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自己还是一个老古董,白月可是一个医生啊。在医院里有多少男医生替女性看病。再想想信女,嗯!信女都敢,她怎么不行?
“白月先生,不好意思,刚刚是我太冒昧了。”潇潇立马说道。
白月停了下来。
潇潇解开扣子,上衣已经湿哒哒了,她潇洒的脱掉了上衣,只留下一个底衣。
白月轮椅一转,转了过去,月牙般的眸子看向床上的画面。热气缭绕,她穿着白色的纱裤,衣服脱掉丢在一边,赤着的上身,白皙的皮肤,纤细的腰身。
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而又打趣的笑容:“这还差不多。”
回到了床边。
潇潇深深的呼吸,身子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比基尼比基尼。脑子里一直幻想着这是海边。
底衣滴着水,她的头发也滴着水。
白月从一旁的架子上拿出一个针灸包,他一边拿着细针,一边道:“疼就叫,但是你最好给我叫小声一点。太吵就我缝了你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