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
果然。
保镖们迅速冲上前掀开了地板,果然看到里面还别有洞天。一阵阵淡淡的光亮从地下室里照了上来,季绍风墨眸眯了眯,弯腰刚想下去,便被几个保镖拦下,“季总,我们先下。”
季绍风这才稳住心神,退后一点,眉眼间溢出了淡淡的焦急和欢悦。
有人先下去探了路,季绍风这才跟着下去。地下室里还有光亮,食物酒酿应有尽有。季绍风两手垂在腰侧,目光从各个角落里搜索着,一寸不落。
“没有人!”保镖摆摆手,将地下室搜索了几遍。
怎么可能会没有人!
季绍风强忍压住胸口的怒火,一拳狠狠地砸在了旁边的木柱上,殷红的鲜血从骨节间溢出来,四周顿时多了一层氤氲的血气。
“季总?”保镖们也要要气馁了。
他们找了足足半年,前不久季绍风从欧洲回来后又继续吩咐他们找,原本以为现在就要找到了,没有想到还是没有人。
“他们肯定来过这个地下室。”季绍风站直了身子,完全不理会自己还在流血的左手,冰冷的眼眸一寸一寸地扫过四周,语气冰冷得如腊月的雪。“你们继续找。”
“是。”保镖们哪敢说声不,继续将挖地三尺。
良久,一声欢乐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季总,这里有个暗道。”
彼端,许芊芊被段年瑾拉着从暗道里走了出来。他们在暗道里足足爬了半个小时,累得她几乎气绝。
不过当她看到外面的陌生的风景还有陌生的人群时,许芊芊几乎要跳起来。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还能够从那个孤岛里出来。
“啊啊啊……”许芊芊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喜悦。
段年瑾站在她的身旁,双手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私毫不被她的快乐所牵动。
在他的世界里,只要有她的地方就很快乐。
“我离开那个鬼地方了,我好高兴,我好高兴!”许芊芊在原地跳跃着,试着挣开段年瑾的手,失败了也不气馁,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你只不过是离开了那一个地方而已,我可以把你送到别处。”段年瑾突然淡淡地望向她,一句话将她所有的兴奋都淹没得干干净净。
“年瑾,这半年来我们互相折磨已经折磨够了。”她能够坚持半年,但并不代表她能够坚持剩下的岁月。
“我不觉得是折磨。”段年瑾一句话又彻底让她失去了逃离的力量。
“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再继续囚禁我半年,或者等我们都逃不掉的时候再出现在别人的面前?年瑾,我们没有那么多半年可以消耗。你有你的雄心壮志,你不需要为了我而浪费你的才华。”
“我不觉得是浪费。”段年瑾很认真地盯着她,“芊芊,在跟你在一起的这半年里,是我最开心的时间,我一点都不觉得这样的日子是种煎熬。”
他不是,但关键她觉得是。
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许芊芊深吸了一口气,转头望向别处,“那你现在要带我去哪里?”
“跟我走!”段年瑾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有些强势地带着她往前行。这是一个很古朴的小镇,许芊芊被他拽着穿梭在小镇中间。
他们两个太惹眼,虽然穿着朴素,但因为太过于俊美,所以让过路的人都停下来观望。
“进去。”走到了一个红房子里,段年瑾伸出手把她推了进去。
小镇本来就不富裕,而这样的红房子无疑在小镇里更是破旧。许芊芊有些迟疑地盯着破旧得随时可能倒榻下来屋顶,好奇地回头盯了盯段年瑾。
他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里来?
“啊……坏死了!”女人娇滴滴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许芊芊大脑一片空白,这种声音她不陌生,以前季绍风身边的女人就是这样叫的。段年瑾把她带到这种地方来干什么?
“段年……”右胳膊又是一疼,许芊芊浑身发软地倒在段年瑾的怀里,目光直直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段年瑾的脸。这个疯子,他又想干什么?
他的大手已经落在了她的胸前,毫不客气地扯掉了她身上的衣服。
许芊芊只觉得胸间背窝一凉,有些羞愧地闭上了眼睛。这里虽然没有人,但是她还是觉得有火在脸上烧。
段年瑾将她抱进了一个狭小的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又破又旧的床。
不用猜她也知道这张床是干什么的,肯定是那些女人接客时的临时落脚地。他现在是把她当成卖肉的了么?
许芊芊只觉得羞辱不堪,可是她现在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着段年瑾疯狂地吻着她的脸。
“哎呀,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啊,气势那么强,活脱脱要把人给杀了!”外面有女人不悦地低咒了一声,“长得帅了不起啊,有钱了不起啊,真不把我们当成人看了!”
“是呢,你以为你们是什么东西,凭什么有钱有势就可以来抓我们?怎么了,看不起我们这行当的人,你有本事打我们嘛,我告诉你,这个镇上的男人可都是我们的老公,我们随随便便跺一下脚就能够
把你们给踩死!”
“哟哟哟,你看你这男人还真想打人了。我看你的手是废的吧,连拳头都捏不起来。”
“你瞪什么瞪,我们几个姐妹们儿一口唾沫就能够把你给淹死。”
“……”女人们的谩骂声不绝于耳。
许芊芊听得有些失神,刚才听到前面的时候她还没有什么感情,然而在听到