧,我已经自觉算了利息,但你摸个不停,我只好阻止了!”
“难道你没享受到吗?”
“享受是享受到了,可是债务已清。”平一指遗憾的扁了扁嘴道。
杨莲亭指着对方,气得手指发抖,说的好像他急色一样,这人脑袋怎么转不过弯!但不管他如何生气,平一指情-欲消褪,已经去关注另一件事,表情肃穆道:“三尸脑神丹的解药,该从哪三种尸虫入手?”
“……”杨莲亭被对方的思维方式搞崩溃了。他冷哼道:“现在太晚了,明天和你说,我去睡觉了!”便径直走出屏风。在经过外间上官云躺着的地方时,他一掌用内力贯穿对方的头顶百会穴,让对方醒了过来。
平一指本已经追出去,见状又缩回里间——他没穿衣服。
上官云“嗯”了一声醒过来,发现屋子的布局摆设都陌生,疑惑道:“我这是在哪。”之后他见到杨莲亭,眼中闪过惊喜:“——杨右使!
杨莲亭被对方的依赖所愉悦,微笑道:“这是平大夫的医所,不想脑袋开花,就快点跟我走。”
上官云赶紧一跃而起,摸了摸自己完好无损的脑袋,松了口气,特别是见落于一边的剃刀时,更是浑身打了个哆嗦,心有余悸。
“杨右使,你的背……”他猛然发现杨莲亭背后破损的衣服,惊呼出声。
“不碍事,只是皮外伤,一会儿你去我房间替我擦药,我自己够不着。”杨莲亭差点忘记那瓶药,顺手拿起在掌中颠了颠道。
上官云笃定的点了点头,随后想起这个屋子一眼望过去不和谐的地方——差点剖开他脑袋的平一指,居然不在?他疑惑道:“平大夫他人呢?怎么不见踪影?”
杨莲亭笑道:“他在里间,我们不要去打扰他,快走吧!”
上官云深以为然,加快了步伐,不过仍然忧心道:“杨右使为了救我,没把平大夫怎么样吧?”
“放心,他很好。”杨莲亭勾起嘴角。只是对方现在不宜见人,赤-裸着而已。如果凝神,就会听到窸窸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