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弟可是难受了？”东方不败一边拨弄珍珠,一边问道。见杨莲亭发出几声无意识的轻哼，他勾起嘴角，恶劣加大指间的动作,不紧不慢道：“这上官云送你的珍珠，你还要不要？”
“不……不要了！”杨莲亭身体一颤,仿佛从梦魇中惊醒的人,语气满是惊慌失措的呜咽道。
“莲弟说的可是实话？”东方不败的手指一勾,将珍珠向内顶动。
“呜嗯……是——”杨莲亭立刻泣不成声。
“我怎么觉得莲弟得了珍珠好生欢喜？这里紧绞着不放呢。”东方不败笑道。
“没有……欢喜……”
“既然没有欢喜，何不将它丢弃？”东方不败问。
杨莲亭听了这话，眼眸升起一层氤氲的水汽,颤声道：“求……求教主……”
东方不败松开顶入其中的手指,将杨莲亭独立在地的腿向上抬起,形成一个孝把尿的羞耻姿势，在杨莲亭耳畔戏谑道：“下面——莲弟要自己努力了。”
“……”杨莲亭双腿俱已悬空，睫毛颤了颤，紧闭双眼，那处的嫣红不住吞`吐`挤按，只听见一声清脆的落地声，那颗沾染一层薄薄软膏的珍珠，已经在地上滚了一圈。
“上官长老，还不去为莲弟收集起来，留作日后用？”东方不败指使上官云道。他叹了口气，似乎满是感触：“莲弟嘴上说不要，只不过是暂时畏惧我罢了，若我真让他失了珍珠，搅了他的好事，我怕他会怨我。”
“……”杨莲亭猛地睁开双眼，恐惧自眼中闪过。这还有日后？一次就已经要了他半条命!
也许是太过激愤，也许是除去第一颗珍珠之后，后面的事就顺理成章。杨莲亭那处猛烈运作，又是一声清脆声响，第二颗珍珠也被他挤了出来，滚落到地上。
珍珠刚一离体，杨莲亭就厉声道：“莲弟不要上官云的东西！”
东方不败自他背后暗笑，摩挲着杨莲亭腿`根处滑嫩的肌肤道：“这般大泄颗粒均匀的珍珠，着实难得，莲弟既然不要，本教主就厚颜向上官长老讨来，待我将它们颗颗串联成链，再给莲弟戴上，可好？”话音刚落，杨莲亭就打了个冷颤。
东方不败笑容更加张狂：“莲弟与我心灵相通，是否已经想象出它戴在你身上的美丽？”
“……教主求放过。”杨莲亭干涩道。戴在哪儿？他一个大男人戴什么珍珠？只怕到时候不是戴，是塞吧？这一串珍珠还不要了他的命？
杨莲亭刚一说完，便感觉托着他双`臀的手一松，绑在他手臂与横梁间的红绸瞬间绷紧，东方不败竟真的要放开他，弃他于不顾。
“不要！”杨莲亭惨叫。
“不要什么？”东方不败不紧不慢道。
“教主不要放开我。”杨莲亭感受到手臂肌肉被吊起拉扯的痛楚，连忙自救道。
“还有呢？”
“还有……”杨莲亭迟疑了数息时间，违心道，“莲弟……莲弟不能没有教主。”
身后，是东方不败愉悦的笑声。
“既然莲弟舍不得离不开我，我也不会对莲弟放手。”东方不败伸出双手，重新托住杨莲亭，内力游走过对方被拉出青印的手臂，化淤止痛。“除非……”后面的话被东方不败自动隐去，意犹未尽的告诫意味却表露无疑。
一旁的上官云，没来由感觉一股寒意侵入骨髓，猛然打了个激灵，他抬头对上东方不败杀气四溢的眼神，身体僵滞。
东方不败收回目光，眼眸流转，快得好似刚才那一幕从未发生过，笑盈盈道：“上官长老怎么没接好，不是让你收集起来吗？”
上官云这时才动了动身体，同时恍然明白，对方刚才交给他一个让人不齿的任务——收集起来，而不是捡起来，这是让他恭候在杨莲亭身下，主动将那些珍珠通通接住！
欺人太甚！上官云险些将手里的珍珠捏碎。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连更过分的事都对杨莲亭做过，让对方看见自己在东方不败面前听话的如同一条狗，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况且他本就是日月神教养的爪牙。只希望东方不败看在他这么听话的份上，让杨总管少受些苦。
上官云已经看出来，比起杨莲亭，东方教主更想杀的人是他。只不过有时候，让他活着比死了更痛苦，得到的效果也更好，这正是他们这些左道武林人所擅长使用的手段。
“属下谨遵教主教诲。”上官云上前一步，双手前伸至杨莲亭身下待命，用话刺了对方一下。
东方不败挑眉，原以为这上官云早已失了血性，配不上他的江湖称号，没想到在莲弟面前，对方让他一次次高看，真是有趣。东方不败心有雄才大略，不会因为属下有些小脾气就妄动杀机，他能磨平对方的菱角一次，就能磨平第二次。
越是这样，他倒是越觉得放不开自己怀里的人——莲弟。他的宝贝是个抢手货，觊觎的人着实不少，不过只有他，此刻能感受到对方的真实，对方的体温、对方的触感，还有瑟瑟抖动的身体，都属于他。
“莲弟快将这些珍珠吐出来，别调皮了。”东方不败催促道，“我在小厨房里还煲了汤，一会儿我们回去喝。”
杨莲亭快哭出来了，什么叫别调皮了？当他没事自己吞珍珠玩吗？会出人命的！他赌气道：“我不想喝，我已经饱了！”被塞饱了。
“那也要将珍珠先还给上官云不是吗？”东方不败体贴道。
“……”杨莲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