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氏母子被关进了柴房,董婉喻找人给花雨靖医治手臂。花雨靖毕竟是舅舅的骨肉,在不知道舅舅想法时,不能把事做绝。但是对于罪魁祸首的宋氏,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的。
花雨靖被这么一折腾,觉得小命都去了半条,不禁开始后悔。宋氏看着儿子痛苦,却什么也做不了,更恨花氏,巴不得她早点死在牢里。
花雨汐如今是六神无主,家里突然只剩下她一个了,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爹被关起来了,娘和大哥据说被她表姐带走了。
就在这时,宋家亲戚上门,哭诉被人从家中赶出来。
“小舅,我也没有办法,如今连我娘都还在表姐手中。”花雨汐看着自己舅舅一家,十分无奈。
“什么?这还有没有王法了?雨汐啊,你可得赶紧去衙门告她。”宋氏的弟弟宋成礼惊呼,然后怂恿花雨汐去告状。
“不行的,我表姐可不是一般人,她来闹事时,管家已经报官了,但是官府根本就不管。”花雨汐说着哭了起来。还不是她娘,为什么要将父亲害去坐牢,若是爹还在,如今也不会这样。
“你表姐到底是什么人?”宋成礼之前听说过花云初有个妹妹嫁给了京城皇商董家。虽说那是皇商,但终归还不是商户,而且京城与雁城相聚较远,怎么也管不到这边。
“我也不清楚,但好像是什么侯爷夫人。”花雨汐擦了擦眼泪,慢慢说道。
“难怪那么嚣张。”宋成礼恍然大悟。
“雨汐啊,要不你去求求她,让她先将人放了。好歹你娘也是她舅妈不是?”这时宋成礼的妻子姜氏说道。
“是啊是啊,雨汐要不你去求求她。”宋成礼也连连点头,有什么事可以等宋氏回来再商议。
“这能行吗?”花雨汐迟疑。
“一定行的,你爹对她们母子那么好,你可是你爹的女儿。”宋成礼继续说道。
花雨汐虽然觉得那个表姐好凶,但是为了自己娘亲和大哥,还是鼓起勇气,去找董婉喻。董婉喻听说花雨汐求见,直接让王妈妈把人打发了。她怕见了花雨汐,忍不住连她一起绑了。
而魏知府那边,在董婉喻离开之后,就派人去了徐州,向贤王询问情况。贤王对此事也十分疑惑,他已经递了折子上报朝廷。
贤王被派来徐州,他前脚刚到,司宁凤就跟来了。贤王原是要将她强行送会京城,司宁凤却说她找到机会,还是会来。贤王拿这个倔强的女儿没办法,只能将她留下。之后司宁凤确实帮了他不少忙,让贤王感慨,这般聪慧果敢的孩子,为何不是男儿?
只是千防万防,司宁凤还是感染了瘟疫,这让贤王痛心疾首。就在这时,董婉喻的药材和药方送到,贤王让宫里带来的几名御医看过,确认这药方可能会有用。
贤王大喜过望,一边派人配药,一面将来送药的护卫叫来询问。结果一问之下,才知道京城中也有了瘟疫,并找到了治疗之法。
贤王听闻此消息,又惊又喜,但依然是眉头紧皱。按理得到了药方,皇上定然会八百里加急送到徐州,只是这么多日,什么消息也没有,难道中途被人拦截了?
如此一想,贤王大惊失色,明面上写了折子上报,私下又修书让人悄悄带回京城。
贤王收到魏知府信时,司宁凤已经服用了两日汤药,病情明显有了好转。而御医也确认,这方子确实能治疗瘟疫。感念于董婉喻的恩情,贤王命魏知府放人,但要保重那些人不能感染雁城其他人。
将给魏知府的信送走,贤王去看了司宁凤,见她气色好了不少,笑道:“凤儿是个有福的,交了一个好姐妹。”
“是啊,多亏婉喻了,不止救了我,爹的难题也可以迎刃而解。”司宁凤看着父亲因连日操劳,已经斑白的双鬓,心有不舍。唉,也难为婉喻了,还一直惦记着她。
“我已经命人前去筹备药材,不多日就可以先救一部份人。”贤王高兴地说道。
“嗯。”司宁凤点点头,为这徐州百姓高兴。
魏知府收到贤王书信的同时,收到了另一封来自京中书信,让他想办法除掉花云初,不能让他回去执掌花家。魏知府苦笑,如今花云初早被人救走,他一直隐瞒未报。
现在无法向大人交差,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面是自己效忠的大人,一面是贤王与武定侯。魏知府思虑再三,最终还是将人放了。反正如今花云初不知所踪,生死不知,他还是按兵不动。
董婉喻在雁城等了两日,魏知府果然信守承诺,将人给放了,但是让董婉喻一定要将这些人看好。董婉喻派了马车,去将这些人接回来。
回来之后,田妈妈等人激动不已,她们没想到还能重见天日,对董婉喻更是感激涕零。董婉喻不喜欢那些花家下人,等他们病好之后就将人送回花家。
而宋氏母子,已经被衙门收押,等苦主出现,开堂审理。董婉喻对这样的结果不是很满意,但也只能先这样了。只是这么多日,花家兄妹一点音讯也无,让董婉喻心急不已。就连她大哥,也是了无音讯。
京城,皇宫。卫绍霆与另外几名皇上的心腹下朝之后被叫到了御书房。
“你们看看吧。”司清的怒容满面,让内侍将一封书信呈给他们看。
在场的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